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奇怪的少女(1/1)
接下来的的日子,顾浔每天的便是往返的山脚间。 早上下山采露水,洗剑之后又帮剑疯子治疗火毒。 “剑爷爷,感觉如何?” 剑疯子的缓缓收功,活动了一下筋骨,已经感受不到以前那种无时无刻的灼烧感了。 “嗯,不错,估计再来几个疗程,体内的火毒便梳理的差不多了。” 现在的剑疯子双眼已经由赤红转变成了棕褐色,不过头发胡子还一样的火红。 “你的火脉如何了?” 顾浔起身,无奈道: “这几日成长缓慢,您体内的火毒已经不足以支撑它继续成长了。” 想要催生出一条火脉绝非这般简单的,光凭从剑疯子的体内的吞噬的火毒显然是不够的。 剑疯子犹豫了片刻,说道: “要不,我带你去铸剑台。” 剑疯子的火毒就是长期在铸剑台的沾染的,那里的火毒比之他体内的,要强无数倍。 不过以顾浔现在的实力,没有剑疯子庇护,要去铸剑台,显然不可能,那里非一般人可入。 那里恐怖的高温,足以将一切化作虚无。 就算是谪仙境,也得掂量掂量。 “不急 ,您现在体内的尚有残余火毒,暂时不宜去往铸剑台。” 现在的剑疯子的身体,就像挤干水的棉花,一旦重新浸入火毒之中,便会立刻灌满火毒。 前面的努力白费不说,二次伤害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 顾浔已经在想解决的办法,倘若洗剑的完毕,依旧没有解决火毒二次入体的办法,他不会冒然让剑疯子开炉铸剑。 剑疯子看着顾浔,叹了一口气。 “你小子就是操心命,什么都要想的面面俱到,不累吗?” “我老头子一个,都没你小子那么深的城府 。” “有城府是好事,但没有必要什么都瞻前顾后。” 剑疯子的话顾浔听进去了,又没有听进去。 “剑爷爷不听我的话,我就背起剑胚离开此地。” 每次都这样威胁自己,剑疯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谁让他是静儿的孩子,关键是这小子是在关心自己,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不住。 “行行行,我听你的。” 看着顾浔又要下山参悟剑意,剑疯子的拿出一柄连夜削好的木剑,丢给顾浔。 “这个带上。” 倒也不是他小气,舍不得拿出剑庐中珍藏的好剑。 而是现在的顾浔不宜去接触那些剑。 先天剑胚已经与他产生了一丝莫名的羁绊,其他的灵剑已经不适合他。 一般的剑倒也无妨,关键是的剑庐无凡剑。 没有资格入剑庐藏剑阁的剑,都已经被折断在了后山。 断剑山的由来,一部分原因便是后山那漫山遍野的断剑。 这些断剑皆是剑庐历代铸出来的不符合要求之剑,被折断插于后山。 这些剑,倘若放到山下江湖,很多皆是不可多得的宝剑。 只可惜在剑庐,就显得无比平庸,只有折断的命。 顾浔接过剑疯子的递来的木剑,是用桃树做成的,雕刻的无比精细,还有桃花云纹。 他还好奇的昨天剑疯子忙忙叨叨的弄啥,一直到深夜。 原来是给自己刻剑。 “谢谢剑爷爷。” “滚吧,去参悟你的剑意去。” 顾浔一路把玩着手中木剑,所过之处,百草无头。 一路‘斩妖除魔’返回山下感悟那道碑刻之上的剑意。 《落花无情剑》的无情二字便是来自那道剑意。 按照的苏陌和余景山的说法《落花无情剑》只能算是的残缺的剑谱。 说不得他能从那道剑意之中感悟到别样的东西,不求的补全剑谱,但求能更深一步的感悟剑谱。 石碑前,顾浔盘腿而坐,从此刻他识海之中,一柄的带着滔天毁灭剑意的利剑如同大日悬顶,散发无尽光芒。 那每一缕的光芒,皆是恐怖的剑意。 顾浔的神识小人站在识海之上,承受这那无边剑意的炙烤,散而又聚,聚而又散。 现在的他已经能勉强去参悟剑意,而不至于被反噬。 不像刚上山那天,仅仅只是看一眼,便会被反噬的口吐鲜血。 现在他已经能坚持一个时辰。 一路摸爬滚打的顾浔很现实,从来没有想过一步登天之事。 不管收获多少,每天都进步的一点点,便足够了。 回过头来,看着自己一路留下的蹒跚脚印,才会觉得踏实。 当然,对于夺舍他人灵力之事,算是走捷径,但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他也有丹田,他宁愿修炼慢一点,一步一步慢慢来。 有些东西,是没得法子之事。 顾浔冥想期间,山脚来了一老一少,两人皆身穿青色云纹衣,腰间配一块青云玉。 “季爷爷,你是不是认错路了?” 堂堂五大剑道圣地的之一的剑庐,竟然会藏在这骑马都无法到达的地方,不应该呀。 面对一脸愁云少女的询问,小老头和颜悦色道: “季爷爷可是百路通,怎会认错路。” 少女满脸质疑,反问道: “那永州带着我绕圈圈怎么说?” 被揭了老底的路痴老头满脸尴尬尬道: “那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吗?” 少女一屁股坐在路边,揉着发酸的腿道: “那在涪陵城闹市迷路也是鬼打墙咯?” 老头子急忙帮少女捏腿道: “那是的因为酒喝多了。” 见过嘴硬的,没有见过这般的嘴硬的,少女的继续道: “你的酒不是三天前就喝完了吗,我没有记得你去酒楼呀。” 鸭子死了嘴还硬的小老头的继续道: “宿醉,宿醉懂吗?” “宿醉能醉三天?” 小老头憋的老脸通红,望了望偏东的太阳,道: “天色已晚,还是早些赶路的好。” “这荒山野岭的,保不齐夜里狼呀,虎呀的,怪瘆人的。” 这些话少女已经听腻,一路上都期盼着遇上老头口中的狼呀虎呀的,好试一试自己的剑法。 结果除了每天盘旋在头顶的乌鸦,呱呱叫个不停,烦人的很,其他的毛都没看见。 她指了指日上三竿的太阳,气的小脸都是红彤彤的。 “你确定是天色已晚,而不是你分不清东西?” 老头很是硬气的拍拍胸脯子道: “我怎么可能认错方向呢?” 扎了一个高马尾的机灵少女一脸无可奈何的抚着额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咱还是继续赶路吧。” “唉,欣儿,等等我,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