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接通河流（1/1）

这座小土丘上面原本是一个枯竭的河床，由于水流改道，此刻已无水痕留存。 这根水泥管原本是用来接通河流的，河水放下来顺着现今的道路流入车路。 抵达那个地方后，何雨柱立刻回城前往钢铁厂。 进了食堂主任办公室后，他发现厂长杨某和副厂长李某均在场。 “各位领导好。\" “一切决定好了吗？” 何雨柱刚打过招呼，杨厂长便连忙询问。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笑道：“确定了，但他有个小请求，希望得到你们的认可。\" “你说吧。\" “我的这位朋友不愿现身，所有交接都将由我处理。 而且他早年结婚，家庭条件不好，除了金钱，他还想要两辆自行车、一台缝纫机以及一块手表，费用可以从总数中扣除。 接下来我们拖鱼时，不必让司机下车，鱼装车上，装满一辆更换一辆，然后直接返回。 我想了解三位领导对他的这些要求有没有任何反对？\" 何雨柱陈述了他的忧虑。 听完他的述说，厂长、副厂长思索一会儿后，李副厂长说：“厂长，我认为没问题。 考虑到他拥有众多活鱼资源，必定不愿意公开身份，以免日后有麻烦。 何师傅是他朋友，彼此间应该有足够的信任。 我认为由何师傅全权代理最为适宜。 等鱼运回厂里，我们只需解决员工的伙食即可。\" 杨厂长认同这一说法，他想，如果换作自己，也会选择谨慎。 况且这是数额不小的款项，真被发现，麻烦定会随之而来。 “好，什么时候能将鱼拖回来？” 厂长问道。 “今晚就可以了。 因为我那位朋友较为小心，又信任我，只要数量差不是太大，他会同意的。\"何雨柱爽快答道。 “明白了。 大约需要十五万斤的鱼，大概五辆车足够，每辆车用塑料薄膜密封并装满水，然后把鱼拉回来。 回到厂后进行称重，以实际重量计价。 既然对方相信何师傅，我们也应让他免去繁琐。 秤过鱼之后立即开票拿钱，我安排财务科今晚加班，将钱转交何师傅，交给那位朋友。\"杨厂长大方决断。 一旁的食堂主任这时提出了建议：“厂长、副厂长，冬季温度低，鱼即便死去也暂时不会 。 可以在秤量后才放入车厢，并留人看管。 明天早晨先把鱼分配给各车间，员工自行带回处理，下午再回厂上班。 一个上午的耽误，事情不多，您二位觉得这个方案怎样？” 厂长与副厂长仔细考虑后，认为此建议甚好，因为十几万斤鱼放在食堂处理既复杂又人手不足。 “好，就这么决定。\"两人齐声赞同。 何厂长说完，带着友善的目光看向何雨柱，笑着说：“何师傅真是不错，解决了我们这么棘手的问题，有了这些鱼，也能改善一下工人们的生活了。\" \"你朋友要的东西，咱们厂里都齐备，你可以晚上直接去财务科领取，然后给你朋友送去。\" “行，谢谢厂长，谢谢李副厂长，也多谢主任您的信任，这事儿我会办妥的。\"何雨柱笑容满面地说。 离开主任办公室，他先回厨房找到马华为自己准备好的转正申请表格，并将其拿到主任那签字后，告诉他们晚上他会晚些过来，以便一起带鱼回家。 说回四合院，这时天色尚早，院子里人并不多。 刚进院子看到大门关着，他本以为秦京茹在里面休息，于是敲了敲门。\"京茹，我回来了。\" 但敲了半天，屋子里都没有反应，只有警长回应他的声音在喵喵叫着。 他的笑容顿住了。 推开门一看，屋内果然空无一人，桌上的糖花生不见了，只剩烧炉子的余热，地面上还散落了些瓜子壳，凌乱不堪，甚至秦京茹之前答应要收拾的地方，依旧一片狼藉。 何雨柱的脸色立刻暗了下来。 他来到橱门前打开抽屉，里面的物品原封不动。\"看来我才走不久，秦京茹紧接着也走了。\" 到贾家一看，贾张氏也不在家，大门紧锁。 于是在回来的路上，他快速处理了一下鱼留给警长做晚饭。 然后自己煮了一盘小白菜，只喝了口简单的汤，便独自坐下。 直到大伯等人傍晚下班回到四合院，气氛才热闹起来，这时候何雨柱决定询问下他们是否了解秦淮茹对秦京茹行踪的线索。 此时，大妈和大伯却走进屋来，迟疑地问道：“柱子，你在等人？” 大妈开口问。\"你在等秦淮茹那个远房堂妹？” --- “你是在等秦淮茹那个堂妹吗？” 在何雨柱的四合院里。 “两位，请坐，我这就泡茶。\"何雨柱没有直接回应，反而先把易中海和大妈扶到了椅子上。 察觉他脸色不对，两人顿时静了下来。 接着，何雨柱提出了疑惑：“早上说得好好的要相处一段时期，年后若情投意合再谈婚事。 