第94章 归还秘籍(1/1)
问了一圈别人,原来赵大妮跟俩妹妹出去采购去了。 姜劲夫只能回卧房里躺着。 就在考虑是继续等着赵大妮回来,或者干脆吃自助餐的时候,一个黑影动作迅捷的从屋顶翻窗而入。 “你这臭小子可真能溜达!可算抓到跟你独处的机会了!” 姜劲夫猛的从榻上起身一看,原来是多日不见的“阿飞”也就是梁章。 “原原来是兄长,你来了直接正门进来跟我打招呼便是,用不着这么钻窗盗洞的。” 梁章心想着你小子是会讲话的,白了他一眼。 他其实早就从京城赶过来了,只是姜劲夫受伤以后姬逸莨一直待在他身边白天晚上不离开,他一直没有机会和姜劲夫接触,硬是憋到了今天姬逸莨和阿敏出门。 梁章也懒得跟他寒暄,一屁股坐在桌前,直接开口道:“那天酒后我交给你的两本秘籍还在你身上吗?” 果然是给错了,回来要书来的。 姜劲夫伸手摸进褥子底下,掏出两本有点破烂的秘籍起身交到梁章手上。 “这” 接过被阴了大片血迹破损的秘籍,梁章眉头紧蹙,又翻开检查了一遍,有几页更是糊的都没法看了。 姜劲夫不好意思的说道:“实在抱歉兄长,之前老弟我与人恶斗,受了不小的伤,贴身携带的秘籍也跟着破损了。” 梁章一脸的有苦难言,只能先将两本破书收了起来,继续问道:“这两本书你是练的哪个功夫?” “呃” 姜劲夫有些拿不准,不知道这倒霉的燥血神功是不是什么被江湖禁忌的邪功。如果告诉兄长自己练了会不会被他“清理门户”。 姜劲夫想说假话搪塞过去,但是另一本金什么剑法自己都看不懂,兄长这种武功高强之人一问自己可能就会露馅。 姜劲夫咬了咬牙,答道:“老弟我练的那个燥血神功。” 闻言,梁章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副无比震惊的样子。 “你你练了燥血神功怎么还好端端的能活着?” 姜劲夫被说的一愣,“啊?我练燥血神功该死掉的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燥血神功是赤冥教秘藏的功法,因为传承缺失,整册都缺了几页,所以两百年来无人能完成修炼成功,修炼者大多真气暴体而亡,只有少数人利用些旁门左道才能练成。”梁章说道。 姜劲夫挑了下眉,看来自己应该是旁门左道的练法没错了。 要不要告诉兄长呢? 姜劲夫忍住了,决定还是先仔细询问一番。 “那旁门左道的练法是如何修炼的?” “男子修武唯童男功最上乘,但是修炼燥血神功后不光会真气乱涌,还会下身暴阳燥热难耐,所以历史上修炼成功此法的男子为了避免破身泄阳,导致功力散失。他们的解决办法是直接一刀给切了。” 姜劲夫听明白了,但的有点无语。 这帮人是把它当《葵花宝典》练了,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练这功法没必要切了,只要找媳妇排解一下就好了? 说罢,梁章想到了什么,蹙眉看向姜劲夫,打量着他的下身正色道:“你不会也做了傻事吧?” “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 姜劲夫赶忙摆手否认。 开玩笑,宁可自己死了我也绝无可能舍弃自己的好兄弟的。 “那你是如何练成的?”梁章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 此时姜劲夫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兄长这功法只要练习和运功后找个女人解决一下,就能保证自己不死。 但是又怕其实自己的这个方法也是误人子弟的旁门左道。 “呃其实我也只试着练了将信将疑。他也没练过燥血神功,这些事情他也是听的江湖流言,也没法分辨出现在的姜劲夫身体有什么异常。 而且,他现在还着急回去京城交差。 “算了,你没事就好,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就不多停留了。” 拿到秘籍的梁章起身便要走。 “啊,兄长不留下吃顿饭再走吗?” “不了,我真的有急事。” 不等姜劲夫多做挽留,梁章身法迅捷,直接越窗翻到屋顶。 等姜劲夫追出去查看,梁章已经完全没有了踪影。 “” 姜劲夫又左右四处逛了一圈,检查确认自己的便宜兄长确实是走了,没有猫在什么暗处偷窥自己。 这才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卧房,关上了门窗,拉上了窗帘,从柜子深处摸出一个木盒。 打开木盒,在厚厚的地契和卖身契底下,是两本姜劲夫自己抄录钉装的秘籍。 “哈哈,还好老子留了个心眼,知道这秘籍肯定留不住,自己练毛笔字的时候特意多抄了几份。” 原来,这两本秘籍姜劲夫除了拿来修炼外,还被当成字帖来用。 虽然现在姜劲夫的毛笔字还像蝌蚪爬行一样抽象丑陋,但好歹自己能够看的懂了。 检查了一番后姜劲夫将两本秘籍重新收好。 傍晚。 工人们下工吃饭的时候,姜劲夫特意去了一趟工人宿舍,又去了一趟食堂检查。 再三确认陈幼仪还是有地方睡觉和能吃上饭后,姜劲夫便放心的返回了房间。 毕竟刷恭桶已经可以了,要是不给饭吃不给地方住就有点过分了。 然而,他对下面的掌控似乎也就到此为止了 姜劲夫刚离开,去打饭的陈幼仪便被宋万当面啐到了碗里。 端着被加了料的玉米粥,陈幼仪面沉如水。 宋云挑着眉,用铁勺磕着锅沿,厉声呵斥道:“盛完了就赶紧滚一边去,没看后面还排着队呢吗?” 有秦大娥的吩咐,她们几个自然不会对其他奴婢耀武扬威,但是陈幼仪就不一样,原本就是仇人,现在变成了奴婢自然要好好的磋磨她一番。 姜东家说大家都要吃饱饭,陈幼仪也要吃饱饭,只是吃什么,就是宋万这些成了“小工头”的人决定了。 陈幼仪握紧了手里的碗,眼中写满了愤恨,但并没有发作,而是转身离去,回到了位置上。 好像发泄一般喝起了手里这碗加过料的粥。 同桌的几个奴婢将事情看在眼里,对陈幼仪有些同情,但都是经历过以前主子家磋磨发卖的奴婢,早被磨光了锐气,大多生性变的胆小怕事,不敢替人出头。 能做的只能私下安慰和分享食物。 “你你没事吧这饼子你拿着晚上偷偷吃,别被她们看见” 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将自己的饼子分给了她一个。 陈幼仪表情舒缓了开来,勾起唇角,将饼子推了回去。 “我没事,庄子里一天三顿饭呢,总归是饿不着的,粥里吐了些口水又算的了什么,比狗食强多了。” “这那好吧。” 听了陈幼仪的话,同桌的几人眼中又升起些许同情与共鸣。 经过十几天的努力,陈幼仪已经从无家可归的贪官,彻底转变成了被磋磨的苦出身奴婢的一份子。 陈幼仪抬眸望向宋云,眉宇间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阴鸷之色。 “你们尽管猖狂,有你们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