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双双晋级二阶异能(1/1)

灌木说着,像是发现什么真相一样,越问越起劲!看着越猜测越离谱的灌木,聂星落有些无语。 她冷睨一眼灌木:“你只是一棵树,问的太多对你没好处。果子给我就行,其他别多问” 可惜灌木没有长脸,看不到表情。 不然就能看到它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行吧行吧!嘿嘿,不过你年轻还不懂,哥哥哪有弟弟香呀,弟弟乖巧忠诚又听话,还……” 聂星落直接打断:“给不给?!” 灌木无奈:“给给给!” 说着一颗红色的异能果飞向了聂星落。 聂星落接过,收了起来,然后没再搭理灌木,直接往一旁去了,她得抓紧练习异能了。 另一边,聂烬还在艰难的做着俯卧撑,他的身上已经都是汗。短袖露出的半截小臂,浅麦色的筋肉鼓起,充满力量感。但在千斤的负重下,也显得异常吃力。 到了最后几个时,那手臂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他咬紧牙关,把最后几个做完。然后悬空的另一只手才撑到了地面上,他是真想直接趴地上不起来了。 背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被千斤重物压着,哪怕一动不动,也是一种折磨,更何况还要负重运动,一上一下时,铁锭摩擦的背部皮肤生疼。 就这样双手撑地休息一会后,聂烬将那只已经抖的不成样子的手悬空,换另外一只手做单手俯卧。 艰难的完成了两百个单手俯卧撑后,他才咬牙一个用劲,侧身将铁锭落地,然后坐于地上,一边呼呼喘气,一边用目光去搜寻聂星落的身影。 聂星落此刻正在河边练习水异能,她双手微抬间,河中涌起两条水龙,互相缠绕交替,龙嘴大张,似下一刻就要择人而噬。 聂烬待呼吸平缓后,才缓缓起身,朝聂星落走去。 “主人” 聂星落闻声转过身,看着立在她身后的聂烬:“做完了?” 聂烬低声嗯了下,带着些许沉闷的委屈。聂星落双眼落在聂烬那垂于两侧的手上,虽然聂烬已经极力控制,但还是看出两手的手指微微颤抖。 “你手还能动吗,能继续训练吗?” 聂烬点头:“主人想的话,就可以……” 聂星落:……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什么叫她想就可以。不过既然狼崽子嘴硬,那她就偏要看看有多硬。她直接道:“那就来吧,记住,只能用异能” 说着,一条如龙的水柱就向聂烬奔去。她刚在河边已经将异能清空了好几次,每次异能用完后,她就运用识海里的小鱼,竟是能很快的将已用完的枯竭异能填满,并扩宽承载异能的经络。就这重复的练习间,她感觉她的异能已经到了一阶后期,只差一些契机就能突破到二阶。 聂烬可以明显感觉到主人的异能又有提升,不愧是他主人,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提升这么快。 他慌忙在面前凝出一层薄薄的金属盾,挡住了吞噬而来的水龙,两人就此缠斗在一起。而他们身上的气息,也渐渐变强。 一旁的灌木看上去激动又欢喜,太好了!又打起来了!它又有热闹看了! 唔,不愧是它看中的小伙伴,悟性就是强,这么一会功夫,看着竟是很快都要晋级二阶了! 又两个小时后,聂星落身上的能量陡然暴涨,她刚凝出的水箭,还软弱无力。而在进阶到二阶后,那水箭的力量速度也同样的暴涨,竟已能半实化。直奔聂烬而去,刚根本无法伤人的软水箭,这次再射向聂烬时,竟在他格挡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当然,他们的身体筋肉进化的已经堪比防弹衣,连子弹都无法轻易穿透。所以这能给聂烬肉身造成一道小血痕的水箭,若射向普通人,恐怕能直接穿透他们的身体! “哇!小落落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进阶了!” 聂星落没搭理灌木,她停下了手看向聂烬的手臂,上面一条一指长的划痕。她拿出些外伤药,丢了过去。 “今天就到这吧,你自己上了药,休息去” 说完,她才看向灌木:“果子!” 灌木一脸兴奋,连忙用枝条递过去一颗蓝色果子。 “你快吃了吧,趁现在刚进阶,体内异能暴涨时,吃下异能果有助于巩固异能根基” 聂星落点头,接了异能果,直接朝房车那走去了。帐篷住着还是没房车舒服。她空间原先摆放帐篷的位置已经撤掉了,换成了两辆超大房车放在那,方便进空间时休息用。 聂烬接过伤药,却没准备去休息,他还差一些,但也快突破了,于是继续留在原地练习异能。 他其实已经有些累了,今天一天波折太多,晚饭后九点多进的空间,又在空间里受了罚,接着对练这么久。空间里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相当于已经凌晨一两点了。 不过,那个洛尘烨,是二阶异能中期了,他还没到二阶!他想追赶上去!他手臂肌肉和核心的胸腹肌肉,都有些酸痛难忍,背部估计也有伤。对练时,也添了些小伤口,不过受伤什么的,对他来说本就是家常便饭,他也并未在意。 只是,想到主人今天对他的态度,他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前些天他受伤了,主人还会亲自给他上药。但今天都没过问太多。 他心中郁郁,发狠般又练了起来。 聂星落去房车冲完澡,出来时听到动静,透过车窗看了下,发现聂烬还在练习着异能,没有过去阻止,他一向不甘落于人后,想来也是想一鼓作气,冲上二阶。 狼崽子一向有分寸,不用她操心太多,聂星落也没管,直接上床睡觉去了。 在聂星落睡着不久后,聂烬手中的金属异能也渐渐开始有了突破的趋势,终于,在他又一次近乎力竭时,他的异能升到了二阶! 聂烬心中有些兴奋,他手中又凝出一把刀刃,然后从空间取出一把军刀,接着用军刀和他凝出的刀刃对砍,砰的一声,军刀断成了两截,而他凝出的刀刃却只是豁了一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