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各有想法办婚宴暗流涌动除夕夜(1/1)
莺哥拉着容垣走在大街上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或许原身当过杀手,没怎么体会过普通人的生活,一根糖葫芦,一个捏泥人,都能让她的潜意识高兴半天。容垣看着莺哥笑意盈盈地样子,也跟着笑得开心。 “宿主,容浔找到接近小雪豹的人了。” “盯着点,别出大岔子。” “好的,宿主。” 容垣注意到莺哥突然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色,拉起莺哥的手说。 “天色暗下来了,咱们回吧,等过几日天色好了再出来。” 莺哥回握他的手,眉眼弯了弯。 “好啊。” 回宫后,走在回昭宁殿的小路上,容垣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你今日怎么不让我赌下去?” “大王不是没带钱吗?再说了,寻常人家,丈夫哪怕不赌,只是去了一趟赌场,也要被妻子唠叨几句,更何况今日我还以为你打算。。。” “不会,你担心的那件事永远不会发生。” 莺哥的话没说完,就被容垣打断了,容垣看着莺哥的样子,笑着吻了吻她的眼角。 “不会的,我和他们不一样的。。。” “嘿嘿嘿,父王,雀夫人,曦和什么都没看到哦!” 容垣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曦和娇俏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容垣看着不好意思的莺哥,放开手,冲着曦和招了招手示意。 “曦和,过来。” “父王,雀夫人。” “雀夫人从宫外带了些东西的给你,你看看喜不喜欢?” 曦和身后的宫人上前一步接过东西,曦和道谢后开心的离开了。 “这孩子在你身边会不会太闹腾了?” “不会,曦和很好。像个小太阳一样,又温暖又讨喜。” “那孤呢?” “嗯?” “孤像什么?” “大太阳。” 冬日的四方城仿佛和外界是两个不同的小世界一样。城外孤寂寒冷,城内歌舞升平。 年末的宜婚嫁的日子有些多,不过让莺哥和潇洒哥在意的只有一家——容浔。 容浔要娶的这位明面上叫莺哥,实际是莺哥的妹妹锦雀。当初读到这一段的时候,莺哥和潇洒哥着实头脑大战了一把。 “宿主,这个怎么论啊?” “论什么?” “亲戚关系啊!叔侄俩娶的是姐妹,这怎么算亲戚啊?” “你管这事干啥啊?容浔不就是为了试探和拉近关系才这么干的吗?” “那你还去参加婚礼吗?” “去啊,要不然这戏怎么演下去呢?” 不论莺哥和潇洒哥吐槽的有多么嫌弃,只因这门亲事是亲上加亲,不仅莺哥要去,容垣也要去。 廷尉府到处张灯结彩,红彤彤的,莺哥和容垣坐在尊位上,看着底下的宾客,第一次为真心觉得原身真的很悲伤。 “看什么呢?” 容垣看着莺哥呆呆的看着厅里的装饰,以为她还在想容浔,没想到莺哥回首笑着看着他说。 “在想我嫁给大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还有。。。” 莺哥看了看外面,低声说了一句。 “我怕装饰上有问题,危害大王。” 容垣听了莺哥的话,看着她不似作假的神情,心里暖暖的,紧紧的握住了莺哥的手。 容浔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莫名的有些烦躁,却还是笑意满满的上前招呼。 “成婚后也让十三月常常入宫,陪锦雀说说话。她一个人在宫里难免发闷。” 容垣此时已经知道容浔的狼子野心,语气里夹杂着些许冷淡。莺哥却不想让她入宫,免得给容浔可乘之机。 “曦和成天在我眼前晃悠,哪里会闷啊?” 莺哥的语气里带着撒娇,还冲着容垣眨了眨眼,看得容垣笑了笑,莺哥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容浔看着二人的甜蜜互动,心下暗自不爽,就好像自己丢弃掉的猫狗,转过头来,活出了自我,不再凄凄惨惨的只依靠自己一样让人不爽。可再抬头时已恢复了往日模样,且十分利落的插嘴。 “前几日月娘大病了一场,是以未去宫中探望夫人。离吉时尚早,夫人若无事,可去青池居同月娘她说些体己话。” 莺哥听了顿时就不愿意了,我们夫妻说着话呢,你插什么嘴!神色冷漠地把手里的杯子缓缓地放到桌子上 “陛下今日有些伤寒,旁人拿捏不住准头。还是我在一旁随时才放心些,话嘛,可以以后再说。” 莺哥的话让容浔心里一沉,潇洒哥把这些事告诉莺哥后,莺哥直接说了一句。 “把咱们攒的药送点给他,想干大事,总得清心寡欲些才好啊!” “好的,宿主。” 今天的新娘子也淡定的很,婚宴也正常的很,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或者疑似问题。 本来容垣想要让莺哥留下帮忙处理后续事宜的,可是莺哥拒绝了。 “大王这几日伤寒,妾实在是不放心。妾就在大王身后跟着伺候,绝不妨碍大王的事。” 容垣见莺哥实在是不想和他分开,便也不过多苛求,干脆带着她去其他几家婚宴上走一走。 “宿主,你干嘛不留下来看戏啊?” “看什么戏?我要是留下来就是唱戏的。才不呢!这容浔呐就是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看着吧,用不了几日他一定会想办法见我的。” “哦。” 莺哥以为偷袭的雪豹会被容浔偷偷的养在府里一段时间,却忘了打听明白,这只雪豹其实是一直养在宫里的。 所以除夕夜宴的时候,雪豹发狂,莺哥持烛台护着容垣和曦和的时候,自己也有些糊涂了。 “潇洒哥,这才是那只爪子上有毒的豹子?” “是啊。” “你的药呢?下哪去了?” “放心,再等一下就发作了。” 雪豹冲着她挥爪子的时候,容垣一把把莺哥护在身后。莺哥手里的烛台趁机一扔,正好把雪豹的爪子向后刺穿订在地上,它只差一点点就抓伤容垣了。 潇洒哥的药效发作加上疼痛刺激,整个豹更加狂躁,却因为被人用链子拴着而不能轻易动弹,直到被人关进铁笼子里,这一场闹剧这才作罢。 “大王,你伤哪了?” 莺哥着急忙慌地拉着容垣上下检查,生怕他被雪豹的爪子碰到。容垣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低声说。 “我没事,我没事,好了好了,过去了。” 莺哥一句话都不说,趴在容垣的怀里让潇洒哥给他扫描身体。 “宿主,我里外都扫描了一次,他的身体现在很好。” “好,那就好!” 莺哥听到结果后,放下心来伸手回抱着容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