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想标题好烦啊不想了你们就看吧一看一个不吱声(1/1)
尾巴大爷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后才狠狠地舒展了一下它那不存在的四肢,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 此时月亮早已升起,白罄的这片洞天风景倒还不错,好像是神策府内离这人造月亮最近的一座洞天了。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尾巴大爷突然想到了这句诗,要是藿藿知道的话,肯定会嘟囔一句这诗词就已经是岁阳的毕生所学了。 “靠,这个点了那俩怎么还没起床?” 它觉得现在应该要出发去抓魇灵了。 十王司给的罗盘可以很轻松地追查到能量生物的痕迹,虽然很久没更新了,但工造司出品值得信赖,眼下时间差不多了,尾巴大爷叼起罗盘就朝着房间飘去: “喂,龙疯子,小怂包,起床……” 它的话还没说完,那门便直接被推开,还在空中飘着的岁阳顿时像是一个棒球一般被门弹飞,白罄活动了一下筋骨,有些发懵: “怎么感觉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但很快他就感受到一阵推背感,整个人被朝着前方推了一下,他回头,发现是俏脸微红的藿藿: “我……我换衣服了,师父不许看。” 她关上了门,丝毫没有给白罄说话的机会,青年挠了挠头,有些伤脑筋。 女人真是不讲理。 自己这脸分明是她亲的,结果醒了后莫名其妙生闷气的还是她。 不过白罄倒是乐得纵容她,毕竟藿藿会生气还是挺少见的。 大部分情况下她都要强颜欢笑,明明自己不喜欢的事却也升不起勇气拒绝,十几年前写好的辞呈一直放在了抽屉里,也没见她再拿出来过了。 “你开门的时候能不能他妈看一眼,给老子一门扇飞到哪里去了!” 尾巴大爷从地上浮起来,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刚刚叼着的罗盘早就掉到了地上,好在它的质量极佳,磕了这么重一下居然一点凹陷都没有。 “哦。” 白罄冷着脸敷衍了一句,显然没把尾巴大爷的话当回事。 毕竟它就是个岁阳,被揍几下也造不成物理伤害。 除非白罄在门上附魔了,用虚无力量镀上一层什么锋利五耐久三之类的,这一扇过去尾巴大爷估计得东一块西一块,然后你一筷我一筷开席了。 反而更让白罄担心的是藿藿的罗盘,冷面判官躬身拾起地上的罗盘,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认它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这还挺结实的,要是坏了的话恐怕藿藿得苦恼一段时间。 所以含明那个战损版的罗盘到底是怎么搞的? 白罄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些疑问在随着藿藿打开门后就被白罄丢到脑后去了。 少女披上了十王司的外套,扶正了头上的帽子,好像做这样的动作能给她加油打气一般,只不过刚刚提起的勇气在看到白罄的瞬间便又土崩瓦解,心中也兵荒马乱起来: “我……我们走吧,师父。”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白罄的眼睛。 睡前亲一下白罄是她昏了头在做出的“壮举”,平时趁着白罄睡觉偷偷亲一亲也就算了,现在贴脸开大,藿藿还有些难以适应。 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师父了!つ﹏? 她的小耳朵一跳一跳的,而身旁的白罄则是打开门,穿好鞋才走了出去,凛冽的月光照亮了前路,萧瑟的风从敞开的房门冲了进来,让藿藿裹紧了外套: “银狼小姐调取的录像显示魇灵最常出没在浮云大街、乾坤巷、阎楼街三处,我们就先从这三个地方开始找起吧。” 藿藿的建议不无道理——不如说就算是没有道理白罄也只能同意。 毕竟他完全就没仔细看银狼调取的机巧鸟录像,也认不出录像里的画面发生的地点在哪。 无人星槎在白罄靠近的时候便自动运转起来,位于底部的引擎旋转着,发出“嗡嗡”的低沉轰鸣。 在车上两人少见地陷入了沉默,尾巴大爷像是一堵墙隔在了白罄和藿藿的身边,岁阳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扭头看了看白罄,对方正平静地看着被染上月光的云彩。 尾巴大爷又瞅了瞅藿藿,这小姑娘压根没救了,还在偷偷盯着白罄看。 只是每次在白罄回过头的时候她又装作是在看风景,气的尾巴大爷都想直接夺舍藿藿去跟白罄打直球了。 但想到了那个画面后尾巴大爷又直呼恶心、晦气。 这个龙疯子它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凑上去白给? “那个……师、师父!” 她突然喊了一声,给尾巴大爷吓了一跳,刚想骂她神经病,但发现藿藿叫的是白罄,它又闭上了嘴巴,准备在一旁看好戏。 白罄果然扭过头来,面色平和: “怎么?” “我……我睡觉前……不是故意的!” 她紧张地两只手都紧紧攥成了拳头,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像是哪个从簧学刚毕业的学生,白罄一愣,摇了摇头: “无妨,我还以为你还想再亲一次。” 这话顿时让藿藿又差点昏过去,不过好在这么多次了她也还算有点长进,只是不敢去看白罄的眼睛: “其实……师父睡觉的时候,亲的也不少……” 白罄:“……” “原来我这张脸已经被你啃过很多次了。” 他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有些哭笑不得,藿藿只是垂着脑袋,做贼心虚的样子分外可爱: “我错了……” “错哪了?” “下次不偷袭了……” “你想要有下次吗?” 白罄感觉一觉醒来自己脑子都灵光了不少,藿藿一噎,梗着脖子嘴硬: “没、没有的事。” “下次光明正大是吧。” 白罄无奈。 “等会?” 尾巴大爷眼睛顿时瞪大,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等会,你们干啥了?” 白罄指了指自己的脸,刚要说话,藿藿就急忙道: “诶到了,我们快下星槎吧!” 她紧张地用生平最流畅的动作跳下星槎,接着跑到另一边将白罄也拉了下来,白罄的解释顿时就跌回到肚子里,一脸懵逼的尾巴还是一脸懵逼: “小怂包你到底干了什么!没有解释,老子如何知道事情真相?” 藿藿推着白罄朝前走,边走还边说: “你、你最好永远都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