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成婚后元帅真香了19(1/1)

一回去,宿厌便整日忙的不见踪影,每次回来见面也只说问一下习惯不习惯,等他将堆积的工作做完再陪他。 大佬第一次知道有个工作狂男友是个什么感觉,好在下午的时候宿厌会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那个时候可以直接去找他。 等新送来的文件批阅完后,宿厌才发现室内多了一个人。 司奕百般无聊的揉着精神体的大脑袋,银狼乖巧的横卧在他腿边,两双眼睛,目光一致的盯着宿厌看。 “你什么时候来的?”宿厌起身走过来。 “两个小时前。” 此时司奕已经完全掌握了作为向导应该具备的能力,在宿厌坐过来后就探出精神触手,伸到他身侧释放向导素出来,缓解他的疲惫。 宿厌躺在大号的精神体身边,枕着司奕的大腿问道:“向导协会的工作人员今天回去了?” “嗯,教我的都已经学会了。”黑色的触手突然抽过来,将往宿厌唇边舔的狼脑袋给抽到一边去。 察觉到司奕要生气,宿厌从沙发上起身,不再抱着他的精神体,改坐到他身边。 “都学会了?都学会了你应该知道正常向导的精神体和精神触手,都是十分脆弱和敏感的存在过。”宿厌指指办公室的半透明玻璃,另一只手偷偷给银狼被抽的地方揉揉。 哪怕不是这个世界,本体和分身兽的感官也是互通的,司奕一眼睨过去,银狼就不敢再装可怜,伸着到宿厌大腿长度的前肢从沙发上下来,走的远远的,背影好不可怜。 “它是你的精神体,你怎么那么不喜欢它?”宿厌将还要抽过去的精神触手捞过来,缠到自己手上,看向被司奕用来倒茶水的另外几根精神触手,心中还是会止不住的讶异。 司奕的精神体不仅完整,而且还具有极强的攻击力,那天从蓝塔星回去后,自己亲自测试出来的。 爪子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四肢的爆发力和利齿的咬合力都很强,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猛兽,不像是脆弱易碎的精神体。 “我喜欢你,为什么要喜欢它?” 司奕回答的耿直,宿厌听的耳朵发烫。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手的精神触手缠住的事情,宿厌一把将它扯下来团吧团吧丢回身侧人身上。 自己就是被他之前那副娇气又可怜的模样给骗了,才会被他给压住,这家伙除了体质和普通人无异以外,力气大的惊人!自己都按不过他。 作为罪魁祸首,司奕自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将冲好的红茶递过去给他,等他喝了才开口说道:“新医官已经到半个月了。” “我不是打击你,而是我的腿不是普通的腿疾,联邦请了无数的医生看过,除了辅助支架能帮助我正常行走,别无他法。”宿厌将茶杯放下,撩开裤腿给他看。 所谓的支架,就是在宿厌右腿的环节和脚腕处各钉入一根精神传感器,然后再用精细且坚硬的金属丝连接,以支撑宿厌正常站立。 “抱歉。”司奕小心的触摸着他伤痕累累的小腿,若是知道下一个世界会是这里,他绝不会意气用事,将戚云的骨铃给强制留下。 “你道歉做什么,我的腿是天生如此,和你没有关系。”宿厌将裤腿放下,握住上司奕的手。“你别难过,你既想学就去吧,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向导的生活枯燥无味,每日除了净化蓝矿石就没有其他事情能做了。” 司奕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拉着他回休息室。 等进了房间后,他将骨铃从空间中拿出来,铃铛一靠近宿厌便发出一声脆响,宿厌的精神恍惚了一下,好在他精神力强大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宿厌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这次却没有刚才的声音了,仿佛刚刚那声轻响是幻觉。 “你的腿骨。” “你在说笑吧,我的小腿内部有骨头,而且这铃铛那么小——” 司奕使用了一些力量,将骨铃复原成原来的模样,一根莹白如玉的小腿骨头出现在宿厌眼前。 “这,怎么可能?”宿厌轻轻抚上司奕手中的人骨,与阴凉感一起传来的还有一股熟悉。 “我若说,这是你上一世的腿骨,你相信吗?” 司奕问完以后坐在他面前的人久久没有说话,银狼有些紧张的拱拱宿厌的小腿。 “宿厌?”司奕抬手去牵宿厌的手,却突然被他反手握住,又一把压倒在了床上。 “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你呢,老师。”压着司奕的宿厌脸上少了几分刻板,多了一丝邪气,唇瓣更是殷红了好几个度。 “戚云?”司奕的眼睛微微睁大。 感觉到另一只手上的压力,被戚云交扣住的手中还拿着那根冰凉的阴骨。 身上的人突然又换了一种表情,看向他的目光娇憨又艳丽,是被千娇万宠出来的另一位。“阿奕果然没有骗我,无论我在何处都会为我而来。” “洲洲?”司奕紧紧的盯着身上之人的神情,背后冒着细汗。再等等,还不对。 “哈哈,阿奕竟然也有被吓到的时候。” 这欠揍的语气,“唐小焕!” 被司奕这么厉声一唤,身上的人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从司奕身上起来。 “不该在这个时候出来的。”浔洲拍拍自己被撑的发胀的脑袋,醒醒神。还好这次他的精神力够强,能一次性容纳那么多的记忆,不然可能要脑死亡了。 “洲洲。”感觉到面前的人周身的气质缓缓沉淀成了自己最熟悉的模样,司奕一把将人拽到怀中,仔细的看着他的脸。 “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生气了?”浔洲抬眼望着他笑了一下,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将黑皮书给拿出来。 此时的黑皮书已经失去了灵性,仿若一个死物,仔细看便会发现,黑皮书在浔洲手中和司奕手中是完全不同的。 “这可不是我的伴生器,是你送我的礼物。”浔洲将黑皮书又收了回去,不让司奕拿去看。“我现在醒着,你不能拿。” “为什么?不到时候?” “我就知道,我的阿奕那么精明,肯定已经猜到了,不然不会将骨铃强留下来,引我出来。”浔洲拍拍自己的小腿,“看来是气的不轻,都让我瘸了。” 司奕的眼瞳再压抑不住,彻底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