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宴会一战(1/1)

不周山,一场盛大的宴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灯火璀璨如繁星洒落,宾客云集,气氛热烈中透着庄重。 岆身着一袭赤红长袍,眉宇间却悄然流露出丝丝不悦。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歧身上,心中虽有不满,但碍于众多宾客在场,不便发作。 岷满脸欣喜之色,高高举起手中的权杖,大声说道:“今日沧溟世子莅临,实乃我族之大幸。” 璩赶忙站起身来,应声道:“尊主客气了,我此番前来,乃是为查探天柱一事。”他朝着赤红长袍的少年看了眼,又道:“不料,这天柱的情况倒是颇为忧人。” 耿直的岷直言问道:“不知世子有何良策可解裂痕之困?” 这一问,让沧溟世子面露难色,不过他仍想挽回些颜面,温声说道:“暂无良策。” 台下宾客顿时一片唏嘘之声,璩却自信满满道:“不过,本世子定会竭力相助。对了,我不会在不周久留。” 这时,其中一人挖苦道:“难道星辰之力只是徒有虚名?敢问您究竟是沧溟派来的世子,还是沧溟故意敷衍的小喽啰?” 岆立刻呵斥道:“放肆!沧溟世子前来不周,乃是为解燃眉之急。” 那人却不依不饶道:“那为何要以面具示人?” 璩虽心中满是火气,但仍装作若无其事之人,淡定道:“我戴面具,只因脸上有疤,怕坏了大家的雅兴。” 众人皆是不屑,异口同声道:“不过一道疤而已,我族又不歧视面相丑陋之人。” 璩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们既然想看,那本世子便摘了。”话音未落,他缓缓拿下了面具。 一道骇人的伤疤斜跨右眼和左下边脸。 岚纳罕低语道:“奇怪他的脸” 那人低头谢罪道:“世子,方才是我唐突了。” 沧溟世子咬牙道:“你们刚才不是质疑我吗?怎的改口这般快?” 岷解释道:“我族子民向来心直口快,请您多包容些。” 璩却撕下了和谐的嘴脸,不快道:“我都将痛点展露无遗了,却连点诚意都没有,实在让人心凉。” 看了许久热闹的歧赶忙站起了身,不屑道:“怎么?他都道歉了,你为何还要揪着不放?” 璩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一副空途扮相?” 歧傲气地双手叉腰,淡淡道:“我是不周少主,怎的?你要讨债不成?” 璩实在是怒气难消,微眯双目,大声道:“不周少主?” 岚见歧要惹出祸端,急忙站起身来,沉声道:“少主他只是说话直爽,您切勿与他较真。” 璩重新戴上面具,咬牙道:“对我不敬,就是对我沧溟一族无礼。说罢,他随即祭出了幻夜刀。” 歧不乐意了,也赶忙祭出了问残弩。 岚不想两人交战,况且两人的相貌如此相似,她一个闪身来到歧的身旁,焦急道:“快——寻件护脸的东西。” 歧不解道:“为何?” 岚随便寻了个理由,瞎掰道:“世子的灵器过于锋利,我怕你的脸被毁了。” 歧正经道:“你这理由太过敷衍,我说你……”还没等他说完,岚不知道从哪里讨来一个黑曜石材质的面具,将其戴在了歧的脸上。 两人近距离接触,彼此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 歧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干巴道:“这是作甚?” 而岚则脸颊微红,羞涩道:“你戴着便是了。” 璩不耐烦了,嘲讽道:“不周少主到底是有自知之明,不敢与本世子对战了吧?” 岆劝导道:“今日是为您举办的接尘宴,动武怕是不妥吧。” 璩冷哼一声,皱眉道:“他都如此羞辱我沧溟,岂能忍?” 歧见这一战不可避免,急忙推开了岚,浅笑道:“要是你出了事,阿宽叔不得骂死我。” 岚提醒道:“你的境界不是他的对手,小心——” 璩施展术法,立马幻化出一道屏障,又奋力拉开天空中的问残弩。其实,他并无什么底气,但手中的动作流畅而有力。 璩毫不客气,一个划破虚空,瞬间来到了不周少主的身后。 两人瞬间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幻夜刀和问残弩在空中碰撞,发出阵阵巨响,如惊雷乍响。火花四溅,似烟花绽放,强大的能量波动让周围的宾客纷纷后退,众人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一位宾客小声嘀咕道:“好端端的居然动起手来了,今日这宴会要被他们搅得天翻地覆了。” 另一位宾客担忧道:“是啊,这可如何是好?万一伤着我们可就不妙了。” 歧虽然多载修习不精,但逃跑的本事没有落下。 只见不周少主灵活地躲避着璩的攻击,他时而跳跃,如猴般轻盈。 时而翻滚,似猎豹般敏捷。 而璩则凭借着强大的实力,不断地发动攻击,每一招都凌厉无比。 “看招!”璩大喝一声,幻夜刀发出一道强大的寒光,如鬼魅般向歧斩去。 歧急忙举起问残弩,射出一道强大的箭矢。 箭矢与寒光碰撞,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如天崩地裂。 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有些疲惫。但他们都不愿意轻易退让,毕竟都关乎着各自的尊严。 璩咬牙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那就来吧,我也不会怕你。”歧毫不示弱地回应道,眼神坚定如磐石。 就在两人准备再次发动攻击的时候,岷大声喊道:“住手!歧儿,谁让你动手的。” 岆也赶紧道:“是啊,今日是接尘宴,不宜动武。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商量。” 岚也跑到歧的身边,拉住他的胳膊,提醒道:“得了,别打了。” 歧看了看岚,又看了看周围的宾客,最终放下了手中的问残弩。 璩见歧放下了武器,也收起了幻夜刀,深知在这个场合不宜继续争斗。 他拂了拂衣袖,挑眉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歧不屑地回应道:“哼!随便你。反正,我族向来直爽,你若要正式来一场。乐意奉陪。” 岆自是败了兴致,随即揪起了歧的右耳,低声道:“又闯祸了,还不速速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