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1/1)
怕她多想,汪曾祺又加了一句:“是我自己的感情问题。” 梁浅凝视着她的目光愣着。 “愣着干什么?”汪曾祺看着在笑,笑容却不似以往那样无忧无虑,细看下,是有几分强颜欢笑。 她把手中的高脚杯,又往她面前递了递:“喏,拿着啊。” 梁浅目光下移,落在面前的酒杯上,接过透明玻璃杯的手有些犹豫:“我不会喝酒。” “谁天生会喝啊。”汪曾祺嘴角噙笑:“那不都喝着喝着就会了。” 她捏起桌上的酒杯,朝梁浅举起,在她手中的玻璃杯上轻轻的碰了碰:“cheers~” 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梁浅看着透明干净杯子里的深红色液体,有片刻的恍惚。 汪曾祺和她碰过杯后,捏着细长的杯柱,往唇边贴去。 仰头的功夫,酒杯中的液体已经全进了她的喉咙。 “”年纪不大,酒量这么好呢。 一口就闷了。 梁浅看的有点目瞪口呆。 汪曾祺咽下酒水后,朝她扑去,手托住她的杯底,往她嘴上送:“浅浅乖乖小宝贝,你也喝,哈哈,我最喜欢看把好孩子拉入凡尘了。” 梁浅微微挣扎了一下,半推半就中,还是张嘴含住了酒杯,仰头,让深红色液体流入喉咙。 虽然是葡萄酒,但是,入嘴后,除了浓郁好闻的香味儿,品尝起来,并没有它的品种听上去那么美好。 涩感很明显。 梁浅刚喝一口,险些吐出来。 但忍了忍后,还是咽了下去。 “怎么样?” “好喝吗?”汪曾祺一黏在梁浅的身上。 梁浅才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酒香。 看来,在她来之前,她就喝了不少了。 梁浅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不好喝。” “涩的很,一点都不甜。” “哈哈哈哈”汪曾祺听了,在她怀里笑的前仰后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梁浅也跟着笑了笑。 她将手里的高脚杯放在了桌上,拿起叉子,插了一块水果,小口咬了一口,眼睛发直,在想怎么开口。 她刚吃了一口,脑子还没开始转呢,手里的叉子被抢走了。 “”梁浅张着嘴,看抢走自己东西的姑娘。 “等会儿再吃。”汪曾祺将手里的叉子又放回盘子里,拿过醒酒器又给自己倒了点酒。 “先和我老实交代,你和我二哥到底怎么回事?” 汪曾祺端着酒杯,没有妆容的、干净的眼睛审视着面前的小姑娘,轻抿着杯中的酒水。 那天她们说完,她以为她没有什么想法,不会接受二哥的。 但今晚一看,要说没有奸情,她死也不信。 毕竟,她梁浅,可不是一个可以任由男人搂在怀里随意亲吻的人。 梁浅秀眉拧了下:“我和你二哥,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汪曾祺手撑在茶几上,身子斜斜的靠着。 听闻后,望着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梁浅看着面前眉眼含笑的姑娘,皱了下眉:“琪琪,我说的是真的。” “我和你二哥,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那么随便,可以让男人搂在怀里随便的亲?”汪曾祺眼底的笑意只多不少。 不过,她真的没有歧视,或鄙视。 只是单纯不信她这套说辞。 “浅浅,抛开我是二哥哥的妹妹,我们还是好朋友啊,你还要瞒着我嘛?” 她没瞒她,是真的。 她真的和汪泽深什么关系也没有。 也不想有。 梁浅唇瓣微微抿紧一瞬,一股倔强油然而生。 顿后,启唇:“琪琪,我不是拿话在哄你。” “我是说真的,我和你哥哥,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她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很渴望,她信她的表情。 汪曾祺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虽然觉得有点匪夷所思,还是相信了她。 “怎么会?”只是,她不理解。 梁浅深吸了一口气。 眼睛放在桌上,拿起了自己刚放下的酒杯,端起,一股脑将里面的液体,尽数倒进了喉咙深处。 微涩的液体入口,梁浅秀丽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嘴里含的最后一口酒水,在口中待了片刻后,她心一横,又咽了下去。 “哎”汪曾祺略有些担心:“你头一回喝酒,别喝这么急,这酒是后反劲,到时候你不好受。” 梁浅随意的摆了摆手,俯身,拿起了一旁放的醒酒器。 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 她端起,又喝了一大口。 汪曾祺刚想抢她手里的酒杯时。 梁浅朝她扑来,捏着红酒杯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凑在她面前,白皙的面色发红的对她笑着:“琪琪,我特别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汪曾祺审视着面前眼神儿有些迷蒙的小姑娘,都怀疑她喝醉了。 不过,她又觉得不能够啊,这也就刚喝,酒劲儿有这么快就上来了? 她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来着。 汪曾祺绞尽脑汁的想自己第一次喝酒的样子,还没一点头绪。 梁浅又往她面前凑来,差点亲上了她。 汪曾祺紧盯着她湿润的红唇,下意识咽了下嗓子。 心里直庆幸,和她喝酒的是她。 这但凡换个男人,她就清白不保了。 梁浅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凑她很近了,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凝视着她:“你们有钱人,不应该都比较清醒,只和门当户对的人交往嘛” “我虽然长得还可以,身材也还可以,但是,除了这些,我没什么拿的出手的。” “我觉得,和我这样的人交往,就是浪费时间” “为什么你哥哥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我不理解,真的不理解,你们有钱人中,也有长得好看的,身材好的,这可以兼得的,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她感觉,应该是她最廉价,如果她和汪泽深谈恋爱,在他们的这段恋爱关系中,一定不是平等的关系,她是劣势,劣到由他的心情决定,随时随刻被随意处置的状态。 梁浅凝视着汪曾祺,抿紧了潋滟的红唇。 “”汪曾祺一脸的怪异。 梁浅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我喝醉了,在说胡话” 她讲这些做什么。 梁浅摇了摇头,搭在汪曾祺肩膀上,握酒杯的手移开,又往自己嘴里送去,喝了一大口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