可我回来时，家中并没有秦京茹的影子，我去贾家时，大门紧闭，大妈，你知道她可能去哪儿吗？”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大妈的脸上浮现出怒意，不顾大伯的眼神，直接坦白：“早晨我看见你出去，你家里有位姑娘，所以我过来看看。 聊了几分钟我觉得还好，就离开了。 但我刚走不多会儿，许大茂那家伙估计是从乡下放了电影回来，在院门口就看到了那位姑娘，然后停好自行车开始跟她攀谈起来。 我不禁有点好奇，便悄悄藏在窗边观看。 一开始，那个姑娘并未回应许大茂，两人默默无语，只有许大茂低声自言自语。 不久后，也不知道许大茂说了什么，竟逗笑了那个姑娘。 接着，我看到许大茂把自行车推进后院，一会儿工夫，他换了一身衣物来到中庭，带着姑娘一起出门。 直到你回来之前，始终未能遇见他们俩，本打算一见面就跟你说这事，可转念一想，还是等到你大爷下班后再一块谈妥为好。\" 说到这里，大妈叹口气说：“柱子，别怨我多管闲事，那个姑娘虽说是农村出身，可不见得是个简单的角色，真的不行，你就和她算了。\" “对，柱子，你是我和你妈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我们拿你像亲儿子一样疼爱。 常说门当户对，婚事要找贤惠的伴侣。 那个姑娘虽然长相不错，但她显然不适合 凡凡的日常生活。\"易中海同样感叹道。 听到两位老人的话语，何雨柱微微点头，又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明白。 起初我对她也没心动过，但秦淮茹屡屡提起，后来京茹又有了表示，我想或许试试相处一下会好。 如果真合适，自然就在一起。 如今事已至此，我断不可能接纳她。 但是，许大茂这种做法的确欠妥。 即便我跟他的梁子早有，打架争执也不鲜见。 老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宇，勿毁一门亲事，更何况我也三十挂零，至今尚未迎娶媳妇。 许大茂这么做，我已经过不了心中这关，他必须对我有个交待。 当然，院中的三位大爷你都是长辈，我不愿让你为难。 此事要么你们三个联手替我泄愤，要么我自己解决。 但我要先申明，一旦自行处理，日后恐怕就不会有许大茂这个名字存在了。\" “柱子，千万要慎重，你的事情大爷会为你摆平。\"听出何雨柱的决断，大妈焦急地喊道，担忧若院中的三位长老不能解决问题，何雨柱真的有可能做出极端的事情。 易中海审视眼前陌生却又充满决心的何雨柱，心里不由得捏了把汗。 这位能平静地说出可能置许大茂于死地的人，令他有些惧意。 “柱子，你大妈说得很对，此事毕竟发生在这个院中。 作为院中的长者，我也有责任给你一个交代。 现在我立刻去找你二大爷和三大爷商议，今夜就要对许大茂采取行动。\"易中海匆匆道。 明白两老忧虑自己的鲁莽，何雨柱点头应承：“好，那我就静候你们的消息。\" 夫妇二老见他承诺克制，放心离去准备用膳，随后，易中海找到刘立忠与严富贵，一同协商对策。 但结果不得而知，只得知晚上会有大会召集。 此时此刻，秦淮茹家中…… 秦京茹这丫头，竟然又和许大茂一块出去了。 我偷偷跟着发现，两人吃完饭后去了旅社，这肯定是发生关系的事情。\" 贾张氏在秦淮茹回家后就急不可待地分享了她关于许大茂与秦京茹的流言。 听见这一席话，秦淮茹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早晨明明还是风平浪静的，怎就又有这样的麻烦事？ “妈，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哼，如果没有亲眼所见，我会瞎说吗？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妹妹回来后，赶紧把她送回乡下。 刚刚一个大婶都来了，把这件事说出来。 我若单知道也就算了，但是你知道，他们出门那会儿，一大帮大妈、邻居都看到了。\" 面对这事，贾张氏不留情面地呵斥。\"虽说是强势粗鲁，但她心里清楚事情的重大，加上秦淮茹刚回来前，她在窗户边瞥到何叔叔和那个阿姨进何雨柱的屋子，一会儿又看到易中海进了前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