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抽身返回（1/1）

闻言，警长才狼吞虎咽地享用起它的那一份。 眼见警长吃得香甜，何雨柱也察觉到了自己的饥饿，便在馒头蒸熟后，先把两枚馒头和一小碟菜肴送去给聋婆婆品尝。 “大孙子回来啦，刚才你娘还担心你们今天会饿肚子。\"何雨柱刚踏入，聋婆婆便露出灿烂的笑容难以遮掩。 “我去了外面为他人烹饪，耽误了一些时间，您老先垫补，我这边锅子还烧着，吃完后我给您收拾可以吗？” 扶她在餐桌前坐下，看见她的满足模样，他打算抽身返回。 来到门口，感觉到屋子里多了些气息，揭开盘帘后，原来是小当和小槐花姐弟俩。 “何伯父。\" 见到何雨柱，姐妹俩迅速致意。 “今天妈妈没让你们过来用餐吗？你们俩怎会在我这里出现？” 他轻柔地摸了摸俩个小脑袋，笑问道。 小当这时小声道：“今天妈妈只给我们奶奶和哥哥蒸了馒头，自己吃的是玉米面饼，我们也想吃馒头，但奶奶说我们不吉利，不准。\" “何伯父，我们能在你这里用餐吗？” 小槐花急忙询问，显得颇为急迫。 看来两人确实饿极了。 “当然没问题，你们先去洗干净手，洗完就准备吃饭了。\"何雨柱笑了笑，对于这两个前来讨食的孩子，他不忍拒绝。 “耶！” “槐花，我们洗手去。\" 两姐妹洗好手时，何雨柱取出所有馒头并摆放菜肴，很快三个人围坐下来开始吃饭。 瞧见小当和小槐花犹如饿鬼投胎般地吞食馒头，他忍不住说道：“慢慢吃，还有很多。\" “谢谢你，何伯父真好！” 小当满嘴馒头还不断感激。 “何伯父最好了！” 何雨柱看着她们洋溢的笑颜，心底不禁感慨，如果自己也能拥有这么天真的孩子该有多美好。 用过餐后，两个小姑娘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在炉火旁紧挨着他取暖聊天。 “你哥去哪儿了？通常不是最心疼你们的吗？怎么没有给你们馒头？” 何雨柱疑惑。 “哥哥原本是要的，可是奶奶不肯，并把我们赶到你家，她说这里有好吃的东西，留在家里是浪费。\" 小当年纪稍长后开始懂得事理，而小槐花则是毫无思索，直截了当地把贾张氏的话语说了出来。 不过出乎他的意料，这个老太太竟真能做到如此无情，竟然能说出那样绝情的话。 若他们不吃，难道真的会被饿一整晚吗？ “以后要是你们饿了想来这里找何叔吃饭，尽管自己来。 这里虽然没有什么美味，但也绝不会让你们忍饥挨饿，懂了吗？” 何雨柱微笑着说到。 “谢谢何叔。\" “何叔最好了！” 对于口粮的事，其实他并不是太介意，即使没有随身的储物空间，也能供应，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新的一年里他一定会娶妻，那时妻子会愿意接纳这两个孩子在这里吃饭吗？ 要知道，这个时代物资匮乏，尤其是粮食最为紧缺。 按他的月配给，最多也只能养活两人，即使两个小姑娘每顿吃的不多，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不过既然话说出口，那就暂且如此，至少这个年关总得过完再说。 火边坐久了易打盹，不一会儿小当和小槐花便伏在火塘边沉睡起来。 原本他指望秦淮茹会来看孩子，一直到入睡前她都没出现过。 现在已经过了晚上九点，秦淮茹还是没有踪影，于是何雨柱打算去找她，把孩子带回去安顿入睡。 刚要掀起帘子离开，忽然听到了院子里交谈的声音。 “淮茹，这是我准备的二十斤地瓜粉面，另外这里有五块钱，我知道你家里状况，但现在我能帮的有限。\" “非常感谢大爷你的关怀，那就不客气收下了。 家里确实已断粮，连晚餐也变得清贫，只能叫小当和槐花去傻柱那里吃饭了。\" “我得先回去了，一会儿还得接她们回来休息。\" 接着便是走远的脚步声。 何雨柱并非一个喜欢猜忌人心的人，在原书中有人质疑他们二人大有私情才导致半夜送米。 然而真如他们牵扯复杂，又何必当着满院子人的面送出？夜虽黑，邻居并未熄灯，万一有人撞见，说不清楚。 合理的猜测可能是，易中海想要的是能让秦淮茹供养他和大爷夫妇的未来生活，而拉拢何雨柱则是为了利用他在贾家帮忙，让日子过得宽松些。 关于事情 究竟是怎样的，何雨柱心中也没底。 回到火边，不久后秦淮茹走了进来。 进屋后看到孩子们趴着睡，她露出尴尬的表情。\"柱子，真抱歉，今天家里实在没有额外的粮食，孩子们对你亲近，觉得这里有好吃的，才来到这里。\" 何雨柱并未否认，只是点头，平静地说：“先把孩子送回去，天色也不早了。\" “一会儿我能过来和你聊聊吗？” 