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师兄不可能红鸾星动5(1/1)

各位长老带着新收的弟子见过掌门后陆续离开,此时殿内只剩下两个常曦剑实体和阑霄宗掌门。 上等灵木制作的殿门被“砰”的一声重重合上。 “你们,你们!你们两个真是!能不能给我偌大的阑霄宗留点颜面。” “洲洲,小老头跳脚了。” 来回踱步的桑辰听到司奕的调笑声手上一用力,薅掉了一根胡子,怒气低吼:“常曦!” “掌门,是你之前说,宗门内部没有外人。阿奕是我的道侣。”常曦站在原地张开剑气帮司奕挡住掌门人的威压。 桑辰见他心爱的琉璃地板要被真正震碎,反复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那也不能这样说出来,今天是你那些师弟师妹拜师的日子!” “我只是回答乔延长老的问题。”常曦声音平稳,看了一眼处于暴躁状态的桑辰,问:“掌门还有其他事情吗?” 桑辰将自己的情绪稳住,端坐回去说道:“魔族死了一个小头领应该会安静一段时间,再过半个月菡霏他们要下山历练,你在宗门待着也没什么事,不如……” “我有事!让陌映寒带队不会出问题的。”常曦不等掌门说完就带着司奕撤出了大殿,只留给桑辰一道蓝白色的剑光屁股。 “你能有什么事?!”桑辰嘴角的胡子翘了又翘,却没施法将人撸回来,常曦剑说有事,应该就是有重要的事吧。 有要事的常曦先是带着司奕去了一趟执法堂,将他的信息录入后,又到藏经阁拿了很多竹简,这才带着司奕返回北寒峰崖顶。 “我有东西要查,不许打扰我。”常曦将将司奕送到卧房便要离开。 司奕拉住他问:“我不能和你待在一处吗?” 常曦抿了抿嘴唇有些犹豫,但还是拒绝了司奕的要求。“不行,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在旁边会让我分神。” 门外呼呼的风雪声似乎直接吹到了司奕心里,哇凉哇凉的。 好不容易有了实体,也承认了道侣的身份,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一起做快乐的事情吗?怎么就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了呢?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司奕坐在软榻怀疑人生。 媳妇儿不让过去打扰,大佬还真的不敢去。 用魔气从书案上随意拿了一本书过来看,刚打开就被司奕重新丢了回去。 阵法?不看。 符箓?不看。 丹药谱?不看。 地质图册?不看。 …… 外面天色渐黑,司奕将乱糟糟的书案重新放好,拿了一本清心诀盖在脸上,躺下去睡觉。 本来想着明天小神剑出来后再好好培养感情,但是他不仅没能见到人,连探过去的神识都被探了回来。 司奕站在书房门口紧盯着紧紧贴在一起的门缝,屋里正在摘录的人差点把笔捏碎。 知道不能再晾下去了,常曦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进空间里,开门走出去。 “我——” 司奕抱着常曦转移到卧房的软榻上,手掌压着他的肩膀道:“你一晚上没出来。” 黑色的长发垂到常曦脸边,凉凉的,视线内只剩下司奕那张过分惊艳的脸。那双血瞳过分深邃,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常曦冷静的眨了下眼睛,稳住心跳,低声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准备。” “比我还重要?”司奕俯下身子。 “不,是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事情。”常曦抬起手臂,小心翼翼的抱住司奕的腰身仰头亲了上去。 司奕撑着手臂,并没有压下去,而是和常曦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对视在一起。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让他看到常曦眼底的忐忑和爱意。 常曦被看的心弦一乱,连忙闭上眼睛。 窥见心理的窗户被关闭,司奕轻轻托住常曦的后颈,启唇回吻了过去,刚好和常曦舔过他唇瓣的舌尖相抵,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僵,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司奕虽然没见过常曦穿弟子服的过程,但是脱还是知道怎么脱的。 肩膀被人轻轻咬了一口,常曦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抓着黑色衣袍的手指压出了白痕。哑声道:“现在是白天。” 话音刚落,魔气便将门窗拢住,室内陷入一片昏暗,连带着常曦自己的意识也变的模糊起来,只剩下身体上的滚烫。 “这一次洲洲是本体吗?我的是本体啊。”司奕懒惰的靠在方枕上,虚着趴在他怀里的人,手指轻轻抚过银发下优美的曲线。 常曦睁开眼睛,墨色的眼瞳闪过一丝无机制的冷蓝,靠在司奕肩上说道:“是本体。” “那常曦剑呢?我记得洲洲之前用的武器并不是剑。” 常曦摊开手掌,一把蓝白色的薄剑出现在他掌心。“托你的福,你能用魔气凝成实体临时出现在这里,作为‘你的正面’我也多了这个能力,现在已经不需要在用剑身做骨了。” “至于武器,桑辰担心我用剑会暴露自己是常曦剑剑灵的身份,所以让我尽量少用剑。”常曦将常曦剑收回去,“我会很多种武器,只是觉得长戟用着相对来说顺手些。” “洲洲真正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司奕捏弄着常曦的耳朵,感觉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热也没有松开。 “我没有名字,浔洲是后来取的。”常曦拿过一件外衫披在身上坐起身子,让司奕看清楚他真正的样貌。 眼瞳中的墨色被冷蓝尽数替代,本就清冷的五官变的更加冷峻,看不到一丝情感。里面没有魔族的暴虐,更没有神族的悲悯,有的只是无机制的寒意,是隔绝一切的冰冷。 因为刚好拿的是司奕的外袍,银白和极黑这两种相悖的颜色将那双冷蓝衬的格外淡漠。 虽然只有短短几瞬,司奕还是感觉他媳妇儿要弃他而去了。 常曦将本相掩去,抬手握住司奕伸过的手,然后被一股拉力拽进了一个温凉的怀抱。 披在常曦肩上的黑袍滑落下来,银发搭在印着牙印和红痕的肩头,氛围再度变得旖旎起来。 “刚刚我以为洲洲不认识我了。” “我没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刚刚的样子?”常曦有些紧张,被讨厌了吗? 确实不会有人喜欢一个看起来仿佛没有情感的存在,可是,他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