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人间有正气(1/1)
“就是,我可都看见了,是傻柱先动的手。” “看来这一大爷,真的是拉偏架” “傻柱也是会演的,刚刚他第一次动手的时候,陈帅明明没还手,他就冤枉过陈帅了。” “这次说不定也是装的,就轻轻摔了一下,能有多严重。” “是啊!还在那娘们唧唧直哼哼,真丢大老爷们的脸” “没想到傻柱浓眉大眼的,心眼子也这么多” “就是” …… 陈帅舒服了,这要是在他报公安之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 这些吃瓜的,哪会说这些? 估计还是跟以前一样,看看戏就得了。 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普通老百姓都不怎么知道官府的公信力。 有事就只想着私下解决,就像这院里的事。 一直都是三个管事大爷把持着。 反正就一个原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要以易中海为中心的主力团队不吃亏,哪管其他人的死活? 所以平时出了事,别说公安了,街道办都没人去报过。 有时他们自己也知道吃了亏,但就怕官官相护。 报上去了也没用,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样。 整个院里,就是易中海的一言堂。 至于什么二大爷、三大爷。 那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可能有一些龌龊。 可背地里,有聋老太镇着,谁都掀不起什么风浪。 直到上次陈帅叫了公安,他们才第一次知道。 棒梗每次趁他们不在家,去他们家拿东西,那都是犯法的。 东西被偷走了,也是可以要赔偿的。 而不仅仅只是一句‘他还是个孩子’的说辞,或者一句轻飘飘的道歉。 甚至,主动打人的,都是要被抓、被判刑。 特别是以前被傻柱欺负过的那几个,这会儿全都站在了陈帅这一边。 刚刚就是这几个人,议论的声音最大。 陈帅心里也挺开心的,毕竟谁也不想天天面对着一群糟心的邻居。 看来‘禽满四合院’里,也不全都是禽兽。 只是以前没人引导他们,被压制了而已。 看来华国人跟前世的龙国人一样,骨子里都有着一股气。 这股气叫做:人间有正气! 只要有人给出正确的引导,绝大部分都可以,人人如龙! 当然,不管在什么时候,总少不了易中海这样的垃圾、蛀虫。 这会儿,本来就被陈帅骂的脸色铁青,抬不起头来的易中海。 再听到这些平时屁都不敢放的平民,也开始议论自己,血压瞬间飙升。 而看到易中海吃瘪,现场最开心的,还有一个刘海中。 易中海什么时候被这么骂过? 这事比我吃了十个鸡蛋都开心。 “好了,大家都安静一下,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 陈帅瞥了一眼刘海中。 “这个草包想干嘛?” 刘海中环视里一圈,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了,他才拿腔拿调的说道: “打架是不对的,我们都住在这个院子里,就是团结友好的大家庭。” “陈帅,刚刚虽然是傻柱先动的手。” “但也是你骂人在先,所以你们双方都有过错。” “正所谓,知错就改,善大咳。” “反正意思就是说,那个都有错。” “现在你人没事,傻柱伤了,你就赔他一点医药费,这事就算了。” 陈帅还在猜刘海中会说出什么话,结果就这? 这尼玛是什么脑回路? 学易中海的道德绑架,没说到点子上。 学阎埠贵咬文嚼字,成语都说不全。 陈帅只想说,真踏马丢人! 连围观的吃瓜群众,都是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这样的货色能干管事大爷,没点猫腻,鬼都不信。 “行了,刘海中,你给自己省点墨水,饶了自己的脑子吧!” “就你那点东西,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打人的人,被人打了,还想找被打的人赔医药费?” “也就你那脑子能说的出这样的话了,赶紧一边待着去吧!” “哈哈哈哈!” 陈帅的话再次引起了哄堂大笑,他这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刘海中留。 刘海中没想到,自己装b不成反被草。 他伸手,指着陈帅“你你你”的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就在大伙都在嘲笑刘海中的时候,从人群后面传出一个苍老又不失威严的声音, 四合院的大boss,聋老太气势十足的闪亮登场了。 人群不自觉的,就让开了一条道。 一脸严肃的聋老太,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到场地中间。 聋老太的耳朵,是自带开关的。 她想听什么,就一定可以听到。 她不想听的事,你再大声,她也听不清。 其实,从易中海那句“陈帅你给我站住”开始,这院里的动静她就全听见了。 直到这会儿,她听到傻柱被打了,才坐不住出来了。 “中海,你是怎么办的事?” 聋老太训斥了一句易中海,又略带心疼的看了一眼傻柱。 看着傻柱那满脸是血,还不断哀嚎的样子,聋老太心里在滴血。 “刘海中,阎埠贵叫你们家的,把柱子送医院去看看。” “是!老祖宗!”x2 刘海中跟阎埠贵听到聋老太的吩咐,立马就让阎解成和刘光齐送傻柱去医院。 陈帅也没有阻止,傻柱那个样子去医院处理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但是,就算他到了医院,医生应该也不会让他住院。 因为陈帅对自己的控制力,有足够的信心。 表面上傻柱除了脸上的擦伤,就是腰子会痛一会儿。 但是,实际上,陈帅的那一脚已经命中了傻柱的腰眼子。 他被踢的那个腰子,功能差不多已经废了。 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而已。 因为他的腰子,现在就好比一个贴满了胶布的气球。 而气球上面,已经被扎无数个洞。 虽然说,它现在不会马上爆炸。 但是它的气,会慢慢的消掉,到最后,谁也不可能再把它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