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设法外出抱大腿大婚当日接祸头(1/1)
转眼十阿哥大婚就到了,阿巴亥从慈宁宫中出嫁,太后亲自给阿巴亥准备陪嫁,几位被禁足的阿哥也同样被暂时允许出府门参加十阿哥的婚礼。 八阿哥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依旧在人中的部分留下了一道浅色的疤痕,跟肤色明显对不上,但是无奈,父在不留须,八阿哥也只好装着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外出了。 张晓被看管在府中不得外出,但是想要今日十阿哥大婚,太子却连一废都没有经历过,想来此处定然是有同道中人,而历史上的十福晋,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跟十阿哥夫妻和睦的,想来这个同道中人,极有可能是十福晋。 不行,她要出去,要去警告对方不能改变历史,她怎么能嫁给十阿哥呢,怎么能夫妻和睦呢,这是不对的!不能改变历史! 想到这里,张晓不顾腿上的疼痛,偷偷的从床上起身,唤来一个伺候自己的人,使了几个银锭子,好歹是从八阿哥府上偷渡出来,坐着一顶小轿子急匆匆地赶去十阿哥府上。 “再快一些,晚了就来不及了。” 张晓一定不能让这场婚事就这么平安的落幕,不能让那个 ‘ 同道中人 ’ 改变历史,这对其他人不公平! 咱也不知道这个其他的人是谁,但看张晓这么着急,抬轿子的人跟扶着她出府的人都以为她是真的有事,竟然真的加快了脚步,可惜从小巷子转过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四阿哥府上的马车,马匹收到惊吓癫狂起来,直接把四阿哥和四福晋撞的七荤八素的; 好不容易马车安稳下来,四阿哥掀开帘子,看着外面倒在地上衣衫松动发髻松散、双目含泪的张晓有些不耐,但后者在看到四阿哥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的康庄大道来了。 张晓知道不论如何最后登基的人都会是雍正,所以此刻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恳求四阿哥带着她去十阿哥府上,她有急事要告知。 四阿哥见她如此便让人将她安置好以后,再带去十阿哥府上,他今日不能去晚了,太子和老大已经快到了,他若是比这二人还要晚到,会让人诟病的。 “四爷,求您带着奴才一起去吧,奴才有要紧事要说啊。” 四福晋见她如此苦苦哀求,便也掀开马车上的帘子,对四阿哥求情。 “爷,不然让这位姑娘上后面的马车算了,时辰不早了,咱们不能再耽搁了。” “也罢,苏培盛,你挑个人留下陪着她,帮着送到十弟府上。” “是。” “四爷,奴才有要紧事跟你说啊!” 四阿哥刚转身就听到身后的女子凄厉的喊声,生怕自己听不见一般,再转身看着她焦急的神情,心里警铃大作,几个呼吸之间就做出了决定。 “苏培盛,让人将她看好,送到咱们府上,别让人看到了。” “是。” 四阿哥说完就直接上了马车不再理会,张晓还要再喊,被苏培盛手下的小太监一把捂住了嘴,跟着张晓出来的几个人也都被控制住了,不一会儿原地就干干净净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紧赶慢赶到底还是晚了,四阿哥到的时候,太子已经到了,四阿哥只好跟太子请罪,好在如今的太子脑子好用,不会当众让四阿哥下不来台,便也没有深究,只是其他的阿哥们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错处,知道阿巴亥被十阿哥用红绸子引进来,大家的嘲讽之声才堪堪停下。 张晓一行人被苏培盛安排的人从四阿哥府后门关进柴房里,直到婚宴结束后,四阿哥才来到柴房见她。 “你要说什么?” “还请四阿哥屏退左右,这件事万分要紧,若是传扬出去了,恐怕会被旁人拿来攻击您。” “你是八弟府上的人,却要来告诉我?怎么不告诉八弟?” 四阿哥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趴在地上的张晓,眼里的审视无法让人忽视,张晓真是恨透了这样的阶级地位,但是为了保命和抱上下一任帝王的大腿,她只能咬牙忍下了这份屈辱。 四阿哥看着她的坚持,就让苏培盛去外面等着,然后就听到了来自张晓的惊天秘闻。 等到四阿哥再从柴房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笑话,既然知道自己的未来是天子,何苦如今还要暗中各种忍辱偷生呢,好好做自己的准备就是了,何必还要去冒险去争抢呢。 四阿哥倒是想得开,但私下还是派人去根据张晓的说法去查探了几处人手配置,发现确实如张晓所说,顿时对张晓满意起来; 难怪前些日子自己这个八弟说话办事有如神助一般,原来是有个能知晓前尘后世的人在,可惜,如今这个人归他了。 八阿哥回府以后听说张晓坐着轿子出了府,登时大怒! “不是说了让你们好好看管她吗?怎么就让她轻易出去了呢?” “回爷,是张姑姑派春眠说她有急事找爷,若是耽搁了就一切都晚了,奴才这才安排人抬着轿子去十阿哥府找您,结果连人带轿子都消失不见了。 连跟着去的暗卫都一起消失了。” 说完的奴才说完了以后,八阿哥只觉得天旋地转,张晓知道他太多的事,若是死了还好,若是被其他人绑回府中,说出自己的事,只怕就大大的不妙了。 “让咱们的人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是。” 八阿哥对张晓的突然出府,有些疑惑的同时,也在怀疑是不是福晋搞的鬼,想到这里,突然就不想跟明慧见面了,转身就去找了若兰。 奈何若兰也不待见他,依旧是冷言冷语的样子,反倒是让八阿哥更加痴迷,听到八阿哥去了若兰的房间里,明慧也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相较于十阿哥府邸的龙凤花烛、闻声软语,其他几个府上的气氛着实有些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