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逼宫不成遭反噬投机取巧终丧命(1/1)
萧睿鉴瞎了一只眼的事情,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本以为这位皇帝陛下会逐渐好转,没想到他宠爱的贵妃和疼爱的儿子们却想要意图造反。 萧定权没有任何遮掩,更没有任何阻拦和推波助澜,萧睿鉴被亲儿子逼宫并且刺瞎了一只眼睛的事情就传遍了都城。 萧定权带着顾思林把不投降的叛军全部处理干净,萧睿鉴 ‘ 亲自 ’ 下旨:赵王萧定楷处死; 齐王萧定棠和齐王妃幽禁府中,非死不得出; 至于赵贵妃,则是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死后亦不得入皇室陵寝。 因为是萧睿鉴下的旨意,萧定棠在登华宫里闹着不走,也不许宫人把赵贵妃,哦不,赵庶人带走,看着刚刚监督处斩完萧定楷的萧定权听说了以后,不屑地勾了勾嘴角。 “既如此,父皇还在病中,少不得本宫跑一趟了。” 萧定权带着人赶到的时候,萧定棠刚刚从登华宫里跑出来,打算去重华宫里求萧睿鉴。 “摁住他。” “萧定权,你放开我,我要见爹爹,爹爹不会这么对我的!” “齐王脑子糊涂了,拖回齐王府,顺便让齐王妃一同回府。” 齐王妃也是个倒霉催的,青梅竹马是个靠着亲妈上位的娇宝宝,后半辈子得跟着萧定棠这个死阉人老死在齐王府里了。 齐王妃知道事已至此,无力回天,便上前跟在萧定棠的身后离开了宫里,赵庶人被灌下哑药,一脸愤恨的被宫人拖走了。 “走吧,回去和父皇回禀此事已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本多说了吧。” “是,殿下。” 萧睿鉴已经失去了继续当皇帝的资格,看着就连自己身边的人他都敢只会,心里的不情愿都快刻在脸上了,但是为了脸上好看,还是主动开口放权给萧定权,但就是不肯禅位。 萧定权也不在意,毕竟古人对于伤口感染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办法,顺利接过权力后,萧定权开始了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改革,首当其冲的就是张陆正家里。 张绍筠在外面救下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少女,女子实在是太漂亮了,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张绍筠当时就看迷糊了,直接就把人给带回家里,据他所说,不知道为什么回去那姑娘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直接上吊自杀了。 原本张陆正就在朝堂上夹着尾巴小心做人,结果突然被朝臣参了一本,吓他一大跳,在确定是自己儿子的过错后,当即表示可以大义灭亲。 没办法,长女虽然上有公婆疼爱,下有丈夫善待,但奈何没有实权,并不能满足他的野心,若是儿子出事,他就只能拿指望二女儿能进宫得宠了。 可惜了,他的目的注定不能达成了。 没等到萧定权选择后宫之主之前,张绍筠就已经被捉拿下狱了。 这下给张陆正整不会了,之前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张绍筠还能多多少少的少受些苦,可是眼下这位新主子明显不受自己的掌控啊,只怕自己的儿子凶多吉少了。 “唉。” 张陆正坐在书房里,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了,二女儿张颂之端着参汤进入房间里,看着张陆正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难过。 “爹爹,喝点参汤吧,您若是身子垮了,只怕小弟就真的要受苦了。” “谁说不是呢,儿啊,只是眼下陷入僵局,你弟弟怕是凶多吉少了。” 张陆正看着已经长开了的二女儿,心里盘算着她进宫的话能有几分活路,然后试探着开口。 “颂之,若是你进宫给太子殿下当妃子来劝说殿下放过你弟弟,你可愿意?” 张颂之听出了张陆正的话,然后十分为难地沉默了一会儿,她之前也听说过太子殿下不喜他们陆家,若是她进宫只怕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爹爹,儿害怕,可若是儿进宫就能让弟弟平安,让您放心,儿愿意。” 张颂之看着张陆正审视的目光,汗都快下来了,张陆正审视她良久,方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参汤一饮而尽。 “回去吧。” “是。” 张颂之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让张陆正心里无奈,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了,否则当初就该把自己的长女嫁给萧定权当太子妃才是正确的选择啊。 第二日,张陆正暴毙在府中,萧定权以为父尽最后一次孝的名义,让狱卒押着张绍筠回府给自己的父亲上香。 “二姐,爹爹他。。。” “啪!” 张绍筠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颂之的耳光就已经到了,张绍筠被打得瞬间就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你这个不孝子,气死老父,还敢装作不知情,你装什么呀?我打死你!” 张颂之的话让灵堂里的众人一片哗然,更是让前来吊唁的张念之当场晕了过去。 “二姐,你在说什么?我装什么呀?” “你究竟做了什么,才让爹爹一夜未眠,心悸而死,我已经让大夫和仵作都看过了,你当着父亲的面说清楚了,你究竟做了什么啊?呜呜呜!” 张颂之的做派无疑是把张绍筠定死在奸杀犯的耻辱柱上,张绍筠心里慌乱不已,压根想不到是有人要害死自己,而是直接傻在原地不知所措。 “二、二姐,我没有啊,我虽然喝醉了,可是那个姑娘是自愿跟着我回府当奴婢的,我。。。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上吊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张颂之看着张绍筠的模样,心里唏嘘不已,果然和那人说得差不多,看来张绍筠是可以保住的; 想到这里,张颂之看着哭成泪人的张绍筠,脸也肿的不像样子,心疼得很,很想干脆又直接地叫人把他扶回了屋子里休息,但是想到那人的话,还是咬着牙狠下心来,不管张绍筠。 就这样 ,张绍筠跪倒在张陆正的灵前哭丧,水米未进,直到晕厥过去后,方才被人架到后堂稍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