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1)
程子悦仔细思索,想起来这是从妖族学堂中得到的情报,于是把这东西简单地说了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徐安康的笑容更加憋不住了,看起来有些傻气,他看起来年纪像是三十有几,只是严肃的表情显得老成。 不过看这表情,估计接下来他要忙起来了。 忙完一天,程子悦的脑袋终于沾上了床,她回来支援小队后获得了程耀光欣喜的眼神,在告知了他自己已经去过徐安康那里汇报工作后,今晚便被允许休息。 她躺在床上不过一秒就睡着了。 常年不做梦的她今天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上着大学,看着高数老师给她上课,总觉得有些恍然如梦。 此时突然从天空中掉落下来一头巨兽,砸穿了教学楼,把许多学生都压在建筑物之下! 那巨兽体型巨大,和鲁巴藤兽一个模样,身上延伸的藤条密集无比,四处抓着人往嘴里塞! 霎那间学校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学生,亲眼看着自己的同学,老师接连进了巨兽的肚子,于此同时巨兽成长地也更快了。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她心里这般想着,但现在所有人都自身难保,没有人能够抵抗面前的巨兽。 难道任由他继续吗? 她眼睛瞥见身边的一根铁棍,毅然决然把它握在手里,冲了出去! 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身姿都变得矫健起来。 既然没人能救自己,那便自己来!长棍仿佛变成了利刃,切割朝她袭来的藤蔓。 而此时她身边空无一人。 只有她站在那里,面临着众多藤蔓的包围。 纵使自己能够阻挡一次,但只要失败了一次,便会被那巨兽抓住,而毫无疑问,众多藤蔓缠绕着她。 此时她双脚离地,全身都动弹不得,面对巨兽的深渊巨口,她不断地挣扎,直到快要被吃掉时,她醒了。 摸着自己的胸口,仿佛心脏都要跳出来,刚才的场景像是身临其境,那种不安和不甘还在心中盘旋。 一看天边已经有了光亮,但还没到时间换班,她便打算一头扎进工作台中。 来到工作台中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清点收获,于是把储物戒的东西倒了出来。 灵石和猴儿酒都放在系统空间,一目了然,灵草则堆放一地,等着主人家分类。 其中还有很多相像的,好在程子悦的系统面板能够精准分辨,让这分类的功夫显得格外简单。 分到最后,突然发现一个空间袋。 或许是她实力的变化,在苍穹城高考时几乎没人使用空间袋到现在每每遇上一个人手上都有着空间袋,也或许是黑暗圣教和日月教实在财大气粗。 她打开空间袋,里面装着几颗药物,一点点灵草和最显眼的一块令牌。 不,是半块。 程子悦第一次开盲盒开出一个穷鬼,心中多了些对蝎子和黑暗圣教的嫌弃。 她拿起那半块令牌研究。 令牌竖着被截断,中间的字迹被破开两半,分辨不出写的什么,材质像是琥珀,掸开灰尘后摸起来很光滑细腻,颜色偏棕,看上去很精致,绑上绳子就能做身上的装饰品。 程子悦一看就喜欢上了,系统面板上显示它是半块钥匙,具体是什么钥匙,那里的钥匙却没有多说,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鉴于这东西是从蝎子身上搜来的,不能拿出去招摇过市,所以只能把它放在储物戒里吃灰。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又到了毕业季。 周晓龙在秘境中回去后亲自问过老师,确定了程兑的身份后便变得亲切许多,毕业季一到,他便突然变得很卖力,或许是准大四生的身份给了他一些压力。 雷鸣自然没有通过毕业考核,继续灰溜溜地在西南战区打怪,说实话,这种状态和毕业了没什么两样,只是工资有所区别。 前线吃紧,没有战士被批准回家过年的假条,反而还新增了许多人,所以即便程子悦完成了六个月的实习期,也应要求继续在战场上战斗。 毕竟她自己有工作台,药剂科的知识已经能够自主研究,材料也能在军部兑换,就是闲暇时间非常少。 程子悦痛并快乐着,这段时间在前线她的进步也很大,有天赋的支持,也有战场和自己给自己的压力,稳步上升后就到了灵宗后期。 黑暗圣教和日月教看上去是安分了许多,但她相信实际上这两个邪教只是把爪牙都放在地上,掩藏了起来,正在准备着什么大动作。 而这次高考没有受到黑暗圣教的骚扰,一些高层得到这个信息后眉头紧皱。 虽说黑暗圣教现在的工作重心不在天骄上是好事,但程子悦不准备在这个时候就揭露真容,一个角色要装就要装到底,否则怎么对得起周晓龙叫的兑哥这一名头。 这段时日,她最大的成果就是制造出一个功能健全的傀儡人。 拿点东西装饰后,更像是个人类了。 傀儡以灵石做能源,实力能有多强端看主人的设计和制作材料的优劣。 利用军部给她的嘉奖,她顺利在军部兑换处换到制作傀儡所需要的东西,现在的战力和灵宗中期差不多,放在战场上是一个不错的力量。 她把它称作为一零一,那段时间他们还以为支援小队又多了个新队友。 某一天,程子悦被叫到徐安康的办公室。 寒暄了几句后,徐安康便问道:“过几天就是那个秘境再次开放的时间,你有意愿再去一次吗?” 程子悦想了想,自己现在确实还有资格去寻找秘境,但是猴儿酒那个秘境她已经去过,私心上觉得自己要是再去一次的话,收获并不会有很多。 她摇头拒绝。 徐安康算是比较尊重下属意愿的领导,闻言也不勉强,自己派出去的人应该也能顺利找到地方。 “还有,帝都实验室那边最近没有什么进展,程将军下达命令,需要你上去走一趟。” 既然是命令,作为军人自然不能推脱,程子悦应下后往门口走,走了一步又回头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徐安康摆手,示意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无所知的程子悦坐着动车哐且哐且地往帝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