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嘴还硬不硬?(1/1)

第二日,陈已矣一大早就醒了。 她起床时汪琪还在睡,也没叫醒她,开门出了房屋。 平台上已经有人等着了,是那天晚上绑架汪琪的人中会中文的那个男人。 “可以出发了吗?” 男人问道。 陈已矣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汪琪,昨天该交代的她都已经给她交代了。 陈已矣让汪琪在这里等她,她没回来的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跟赞恩起冲突,万事以自身安危为重。 汪琪本就是个怕死的人,自然是知道该如何保命的。 只要她别激怒了赞恩,是不会有事的。 不过关于这湖下的凶灵这些事她便没有告诉汪琪,她不知道更好了,知道了反而麻烦,省得她到时候因为太过害怕惹得赞恩不耐烦了。 收回视线,陈已矣拉上门,然后对男人说:“我去个厕所。” 男人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已矣拎着包进了厕所,洗漱一番后,将柳枝水拿出来,给自己开了个眼,将九方清云唤了出来。 “九方清云,等会我可能会被蒙住眼,你去车顶上待着,将从这里到医院的路线全都记住,你记得住吗?” 她猜赞恩肯定不可能让她睁着眼出来,必定会蒙住她的眼。 但没人知道她带着九方青云,只要他记住了路,那就足够了。 她没打算要逃,汪琪还在赞恩的手里,虽然他现在不会对汪琪做什么,但若是陈已矣逃了,那再想救汪琪出来就难了。 所以她让九方清云记住路线,等到她回到这里后,苏醒过来的九方清云再去报警,带着人来救她们。 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上次她来时差不多开了四个多小时,不知道这么远的路程九方清云能不能记住。 九方清云立即道:“放心吧,我记性贼好!” 有这话,陈已矣就放心了。 收拾好从厕所出来,陈已矣跟着男人上了船。 船一路行驶,到了来时的岸边才停下。 岸边已经停了两辆车。 如陈已矣猜测的一样,一上车,陈已矣的眼睛就被蒙住了。 有九方清云在,她也就不用去绞尽脑汁记路了,上车就睡,一路睡到了曼谷市区。 途中那男人回来看了她好几眼,眼中有些意外,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随意,一点探索路线的想法都没有。 车子进入曼谷市区后,男人就让陈已矣可以将眼罩摘了。 摘下眼罩,重现光明后,她还有些不习惯。 眨了眨眼,看向了车窗外。 车子现在正在往医院的方向走,大概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个地方她记得,之前郭培带她来过,曼谷的沉香市场。 突然,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对面的街道口一闪而过。 郭培! 两人已经失联好多天了,从赞恩那里知道他虽然让苏启阳损失惨重,但并没有伤到根骨。 想到现在苏启阳正在大力的搜捕他。这种时候他还往曼谷跑,难不成是找到什么证据了? “停车!” 她立即开口。 男人侧头看向她:“怎么?” 陈已矣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样子:“肚子疼!想上厕所!” 男人眼中带着些质疑:“忍一忍,马上到医院了。” “忍不住了,快拉出来了!” 男人眉心跳了跳,不再看她,冷声道:“那就拉吧!” 陈已矣:“” 她忍不住了,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大变态下属也这么变态。 “你属四季豆的啊,油盐不进?” 男人还是不接她的话茬,而是道:“拉的时候说一声,我好闭气。” 陈已矣冷笑一声:“开始了,你闭吧!” 接下来车内在没人说话,连呼吸都轻了不少。 很快,车子便到了医院。 陈已矣在七八个男人的看守下到了九方清云的病房前。 门口已经站着几个男人了,想来是送付爱莲过来的。 果然,她刚推开病房,就看见付爱莲那老头跟付乾两人对坐着,各自的眼神都阴沉沉的,有种一触即发的紧迫感。 听见了推门声,两人同时望了过来。 付乾见是陈已矣,立即喜笑颜开的迎了上来。 “你来了啊。” 陈已矣点了点头,看了下病床上的人:“九方清云怎么样?” “身体无大碍,就等你回来了。” “行”。 她看向付爱莲,淡声道:“开始吧。” 谁知付爱莲冷笑一声:“开始?谁说我要帮你们了?” 付乾闻言,立即怒了,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上两道浓眉竖直。 “你个老不死的,非要逼我动手是吧?” 付爱莲冷眼看着他:“论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叔,这么没教养,你师父就是这样教养你的?” 付乾怒了,他师傅都走了多少年了,还要被一个叛徒的后代辱骂。 狠吸一口气后,他问陈已矣:“可以动手吗?” 陈已矣掏了掏耳朵:“打吧,有些人就是得吃点苦头了才知道好赖。” 得到了许可的付乾当即笑了。 要知道他可是从这老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想动手了的。 他撸起袖子朝着付爱莲走过去。 付爱莲虽说道法上还算是有点东西,但毕竟是一个七十多的老人了,拳脚怎么可能是一个壮年男人的对手。 他立即喊道:“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手,你徒弟可就没救了!” 陈已矣闻言,挑了挑眉:“嘴硬,先扇两个嘴巴子吧。” 付爱莲眼睛一瞪:“你们敢!” 付乾跟陈已矣俩人同时笑了。 付乾道直接抬手抡起一巴掌就对着付爱莲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算是我替师祖清理你这个不孝徒孙了!” 他这一巴掌是真下了死劲的,直接将付爱莲的牙都给打飞了出去,那张老脸瞬间肿了起来。 “你你们” 他吐了口血沫,捂着脸指着付乾。 “看来没痛,还得再来一巴掌。” 陈已矣淡声道。 “君子所见略同!” 付乾语落,抬手照着他的另一边脸又一巴掌下去。 这一巴掌也狠,牙又掉了两颗不说,还将他给扇趴地上去了。 血沫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