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再说一遍?(1/1)
温执玉身上的酒味很重,醉醺醺的,嘴里还嚷嚷着要见祝星冉。 祝星冉见他是被湘叶和吉量扶着到门口进来的,就上前搭了把手。 喜房的红木桌子上是花稔从后厨房刚熬好的解酒汤,知微还贴心的拿来了解酒药。 喜房很大,隔着屏风,还有一些距离就是沐浴用的桶。 祝星冉禀退了左右后,亲自拿起手帕给温执玉擦着脸,“真好。” 温执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祝星冉走到一边的梳妆台,将头上的九彩明金凤冠和其它耳饰首饰都给摘了下来。 正红色的嫁衣也脱了下来,只剩里面一层里衣,一部分披散着的头发也用簪子挽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温执玉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着很清醒,因为中途的时候他就吃了解酒药。 祝星冉察觉到背后的动静,就扭头看了过去,温执玉顺势将红木桌子上的解酒汤给喝了,然后来到祝星冉身后。 他双手半环着祝星冉,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酒味有点重,我去沐浴。” 祝星冉轻拍着他的手掌,“好。” 隔着屏风,水哗啦的流着,祝星冉撇过脸看了去,屏风上刚好印上了温执玉的健硕的身影。 这一看就再也没转眼了,温执玉从屏风后面出来,一身里衣穿的很松散,仿佛不用风吹,都能随时从他身上滑下。 温执玉径直向祝星冉走来,浑身充斥着爱意和欲念,眼神里也带上了几分侵略性。 祝星冉见他看着自己发了愣,就伸手勾住了温执玉的脖子,正打算往下面按的时候,眼前之人一吻而上。 祝星冉很享受这个温柔而缱绻的吻。 而后,两人再次四目相对,温执玉打横抱起了祝星冉放到了床榻上。 祝星冉第一反应是没觉得硌着背,温执玉看她略微迟钝,就轻笑道:“早生贵子吗?” 一层绯红覆在了祝星冉的脸颊上,“嗯。” 接下来就是半个晚上的翻云覆雨了,祝星冉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温执玉看着温润如玉的,在床上是真的生猛。 她都感觉温执玉要把她吃了,融进骨血里,整个身子都仿佛是散架了一般。 她白皙的手抚摸在了温执玉俊美的脸上,声音软软道:“璟之,你这反差也太大了,今晚就这样吧。” 前面听着还行,后面半句话让温执玉有点儿不高兴,“爱妃,现在时辰还早呢,这可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 祝星冉欲哭无泪,央求道:“明日进宫还要见父皇母后,得早早的起来。” 原以为温执玉会答应,谁知温执玉勾唇邪笑道:“父皇,母后说明日不用进宫请安,让我们俩在太子府先睡上三日,之后再去宫中请安也不迟。” 言外之意过于明显,祝星冉羞红了脸,“那还真是要好好感谢父皇母后了。” 温执玉拨弄着祝星冉的一缕青丝,两人的脸离得极近,“想要好好感谢父皇母后,那爱妃就要努努力了。” 祝星冉没听明白意思,温执玉就再次欺身而上…… 次日清晨,温执玉早已在太子府后院练剑了,而被折腾了将近大半晚的祝星冉则是一觉睡到了午时。 花稔听见了里面的响动,就在喜房外轻声询问道:“太子妃,我进来了。” 祝星冉已经穿好了里衣,有气无力的回道:“进来吧。花稔。” “太子妃,我服侍你沐浴。”花稔向来是个细心的,早就吩咐好太子府中的下人去烧好热水了。 祝星冉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花稔搀扶着她,这才脚下了地。 花稔看到祝星冉脖子上布满了吻痕时,眼睛都瞪的溜圆,随即就是有些气愤,“太子下手也太狠了,哦,不对,下嘴也太狠了。” 祝星冉听后乐得直笑,什么话都没说。 洗漱好之后,祝星冉就又爬回了床上睡着了。 温执玉中间回到了寝屋里看到祝星冉趴在床榻上,就扑上去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两口,拿起薄一层的被褥盖在了祝星冉的身上。 这一觉便又睡到了晚上,祝予安和穆若风携手来太子府要见姐姐祝星冉时,都被张林公公不好意思的告知道:“太子妃今日不见客,二小姐,你还是换个时间点来吧。” 刚踏出太子府一步的祝予安突然,火冒三丈的转身瞅向了,太子府门上高高挂着的匾额,“干脆叫禽兽府好了。” 同为男人的穆若风却是为温执玉说的好话:“那叫爱的深,安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祝予安眼睛瞪向他,手也不客气的,揪住了他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穆若风可不敢顶风作案,立马顺从道:“小的错了。” 在后面看到这一幕的张林公公憋着笑,甩了甩拂尘,等祝予安和穆若风走远后,才说道:“天外境的小少主日后怕是个出名的妻管严了。” 也就是在这一日,已是正三品文户的游知晓携人证物证把右相薛淮之告到了昭煜帝面前。 昭煜帝本是想留着右相薛淮之告给温执玉登基后处理用来杀鸡儆猴的,既然都告了,那就直接处理掉。 当然,这件事温执玉和祝星冉并不知道,后面的推手是蒋老国公。 游知晓通过祝星冉的引荐,拜到了将乐国公门下,成为了他第三十三位学生,近小半年过去后,已经从底层官员小虾米混到了正三品文户的位置。 是昭煜帝和大皇子温憬琛跟前的红人,他在朝中的口碑也是极好,因为做事比较圆滑,所以从来不会给人留下话柄子。 这次不留情面,直接状告右相薛淮之是为了报答恩师蒋老国公,顺便给自己加一政绩,柳州杨氏灭门一案去年就已经传开了。 当地官员交上来的结果也是模棱两可,游知晓现在算是背靠昭煜帝,大皇子温憬琛,蒋国公府,镇国将军府,太子府。 所以他敢以正三品文户的身份当场状告右相薛淮之,而且告得很顺利,并没有人当场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