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天壤之别(1/1)
阮盛鹏听到这个圆溜溜的人,叫自己的媳妇老女人,还要她退位让贤,他顿时怒:“你放屁,你才是老女人!” 这话让大家都寂静下来,那些军嫂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起来,两位师长打架,他们这些凡人,可不能承受怒火! 姚妍欣拉了拉阮盛鹏:“我们回去吧!” 阮盛鹏怎么说也是这个军区的最高层,不能让他失去威严,也不能让他被人背后议论,有什么避着人再说。 可是汤圆可不是一个理性的人,她向来任性惯:“你不能走!你男人我看上了,你把他让给我!” 这话让大家的嘴巴都快掉地下,男人也能让?这也太碎三观了! 阮盛鹏要说话,被姚妍欣拉到身后:“这是我男人,我不让,也不能让,你想男人了,军区那么多的兵,你随便找一个!” “我就要他,我就要他,你必须让我,不然我就让你鸡犬不宁!”汤圆叉腰霸气地说! 姚妍欣拉着阮盛鹏的手臂:“那我拭目以待,看看你怎么让我鸡犬不宁!” 说完姚妍欣拉着人就要走,阮盛鹏回头冷冷看向薛静和汤圆:“叫你们家的男人来找我,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鸡犬不宁!” 阮盛鹏心里那个气,自己时隔多年跟媳妇好日子,就这样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破坏,不整他们家的男人走不了路,他就不是阮盛鹏! 真的是胆大包天,这是以为自己的软柿子了??!! 阮盛鹏夫妻一走,军嫂也一哄而散,这母女俩就是神经病,可不能被传染了,真的太可怕,她以为她是谁,还威胁上了师长! 薛静看人都走了,腿脚有些发软拉着女儿:“圆圆,我们也回去吧!” 不想汤圆一把甩开薛静:“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让那个老女人占了我的位置?” 薛静本来就站不稳,被汤圆一甩手,立马被甩到地上,可是汤圆却好像没有看到自己的妈妈坐到地上一样。 她好似看仇人一样看向薛静:“是你让我去看人家,还说人家一定会看上我的!现在我看上他了,他必须是我的!” “现在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嫁给他,你给我想办法,不然我就不活了!”说完汤圆也不理会在地上坐着的人,自顾自地走了! 薛静看女儿无情地走了,她有些呆愣,她养的这是女儿吗?这是祖宗!可是能怎么办?自己养的女儿,只能自己受着! 她站起来,感觉后背传来一阵阵酸痛,这难道是腰扭了?她试图走路,可是一阵阵的酸痛袭来。 她不敢动了,让酸痛在后背乱窜,缓过劲来后,才慢慢地一步一挪地往家里走去,好不容易走到家里。 薛静还没有来记得高兴,不想孙子冲出来,像头牛一样,一下就把她给撞翻了,这些后背的疼痛更甚了! 疼痛感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追着儿子出来的大儿媳看到婆婆倒在地上,她也吓坏了,这下闯祸了! 汤大嫂看到婆婆闭着眼睛,她连忙抱起儿子,跑进家门,然后是自己房门,一气呵成还对着儿子叮嘱:“你刚才没有撞到奶奶,听到没有?” 汤大头以为自己的妈妈跟自己玩,他笑嘻嘻点头:“我没有撞到奶奶,我没有看到奶奶!” 可怜的薛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周围一片寂静,一个来扶她的人都没有,她刚才明明是被大孙子撞翻的。 她明明听到大儿媳已经跑出来,这个贱人竟敢不理自己,让自己躺在地上,等自己好了,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汤家这边的鸡飞狗跳,阮盛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好好的心情被破坏得一干二净,都想立马冲过去把汤冲揪出来打一顿! 不过今天他已经说了,要陪媳妇,除非天塌下来,不然他是不会食言,他抱了抱媳妇:“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姚妍欣身体放松窝在阮盛鹏怀里:“你现在位高权重,有人盯上很正常,只是我人老珠黄,你” 姚妍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阮盛鹏堵住嘴,两个人亲了好几下,阮盛鹏才放开:“我在外面做任务,每时每刻都想着回来跟你们团聚!”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如果我回来,能跟你这样手牵手散步是多么幸福,能抱着你是多么幸运!” “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你和孩子是我活下来的信念,也是我能坚持下来的源泉,我是不会随意更改我的信念!” 这话让姚妍欣的眼泪汪汪,她过去十几年也辛苦,可是肯定没有阮盛鹏在外面凶险,她泪眼婆娑点头:“以后我们好好一起生活!” 阮盛鹏当然是用嘴给亲亲媳妇擦眼泪,然后擦着擦着,那啥火就被点燃了,两个重温夫妻课程的人,就又开始实践。 放纵了一天的阮盛鹏,第二天上班就把汤家喊来,汤冲和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军区任职,两个儿子目前都是团长。 可是阮盛鹏看着这汤家的两个儿子,当兵的时间是够了,做任务的资料却是少之又少,这是把军区当他的家了? 汤冲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位置,让一个毛头小子坐了,心里不舒服极了,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只能敬礼:“师长!” 阮盛鹏也没有叫他们坐下:“昨天你女儿对我说的话,你知道了吗?” 汤冲的脸僵了僵,他当然是知道,他一回去家里老婆女儿就来告状了!他有些摸不清阮盛鹏的意思:“我听说了!” “那你怎么说?”阮盛鹏边说边拿了一杯水喝着,完全不把汤冲放在眼里的样子,让汤冲的心不舒服极了。 不过汤冲此刻摸不清头脑,他也不敢乱来,他昨天可是听老婆和女儿,把阮盛鹏的女人贬的一无是处。 不过按照现在的实情来看,女人一旦踏上四十岁,就是昔日之花,应该是没有什么可以忌惮。 难道昨天师长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终于知道自己的老婆跟女儿的天壤之别,叫自己来,难道是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