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司空公麟的欲念:双修也不是不行(1/1)

他就说,路小堇满心满眼都是他。 短短半个月,怎么可能说变心就变心? 她突然发癫对萧均州示爱,还能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他啊! 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她简直是诡计多端! 司空公麟掌心抵住路小堇的脑袋,将她又推了回去,冷声道: “再胡说,舌头割掉!” 路小堇只得闭上嘴,又冷得一哆嗦,果断将刚才掀开的小衣领又拢了回去。 刚才寒风灌了进去,冷得她现在人都是麻的。 冻死了! 等她稍稍缓过来,才发现自己还抓着司空公麟的手,暖呼呼的,她就顺势揉了揉他的手,捏了又捏: “师尊的手,真好看!” 好不好看不知道。 ——满手蝎子小毛,能好看才有鬼了。 大致摸得出来,修长,骨节分明。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手是暖的! 路小堇嘿嘿嘿地笑,揉搓个不停。 一边暖手一边恶心人。 “师尊的手,摸着真软真舒服!” 司空公麟:“?” “徒儿好喜欢,若是能摸着师尊的手入睡,睡醒还能继续摸的话,那徒儿将会变成一个多么快乐又开朗的徒儿啊。” 司空公麟:“?” 摸着入睡? 她这是想摸他的手吗? 他都不好意思拆穿她。 他拍开路小堇的手。 “再摸,手砍断。” 路小堇只得收回手。 “师尊的手给徒儿摸摸怎么了?”路小堇眼巴巴的,“现如今,师尊都不疼徒儿了吗?” 不等司空公麟应声,路小堇就继续叭叭叭: “我知道了,师尊是因为徒儿说喜欢小师弟,跟徒儿较劲了。” “说到底,师尊心里头,其实不知道多想让徒儿摸呢。” 司空公麟:“?” 谁教的你张嘴就来! 路小堇脸又凑了过去,满眼痴狂: “或者说,师尊想要徒儿摸摸其他的?” 说着,手就朝他的腹部摸去 暖! 隔着衣裳都觉得暖! 司空公麟脸都黑了。 不等路小堇往衣裳里摸,双手就被捆住了。 路小堇:“?” 好好好,捆绑文学是吧? “师尊——” 路小堇嗲声嗲气准备继续恶心他。 谁知话头才刚起,就被司空公麟捏住了嘴。 “闭嘴!” 刚捏住,指尖便传来了湿润温软的触感。 司空公麟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异样情绪。 他扣住路小堇的后脖颈,将她往跟前一拽,低头咬破了她的脖子。 “嘶——” 只吸吮了一口血,便松开了路小堇,抹掉了伤口。 “师尊?” 没心魔喝你大爷的血! 是不是有病! “鲛人之泪,在你体内?”司空公麟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堇果然很听为师的话,将鲛人之泪带了回来。”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上的油腻。 司空公麟僵住,异样情绪消散殆尽。 啊啊啊啊! 好脏的脑袋! 死丫头该不会半个月没洗头了吧? 好像不是没可能。 她又不能修炼,不会净尘诀…… 啊啊啊啊! 不能细想! 司空公麟用净尘诀洗了好几十遍手,才压下心头的恶心感。 他闭上眼,一个莲花座渐渐在他身下浮现。 但只有莲花的外形,没有一瓣莲花。 待睁开眼,便解开了捆住路小堇双手的绳子,扣住了她右手的手腕。 “师尊?” “别动。” 司空公麟指尖化刃,割破了她的手腕,放在莲花座上。 莲花座在慢慢旋转。 路小堇的血,在一点一点染红莲花座。 “师尊,这是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 路小堇不问了。 她拿出玉簪,沾上血,召唤出了孑孤。 孑孤的蛤蟆身,依旧透明。 “他这是想做什么?”路小堇问。 “天阶功法,神之莲。”孑孤说道,“要练此功法,须得感知神迹,但凡人无法感知,现在鲛人之泪被你感知,他便想用你的血,来修炼此功法。” 孑孤环视一周:“此地寒气很重,很适宜练神之莲,照此速度,大约放你的血半个月,他便能练成神之莲一阶。” “但一处神迹,只能晋升一阶,再想往上,便不行了。” 半个月? 神之莲? 寒气? 通了。 一切都通了。 难怪司空公麟巴巴地想要鲛人之泪。 难怪即使她和原主被司空公麟维护的缘由不一样,却都被罚来了冰洞。 ——原主没有去外门,也不是一品炼丹师。 ——原文中,司空公麟是强硬地将原主留下,半推半就才将她丢进冰洞。 ———所以传闻原主背景深厚。 却原来是这样。 从一开始,不论她有没有犯错,老登都会把她发配到这里来。 路小堇骂骂咧咧。 孑孤的身体在变化。 似乎召唤的时间越长,他的身体就会渐渐实体化,然后再慢慢散去。 实体化的后果就是,被司空公麟看到。 司空公麟在看到孑孤的一瞬间,眼底闪过震惊,而下一秒,他看向路小堇。 “你看得见!” 放血,装盆。 嘎。 路小堇:“?” 不是,老登你看得见孑孤。 你杀孑孤啊! 杀老子干什么! 路小堇睁开眼。 司空公麟指尖化作利刃,割破她的手腕,在莲花座上放血。 疼—— 冷—— 路小堇倒在莲花座旁。 接连死了两次,剧痛席卷全身。 本来就冷,现下放血,就更冷了。 将死未死。 “师尊,徒儿好冷……” 司空公麟本在全神贯注地修炼,听到这话,才看了路小堇一眼。 她倒在莲花座旁。 脸因失血过多而极白,手腕出血,红了一片。 一红一白,极致鲜明的对照,衬得她虚弱又破碎。 司空公麟眸光微动。 眼底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欲念。 他伸手将路小堇捞了起来,喂给她一颗补血丹,将她护在怀中,用灵气驱散她身上的寒气。 因离得近,她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间,叫他眸光微动。 其实,双修,也不是不行。 “小堇,今日你在大殿说的那些话,以后不许再说了。”司空公麟声音低哑,“再喜欢为师,也不能那样胡说。” 路小堇虚得脸巴子一点血色都没有: “那徒儿该怎么说,师尊教教徒儿……” 因着虚,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像在撒娇。 司空公麟身后溢出了一缕又一缕的黑气。 他指尖一动,刚要双修,就听路小堇吸溜了一声鼻涕。 司空公麟一,顷刻间,身后黑气消失殆尽。 路小堇又吸溜了一声。 然后埋头,将鼻涕全擦在他肩膀上了。 司空公麟:“!” 啊啊啊啊! 别看他还僵在这里。 实则,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