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千米之外的飞剑(1/1)

琴酒并不这么关心信件上其他内容,他只需要他关心的事情。剩下的有该关心的来关心。 他本来还在清剿叛徒的路上,要不是因为那件事件导致组织死了太多人了。差点导致组织底层直接断层,都不至于这种小事都要琴酒过来。 他低头看向桌面上的信件,接过信件拆开。 随意的扫了一眼,找到了感兴趣的地方后,比如今晚上又被抓进监狱的倒霉鬼,还需要他组织人手来处理这件事情。 看完就把信件扔给了伏特加。 伏特加接过信件,打开一看。 上面都是组织新招募的人员名单,一共有十六名,都是精挑细选进来的好苗子。 但其中三个都进了监狱。 更离谱的是他们都是犯下案件后,其中两个被一个名为毛利小五郎的侦探给弄进去的。 怎么说呢,算他们倒霉呢。 还是这个叫做毛利小五郎的侦探很有实力呢。 还有一个因为之前枫叶金币案被弄进去了,虽然她是里面最有实力的一个,但是她知道的太多了,还是被处理掉了。 “您们要的酒,请慢用。”在伏特加还在看信件的时候。 酒保拿着两杯酒过来,一杯清澈见底整体呈现橙色的鸡尾酒和一杯桃红色的鸡尾酒,伸手轻放在两位面前。 这时候,门外出现了个穿着黑色长袖和灰褐色长裤,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 他推开酒吧门,抬头看向琴酒他们,走到他们旁边。将帽子摘下露出经典地淡金色的短发、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那双紫灰色瞳孔。 他就是降谷零,黑衣组织代号波本威士忌,简称波本。 咔嚓,一把伯莱塔92f手枪直指着波本的脑门。 降谷零双手举过头,因为他知道琴酒并不能将他如何道:“喂喂,我也就晚来几分钟,有必要这样吗,琴酒。” “你干什么去了。”琴酒也不多说,他最讨厌这些神秘主义者。 直接就问,短短几分钟他有理由怀疑对面在交易情报,如果有对面背叛的证据的话,他会毫不留情开枪。 “这是楼下,你车的罚单。我可好不容易才劝那位交警走的。”降谷零一只手从衣服的胸前袋子里面拿出一张纸,微笑道。 “”琴酒收起手枪,一把夺过罚单。 用着冷酷的眼神瞄了眼罚单。 第一眼就看到了上面他爱车的车牌号,就知道这是真的。 降谷零自顾自的坐下,嘴角微微勾起说道:“酒保,来一杯琴酒。” “你。”伏特加这可不乐意了站起来,你在老大面前喝老大,什么意思。 琴酒挥手阻止,然后从伏特加桌子上拿过信件说道:“这是组织那边的招新名单,那位大人很不满意。” 然后将信封扔在降谷零前面的桌子上继续说道:“招新的任务放到朗姆身上,而朗姆推荐的是你,波本。” “组织再不济,那位大人也不希望看到有些垃圾进入组织。” “我们走,伏特加。”琴酒说完将烟随手插在伏特加的酒杯里面,随后桃红色的酒液熄灭了香烟的火焰。 伏特加心道,他还一口没喝呢。 他也没敢说出声只是默默跟在琴酒身后。 “大哥,就这样放过他吗。”到了门外,伏特加小声说道。 “现在的组织禁不住折腾,先放他一马。”琴酒低声说道,明晃晃地挑衅再加上那股装模作样的神情。也就是为什么他最讨厌神秘主义的一点。 现在酒吧桌面上,只留着一杯‘琴酒’了。 降谷零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拆开看完放回桌面上。心道,真不愧是曾经黑衣组织的杀神,剑南春。 让现在如此庞大的组织,甚至带有代号的人去亲自招兵买马。 就在降谷零加入黑衣组织的时候剑南春就已经在黑衣组织多年了。 剑南春已经凭借出神入化的飞镖技术和鬼魅般的身影成为了组织里面最强的暗杀者。甚至代号还是自己取的,就连那位大人都同意他用剑南春这个代号。 一开始降谷零还不明白为什么区区飞镖技术,就能够担任上这个组织最强暗杀者。 直到,他和剑南春一起出任务的一天。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因为,你见过用飞镖切割狙击子弹的人吗。 那一场任务因为组织里面出现老鼠将他们的信息透漏出去。 一颗从600码外的子弹呼啸飞来,他可以用手中的飞镖精准的命中子弹将其切割成两半。 最离谱的是,子弹是从剑南春身后射过来。 就在他的眼前出现的,用冷兵器对抗热兵器他见过,但用冷兵器到如此境界的人,他还是第一个见。 但只是不明原因,剑南春突然背叛组织。 还独自出击,将组织在樱花国底层差点全部连根拔起,就连和组织有关系的黑帮都差点覆灭。 降谷零还在贝尔摩德那边,还听说过琴酒跟剑南春之间有过一战。 甚至有个传闻琴酒准备周到,为安全着想在700码的距离狙击剑南春。 但跟随琴酒的一起行动存活下来的人说,他们看到一把飞剑,从千米飞驰而过将琴酒手上的狙击枪斩成两半。 随后琴酒所在的场地突然来了几场爆炸,在一一声爆炸声中。 将琴酒被压制的落荒而逃,伏特加轻伤。但在一起行动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死的死,逃的逃。 一开始听这个传闻,降谷零还以为是他的错觉,怎么可能会有人从千米之外挥手之间用飞剑将狙击枪斩成两半的呢。 但好像琴酒自己也没有否认这件传闻。 可惜在最后一战中,组织使用了人海战术,活生生将其磨死。 最强杀神就此落幕。 只可惜那场大战,降谷零不在场,不然他也想看看剑南春到底是如何千米之外指使飞剑杀人的了。 可惜这已经看不到了。 心绪都收回来,降谷零看着眼前的信封收起来,然后喝了口‘琴酒’,离开了酒吧。 只剩下孤零零的酒保一人在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