在四合院的何雨柱家中，秦淮茹的话让他微微一怔。 对于是否会得到贾张氏的许可，何雨柱并未多言，只是淡然回答：“秦姐，你先把孩子哄睡再去休息，待会儿再来找我也没关系。\" “好的，那秦姐就一会儿过来。\" 望着秦淮茹怀中的孩子们出门，何雨柱心中的思绪纷飞，这种混乱并非源自自己，更像是前人格的投射。 “真的麻烦，看来前世的我对秦淮茹的情感确实深厚，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 沉思片刻，何雨柱认为唯有这种解释才合情理。 对他和秦淮茹之间的情况有着充分了解的前他，是不可能给她什么善意回应的。 “算了，先听她说些什么。\"这样想着，他为自己倒了杯茶，一口还没喝完，就见到秦淮茹掀起门帘走进屋。 “柱子。\" “秦姐，坐着说话，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提。\"何雨柱边给她倒茶，边开口道。 见到他神情冷静，秦淮茹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悲凉。 这就像是曾经有一个人对你格外关照，每天的问候和关爱无微不至。 忽然，那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留下秦淮茹独自揣测，让她感到不安。 “柱子，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秦淮茹带着一丝哀伤地问道。 “说什么都可以，秦姐尽管讲，我会尽量帮忙，帮不了也请别怪我。\"一边品茶，何雨柱依然镇定自若地回答。 话语刚落，秦淮茹竟扑进了何雨柱的怀抱，这举动出其不意，让何雨柱心头一震。 他原想推开秦淮茹，可发现她的双手紧紧地相扣在身后。 “柱子，我明白，你的内心对我也是有的。 过去我太愚蠢，没想到会这样困扰到你。 不仅向你借款，还要你每天带回饭盒，我内心实在过意不去。 家里的经济状况仅凭我一个人无法支撑大伙，现在我才认清，我想成为你的妻子，你要是同意，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 办完事后我会立刻拿掉节育环。 以后咱们一起过安稳的日子，为你生孩子，怎么样？” 秦淮茹一边诉说，一边泪流满面，似乎在这个瞬间，她已褪去所有的伪装。 何雨柱没有抗拒，任由她抱住自己。 如果换作前一世，他恐怕早已欣喜若狂，但此刻的他并不愿如此。 尽管秦淮茹妩媚动人，但他并不想和她结婚。 “你婆婆怎么想？她会同意吗？” 何雨柱不动神色地提出这个问题。 “只要你愿意跟我共度余生，我能确保地说服她。\"秦淮茹满心自信道，“她无非担忧棒梗的将来和养老问题。 每月给我五块钱作为储备，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她不会反对的。\"她说得十分确信，像是在原话复述当初她劝贾张氏的情景，如果不是那次棒梗被许大茂教训了一顿，她早与何雨柱完婚了。 或许还能拥有他们的孩子，但这取决于许多不可预知的因素。\"姐，你先稳一稳，” 何雨柱轻轻地推开了秦淮茹的手，不料却意外地按到了她胸前。 秦淮茹像被吓到的小兔，连忙退开。 有人说看行动而非言语，能洞悉人的心声，躲避这一触即是她内心真实情感的显露。 她当时的躲避正验证了何雨柱的想法——秦淮茹对他的情感并不真挚，是出于无奈。 若是真心，刚才的触碰绝不可能引发这样的反应。\"柱子，我想…” 她刚启齿就被他打断了，他的声音低沉：“秦姐，先前说的话，我当作没听见。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去歇息。\"她明白他的不适来源于刚才她的动作。 她再次想去拥抱着他，他又道：“姐，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们的事我已心中有数。 但我绝不可能跟你结婚，今生都不可能。 别说张大娘能不能搞定，单是棒梗这孩子也肯定持反对态度。 届时，你会怎么选择？即使冒险结为夫妇无人阻碍，但如果一年后还未有子嗣，我们还得分崩离析。 与其错误下去，不如现在都好好考虑清楚。 分开时会否引致院内众人尴尬？我们是否还有可能共处？所以我请你想清再决定是否找我谈。\" 本来想说已有所领悟，但她也知道，何雨柱所预见的情况并非全然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