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拒和亲苦寻生路丧良心出手救人(1/1)

沈琅要派人去大月和亲的事情不胫而走,薛姝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不能坐以待毙,薛家败落,她跟谢危等人都有仇,她被送去和亲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这里,薛姝的第一反应就是进宫求见皇帝,奈何薛家的权力基本上已经被沈琅收拾得差不多了,薛家在沈琅的眼里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薛姝的请求自然被底下人直接驳回了,连沈琅的门都没有进去,就直接被人给挡了回去。 宫里的沈芷衣也在害怕,她这些日子被沈琅的人看住,禁足在宫里不能随意外出,连她给姜雪宁和沈玠传信都送不出去,心里害怕极了,因为在她最近的观察里,沈琅有可能在考虑送她去和亲。 除了她们两个以外,其他人家都在打着将这二人推出去一个,以保全自家的女儿。 毕竟,就算是再想用女儿来换取利益,那个女儿也要嫁在本国才对自家最有利呀。 偏偏就在所有人同心协力想要推薛姝和沈芷衣其中一人去和亲的时候,有一个猪队友主动站了出来,想要将自家的女儿推去和亲——清远伯。 清远伯想把尤芳吟送去和亲的主要原因是自家的爵位降低,权势不足,如果能用一个不怎么受宠的庶女来换取他在皇上面前露脸,这一笔买卖只赚不赔。 但是吕显替尤芳吟去找的假死药,还没有送到尤芳吟的手里,吕显听说清远博的打算以后拎着一千两银票和一个大夫,急吼吼的就杀到了府里。 “伯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你女婿的人带着一个大夫上门求见。” “女婿? 总不能是月儿的吧? 还带着大夫? 带他们进来看。。。 啧,回来,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如何?” 清远伯不知想到了什么,张嘴将腿已经迈出去的管家叫了回来,管家一听清远伯的问话,心里就有了个底。当下便将吕显的衣着给他描述一下。 “这么说家底儿应该不算太差,啧,叫进来吧。” “是。” 清远伯跟大夫人才吵完架,大夫人知道不是自己的月儿去和亲,这才放过了清远伯,此刻清远伯正累得瘫坐在椅子上,吕显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对于清远伯不禁鄙视了一瞬,然后才上前打了招呼。 “小侄拜见伯父。 今日前来,乃是特地来给伯父提亲的。” “提亲? 那你还是免谈了,聘礼呢?官媒呢? 什么都没有,你空着手就想娶伯爵的女儿,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清远伯府这块匾额了?” 清远伯靠在椅背上,乜了吕显一眼后,一脸嫌弃地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吕显回忆着他跟姜雪宁求救的时候,姜雪宁的话越是想要救尤芳吟就越要当着清远伯的面贬低她,不然清远博绝不会放过她。 想到这里,吕显干脆也跟着一脸不在乎的将一旁的大夫拉了过来。 “你女儿被我睡了,肚子里怀了我的种,这是大夫,你同意,我出聘礼直接把人带走,你不同意,出了这个门我就四处宣扬你尤家女儿的光彩,我倒要看看你尤家的女儿还能不能卖出去!” “什么?” 清远伯听着吕显的话,一下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脸上的愤怒恨不能下一刻就直接打死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儿。 “你说的是真的?是谁?” “尤芳吟。 据我所知,她并不怎么得你的青眼,既然如此开个价吧,一百两,怎么样?” 吕显尽可能的表现着自己的纨绔,清远伯看着他身上的服饰还算可以,心里的算盘就开始打了起来。 “管家,去叫。” “是。” 清远伯继续坐了下来,然后对着吕显摆了摆手。 “我清远伯府的小姐可不是那么不值钱的,一百两? 你在打发叫花子吗? 没有一千两,我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一千两? 伯爷,且不说你女儿跟我是你情我愿的,谁家名节尽毁的女儿家值一千两啊。 这样啊,伯爷,一会儿你女儿让大夫诊脉看一看,如是她怀孕了,一千两我倒是可以考虑;若是没有,一百两银子,爱要不要。 出了这个门,我能让你尤家的女儿一个都嫁不出去。 别怀疑,我既然敢当着伯爷的面说这样的话,身后自然有人撑腰。” 吕显一边说一边招呼大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清远伯听了这话以后,反而更加生气,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吕显说的是真的,他还想拿女儿换荣华富贵呢。 尤芳吟很快就被家丁拖了上来,看到吕显的那一刻,尤芳吟脑子突然清醒了一下。 吕显上前挡住清园伯的视线,将假死药塞到尤芳吟的袖中,然后直接招呼大夫诊脉。 “主子,确是喜脉。” “什么? 你这个逆女! 败坏门风,丢了家里的脸,简直是。。。” “伯爷! 既然咱们刚才说好了,一千两,人我就带走了。 既然人已经是我的了,还请伯爷口下留德。” “不行,你不能就这么把她带走。” “那你想如何呀? 趁着我对她还有些兴趣。见好就收,不然的话出了这个门儿可就没有这么高的价了。” “三千两!你今天,不,你现在就可以把她领走。” “一千一百两。” “两千两!” “一千二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不能再少了,否则我现在打死她,我尤家的名声还能保全。” “一千三百两,打死她可以保全尤家的名声,但伯爷想要用女儿换荣华富贵的前途就彻底断了,还是拿钱收手的好。” “好,一千三百两就一千三百两,拿钱!” “你去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一会儿就跟我走。” 吕显第一时间戳了戳尤方吟的袖子,给了她眼神暗示,尤芳吟会意揣着手急匆匆的走了。 回到房间的尤芳吟,掏出纸包,看着里面的药粉和在纸上写的潦草但简短的话,直接把药粉给自己的生母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