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走为上计(1/1)
“好,我是你的……” 他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与她交缠在了一起,一室旖旎。 凌京纾被南枯烨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光亮起才沉沉睡去。 南枯烨拥着凌京纾的腰身,眼神中满是宠溺和柔情。 他的手掌摩挲着凌京纾的脸颊,眼神眷恋而不舍。 “阿纾,你是我的了。” 凌京纾依偎在南枯烨怀里睡觉。他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环绕着她细白修长的脖颈,姿态亲密又缱绻。 凌京纾的脑袋枕在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檀香气,心安极了。 这一刻,她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就好像……这个男人能够给予她全世界最安宁、最平静的港湾。 她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眼神中充斥着幸福的神采。 南枯烨静静注视着凌京纾姣美的侧颜,眸中划过一抹深思。他突然低下头,将唇落在了她的耳垂边,温柔的舔舐。 凌京纾睡得很沉,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南枯烨痴迷的注视着她姣好的容颜,不禁失了神。 她真像个精致的洋娃娃,每一寸肌肤都白皙滑腻,吹弹可破。 不知过去多久,他才满足的抱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 凌京纾从梦中醒来,她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映入她眼帘的便是南枯烨俊朗完美的脸庞。 他睡得正熟,眉目安详,没有了平日里邪魅的气息,更添了些许温润之色。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庞…… 昨天……她喝醉酒了? 不仅如此,她还强迫了别人…… 她羞耻的闭上了眼睛,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现在南枯烨还没有醒,先逃跑再说。 凌京纾打定主意,小心翼翼的挪开了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她穿上衣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飞快离开。 南枯烨猛然睁开眼睛,他看着空荡荡的卧房,心情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愉悦。 “小坏蛋!”南枯烨快被气笑了,他看着凌京纾留下的纸条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 我先走了,江湖再见。】 看着这句话,他心底竟涌上了一股说不清楚的滋味儿。 明明是他把她占有了,怎么搞得他像个吃亏受欺负的那一方似的? 这丫头,总是会给他带来惊喜。 不过…… 南枯勾起嘴角,这个女人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力气逃跑,说明他昨晚的服务还不到位,看来下次得多卖点力才行。 满意了,她才不会逃。 他忽然蹙眉,看着床单上那朵红梅。 他伸出食指抚摸着那朵红梅,眸子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阿纾……别想逃。”他低喃,声线低沉而性感,透着几分危险。 —— 此时,李诗末的办公室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余嫣然趾高气昂的坐在椅子上,助理律师和保镖站在她的身后为她保驾护航。 “余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诗末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眼前这一幕。 她面带疑惑,语气冷冽。 “李医生,我是专程登门拜访。”余嫣然淡笑,眼里闪过一抹狠戾。 “余小姐有何贵干?”李诗末蹙眉问道。 “听说李老发疯了,所以我过来关心关心他老人家。” 余嫣然的语调阴森森的,不怀好意。 “顺便有个合作想跟李小姐谈谈。”余嫣然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合作?”李诗末疑惑的问道,顿时警声大作。 悄悄给商弦月拨通了电话。 余嫣然笑而不答,身后的律师直接递上来一份文件。 “李医生,请签字吧。” 李诗末接过文件看了看,瞳孔微缩,她抬头看向余嫣然:“我的论文,凭什么改成你的名字?你有病吧?自己没本事,还去嚯嚯医学联盟干嘛?余小姐,您还是洗洗睡吧!” 都是学医的,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还想剽窃别人的努力成果,凭她也配! 余嫣然闻言脸色骤变,她愤恨的盯着李诗末,咬牙切齿:“李诗末!” 她的眼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仿佛要把李诗末碎尸万段一般。 她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怒火。 “呵呵。”余嫣然低笑,“李医生果然是伶牙俐齿,但是你应该知道,如今李老的命掌握在我手里,我劝你识趣一点,乖乖按照我说的去做!” 她特意弄来这种违禁药物来伺候李院长,如今他的性命可是掌握在她的手中,容不得李诗末不答应。 除非她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亲发疯去死。 “不签!”李诗末态度坚决。 余嫣然冷笑,“李医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不签就行了吗?你没有看到国际医学联盟的最新榜单吗,第一名可不是你李诗末,而是我余嫣然。” 随后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论文的名字早就替换过了,只可惜这白痴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呵……弄虚作假的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李诗末讥讽的嘲笑。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没有真才实学,她即便加入了国际医学联盟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无用的花架子一个。 “是吗?”余嫣然笑得更加得意,“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你不签字,你父亲就只能去死!医学联盟的名单不会改变。但你要是签字,你父亲便可以平安无事。” 她并不是来和李诗末商量的,一切都掌控在她的手中。 李诗末脸色苍白的看着她,紧抿嘴角,神色复杂。 她不敢冒险,她怕父亲再有什么事。 “你敢!”李诗末双眼猩红,浑身颤抖。 “呵呵,你试试?”余嫣然毫不示弱。 “哟,口气这么大呢。”突然,门外传来戏谑的女声。 两个女人齐刷刷转头朝门边望去,只见商弦月推门进来,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商弦月,余嫣然皱起眉头。 怎么哪里都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