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这是第二次中招(1/1)

“你抓疼我了!” 臻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也知此人可疑,我不过是试探他罢了!” “哼!最好是这样!” 男子松开手,去看她的手腕,她皮肤细腻,稍稍用力就能留下一片红痕。 他皱眉,硬生生别开视线,道:“你最好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务!”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冷声,拂袖而去。 宋连荷喝了有半壶酒,身子越喝越热,眼前的人变成了重影。 她甩甩头,“魅姐,这酒不对……里面掺了东西……” 玄魅面色一变,立即扶起她:“我带你离开。” “好……” 宋连荷精通药理,大抵能分析出,酒里有助人兴致的药。 对面,周沧晏隔着一面薄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就在他起身走出时,立即有人上前,“公子,这儿太吵了,臻老板请您楼上雅间一叙。” 周沧晏抬起沉敛的眸打量对方,男侍涂着脂粉,整张脸白得像戴了副面具,尽管恭敬,一双眼睛却阴邪无比。 他收回视线,“……前面带路。” “您请~” 待周沧晏再抬眸去看时,宋连荷和玄魅的身影早已消失。 男侍将人带到四层,与楼下三层的热闹不同,顶楼则是优雅清静,走廊挂着几盏昏黄的灯笼,两侧房门紧闭,一眼望去昏暗幽邃。 “公子请。” 男侍推开其中一扇房门,抬眼看向周沧晏的间隙,唇边一抹古怪的笑一闪而逝。 周沧晏目色冷晦,不过斜斜投来一瞥,轻笑一声:“臻老板呢?” “臻老板即刻便到,请公子稍候。” 周沧晏敛着手,缓缓步入房间。 房门砰地关上。 他侧过头看了看,冷笑了声,朝房中走去。 看到挂在房中的书画时,他停下来,倒是没想到这里竟有前朝书画大家真迹…… “水……” 听到这个声音,周沧晏一怔,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内室。 直到看见躺在榻上的少女,他的脸色微微变了。 少女头发凌乱,胸口衣襟被扯得松散,无奈腰带扣紧,没办法脱落,她便拼命地扯着胸口和裙摆,露出大片雪腻之色。 原本为了贴合自身饰演的有钱寡妇形象,宋连荷是要求在穿着上更暴露张扬些,结果被周沧晏一记冰冷的眼神给否了。 可如今这一身规矩繁琐的衣饰,却更让人有了充满禁忌的破坏欲。 周沧晏站在榻边看着,埋在眸底的欲望,渐渐变得受控,像是急于挣脱囚笼的野兽! 衣摆下的变化,也逐渐清晰起来。 四周景物置换,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处破庙,少女从天而降,像扰了清修的妖精,抛却矜持,笨拙而又渴望。 亵渎了神明,亵渎了他。 明明是她将他拽入深潭渊海之中,成了他的日思夜想,她则像条滑不溜丢的鱼,根本抓不住。 宋连荷全身都是火烧火燎的,她知道那酒有问题,起初也只当是普通的助兴药酒。 谁承想,这东西后劲这么足! 她现在……现在空虚得令她抓狂! 而且,一旦冒出这个念头后,就像扎根在她心里的火苗,不停翻滚,纠缠,折磨着她的身和心。 虽说她现在被折磨得不轻,可尚有一丝理智在,早在周沧晏靠近时,她就感觉到了。 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入眼即是男子清冷漠然的脸。 宋连荷一愣,接着便要喜极而泣。 还好,是他。 可与她被体内药毒折磨得支离破碎不同,面前俊美的男子,就像入了定的僧侣,面对如此活色生香,不为所动。 他真的藏得太好。 要不是他衣摆内的难以遮掩,恐怕她真就信了他的邪。 她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体内就像关了头野兽,再不进去制止它,她就要被撕碎了! 身为医者,宋连荷却解不了体内的药,这令她十分挫败。 这是她第二次中招。 比起宋郗兰以其人之道反治其身那次,这次的药来得更诡异更凶猛! 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可只有当事人知道,如今的她,就似躺在干涸河道的鱼,头顶是烈日暴晒,已是濒死! 她此刻,只想要…… 看向周沧晏的美眸,已是蓄满泪水。 周沧晏目光一紧。 她哽咽着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王……” 男子倏尔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同时身子压低,贴上她滚烫的身躯…… “屋外有人。” 一句话,惊得宋连荷一身冷汗。 可清醒也只是暂时的,男子的高大与僵硬,成了她最好的缓解药剂。 尚能保持理智的男子,在喉结被吻上时,眼眸骤然变色—— “想、想要……” 宋连荷顾不得羞耻,哭着说出。 真的太难受了,她要被折磨疯了! 尽管周沧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可他仍是看起来的冷漠,慢慢响起的声音也透出强势的高贵,“想要什么?” “要、要你……” 宋连荷的意识快要被这句话贯穿。 不能正常思考的她,像个吃不到糖的孩童,睁着懵懂又诱人的眸,委屈地说:“你明明早就已经……” 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可为什么,还要这般逗弄她?! 她是真的很难受,他却这么狠心…… 宋连荷顿时哭得厉害,从身到心都承受着羞耻感。 男子眯起眸子,倏尔抬手,不过弹指,屋内的烛光瞬间灭掉。 漆黑的房间内,隐约响起女子的啜泣声。 “……想要?” 男子的逗弄都满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感。 “想、想……” 少女早已没了颜面矜持可言,哭着央求他。 接下来,男子命令道:“……用手。” “不……不要……” 少女哭更厉害了。 一墙之隔的密室。 在房间陷入黑暗后,窥探的目光才从洞眼移开。 旁边一双纤细的手,毫不留情地落下铁板,挡住洞眼。 臻娘冷眼瞪向对面的男子,“看够了吗?” 男子赧然是先前引周沧晏进房的男侍。 他不屑地笑了几声:“再俊美的人儿,也不过如此,一样下贱!” 臻娘赌气转身就走。 “臻娘!” 男人急忙拉住她,“你……” 臻娘站定,慢慢调转目光,朝他身下瞥了眼,嘲弄地勾起红唇:“下贱的,又岂止是里面的。” 男人脸涨红,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摁下,祈求道:“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