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明兰初次定婚事父子处理文炎敬(1/1)
“我前几日才说了,这几日不许出门,你还敢出去。我看大娘子这次做的很对,不光应该把你留在府里,还应该罚你,狠狠的罚你才好。你去祠堂跪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盛纮看着底下跪着的墨兰一脸的不耐烦,说完就直接拂袖而去。墨兰一脸恨意的看着王大娘子,然后推开来拖自己的下人,自顾自的离开去了祠堂。 墨兰想要偷偷出门的事情被明兰知道了,或许是母女俩这么多年查清了当年难产的所谓 ‘ 真相 ’ ,明兰在卫小娘走了以后,整个人更加的内敛,是时不时的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写写画画的算计。 这次听说了以后,更是直接明白了林噙霜母女俩的目的,打算日后徐徐图谋。 可惜的是没有日后了,梁家看盛长柏有出息,可是梁晗没有出息,虽然吴大娘子在马球会上看上了如兰,但是她前几次探听消息都被王大娘子言辞婉拒了。 于是,转头吴大娘子就给自己的嫡幼子梁晗提亲盛明兰,王大娘子和盛纮一合计就打算同意; 他们是同意了,可是明兰不同意啊,林栖阁的林噙霜也不同意,正在祠堂里罚跪的墨兰更不同意。 三人不约而同在各自的房间里想着办法。 “纮郎,墨儿的婚事还没有定下来,若是六姑娘就先嫁人了,那墨儿和五姑娘的名声可怎么办啊?” “爹爹,女儿和梁家六郎在吴大娘子的马球会上一见钟情,女儿才是最适合他的人选啊。女儿非他不嫁!爹爹。” 这辈子的变故有些多,导致明兰并没有机会布局,墨兰偷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盛家女眷的自然也就没有受到抹黑。 而明兰深知墨兰心气高,不一定能接受嫁给寻常人家,所以料定了墨兰和林小娘一定会为了梁家和盛纮闹腾,她要做的就是伺机而动,随时准备拨乱反正,以防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改变盛家主君和主母的想法,最后还是定下了盛家庶女和梁家六郎的婚事。 明兰当然不愿意,她在第一次马球会上吴大娘子看上她和如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直接让小桃去和她家的下人套话,果然知道了梁家着急下定的内情; 同样知道内情的还有如兰和老太太。 “如兰,你极力阻止你母亲同意梁家的婚事,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啊。” “嘿嘿,什么都逃不过祖母的眼睛。 这几日我一直好奇吴大娘子怎么就这么着急给她家的嫡幼子娶妻,甚至不介意正妻是庶女; 原来是人家梁六郎闯了祸,搞大了梁家庶长子的媳妇的什么家的庶女的肚子,哎呀,关系拐得这个乱啊。 所以才着急,不在乎六妹妹是庶女,本来母亲不想答应,但是爹爹觉得梁家不错,所以这件事才这么快的定下来。” 如兰拉着盛老太太边吃着自己捣鼓的软酪,边吐槽梁家做事不地道,外加在心里吐槽盛纮脑子不清楚。 这件事过了没几天,如兰带着丫头们在自家的后院里捞鱼,然后就听到身后的一个声音。 “姑娘,小心些,虽然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但是池子里的水还是凉的,若是不慎跌进去,还是要受些苦的。” 如兰一回头,看着不远处站定的一个文人打扮的人,细细回想着才想起来,此人正是文炎敬。 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以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喜鹊,你去打听一下刚才那人是谁,再打听一下今日父亲和二哥哥谁在家里,记住要悄悄的。” “是。” 如兰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顺心院里,不同于原主,现在的如兰住的可是盛家里面位置最好的院子,距离老太太的寿安堂和王大娘子的葳蕤轩都很近,当初为了这个院子,林噙霜和墨兰不知道酸了多久。 因为如兰御下有方,所以下人们对于主子的忠心程度都很高。不论外面哪一个都很难渗透进来,再加上盛老太太给的丹橘和翠微,倒是真的让这个院子住的顺心顺意。 很快喜鹊就回来了,带着她打听回来的消息,面无表情的回来了。 “姑娘,这不是个好人。” 看着屋子里只有丹橘和翠微,喜鹊十分放肆的表现了自己的喜好,眉头皱皱的撇着嘴。 丹橘看了以后,冲着喜鹊摇了摇头,喜鹊立刻就闭上了嘴,直到如兰把手里的百寿图的最后一笔写完放下笔以后才擦了擦手看向喜鹊。 “什么事能让你气成这样?详细说说。” 喜鹊把自己打听到消息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后把文炎敬是怎么出现在鱼池旁边的路线说了一下,屋子里的其余两个女使也都明白了。 “所以是他自己打听到的?!这可是盛家,他怎么。。。” 如兰抬手止住了剩下的话,然后就开始问她下一个问题。 “爹爹和二哥哥呢?” “主君在书房,二公子不在府内。” “走吧,去给爹爹送碗汤,他看好的人选没看上他的庶女,看上了他的嫡女,这件事还是咱们自己去告诉他吧。” 如兰打发喜鹊去厨房端了一碗绿豆汤送到书房,她自己则是先一步带着人去了书房告状。 盛纮本来还挺喜欢文炎敬的,虽然家境不算太好,但是学问不错,想来将来墨兰跟着他,也是极好的;他也没想到文炎敬早就打听了盛家的嫡小姐了。 听了如兰的话,盛纮又让冬荣去私下打听,果然和如兰说的一模一样,立刻就怒了。等到长柏回来了以后,如兰又和他说了一遍,然后父子俩就直接联手把文炎敬赶了出去。 ‘ 可怜的 ’ 文炎敬没了盛家的提携,没了盛家连襟的帮助,此生想要升官,都要使出吃奶的尽头了。等到他高中选官的时候,盛纮还是听了王大娘子的,给文炎敬使了点绊子,直接把他送到了最偏远贫瘠的地方当县令,磋磨了半生才从那里带着半条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