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下贱舞姬反杀记11(1/1)

“还是要多谢公子,不知公子今年是何年岁,家中可有……” 萧蝶还没说完,抱着她的人已经长腿一跨,大步进了府门。 “赵青!无关人等,通通赶远一点!当本王的王府是卖菜的集市吗!” 赵青:…… 他有些无奈的摇头叹息。 他觉得今天王爷有点丢人…… 口口声声他的女人,别人不配觊觎。 可人还是别人拦下才救回来的。 啧啧啧。 可惜他是怎么想的,段怀是丝毫不知。 段怀如今只觉得自己就是人家踢得那个蹴鞠,充气都快充炸了! 贺竹的声音还在身后远远传来。 听见他说自己没娶妻,怀里的人笑的可欢了。 那明媚柔和的模样,哪有她面对自己时的冷若冰霜? 段怀冷寒着张脸问道:“怎么?春心萌动,真想嫁给那个贺竹?” 听见他的声音,萧蝶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消失。 “问你话呢,回答本王。” 萧蝶的脸比他更冷。 “你确定想听?” 段怀猛的站住脚,上挑的眼尾都气的染上了绯红。 他放下萧蝶,随后一手擒着她的细腰,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本王不介意亲自堵你的嘴!” 他吻的很凶,横冲直撞的,仿佛发泄般的啃噬着她的唇瓣。 萧蝶疼的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躲。 但身体依旧仿佛中毒瘫软一般,避无可避的倚靠在段怀身上。 如同挂在枝头娇柔的海棠,只能承受着暴风雨的肆虐侵袭。 段怀的火气,仿佛被她此刻的乖巧抚平了一般。 他心中得意,但没得意到底。 萧蝶吭哧一口,用大力气回咬过去。 就听段怀闷哼一声,抬头时,唇瓣上正凝结猩红的血珠。 “呵,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咬我呢。” 萧蝶虽然依然靠着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也丝毫不服软。 “那真希望是最后一次,王爷别再给奴婢机会。” 段怀勾起一抹邪笑,用指腹抹了抹唇上的血。 “你还真是学不乖。” 他重新把人抱起,往后院走去。 虽然还在针锋相对,但段怀的心情却好了很多。 他不光不动怒,反而觉得萧蝶一脸冰冷,言辞犀利,却不得不靠在自己怀的模样……有些可爱。 嗯,去查吴三那厮的时候。 不能忘了让赵青把他用的什么药也问出来。 他心情不错的抱着人走远。 但在他们身后,却有一双美目,从刚才开始就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正是跟在他们后面进了王府大门的温向婉。 她仿佛被什么抽出了魂灵般,一动不动的站着。 手上却死死的掐着玉茗的胳膊,仿佛要拧掉块肉般。 玉茗疼的浑身颤动,只硬生生的挺着,连喊疼的不敢。 “玉茗。” “王、王妃,奴婢在。” “本王妃长得很丑吗?” “王妃哪里的话,谁不知道我们王妃娘娘才貌双全,当初可是一家女百家求。” “那为何……王爷始终不爱我?” “王爷、王爷他……” 玉茗脊背冒出一层细汗,不知该如何回答。 虽然她未曾嫁人,可也知男子的心,特别是王爷这样的男子,是从来不由一人掌控的。 可她不敢说。 她的迟疑也还是惹恼了温向婉。 “回院吧,回去后自己去领罚。” 玉茗脊背上刚发出的汗彻底凉了。 风一吹,她打了个寒颤,瑟缩的应了声。 王妃的罚,与别人主母的不同。 别家主母或是罚俸或是罚板子。 唯独王妃是罚针。 整整一盒银针,什么时候都扎进皮肉,什么时候算是罚完了。 玉茗觉得委屈。 明明勾的王爷在王妃面前亲热的不是她,是萧蝶。 可为何那萧蝶被王爷抱在怀里?为何受罚的反而是她? 玉茗想不明白太多的东西,却也觉得不公平。 舞姬,好像还没有自己这个一等丫鬟有体面呢…… 她脑子里的那些绮丽,在银针扎进血肉时消失殆尽。 疼痛中,她只有一个想法。 只要不再被受折磨,她甘愿做任何事! ………… 段怀没把人送回舞姬住的院子,而是送到了后院西边的浣荷楼。 浣荷楼是盖府之时,为娇客们准备的客房。 院里幽静雅致,还有一个小小的莲池。 屋内也布置的清雅,起居用具,一应俱全。 只是从来没被人住过。 如今倒是便宜了萧蝶。 她心里对这地方极其满意。 觉得今天这出苦肉戏没有白唱。 面上却依旧是那张冷脸。 “王爷是何意?这不是奴婢该待的地方。” 段怀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目光在她如玉琢的脖肩流连片刻。 “别在自己动不了的时候,尝试惹怒一个男人。” 萧蝶闻言,抿住双唇,侧过头不再看他。 段怀被她回避的姿态刺痛了一瞬。 他爬起身,背对着萧蝶,沉默片刻后说道:“吴三的事,本王会给你个交代。” 萧蝶也沉默了一瞬,“不是我,是之前死去的那些人,不过,看来王爷也只打算到吴三为止了。” 段怀知道她说的是谁。 没有温向婉,光吴三,根本就翻不起风浪。 他只是个杀人的刀罢了。 但温向婉不是她能攀扯的。 他的决定,更轮不到向她解释。 “萧蝶,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质问本王。” 萧蝶嘴角扬起冷笑,“是,奴婢愚钝,总是认不清身份,还请王爷离奴婢远一些,免得生不必要的闲气。” “你在撵本王走?” 刚消停一会的五脏六腑此刻仿佛又燃起火来。 段怀想说些什么,但房门被敲响。 赵青带着府医候在了外面。 府医是来给萧蝶接脱臼的胳膊的。 段怀这才想起,她身上还带着伤。 可她刚才那副样子,哪有一点受伤女子的柔弱? 他气的拂袖而去,走到院门处时,却听见了屋里传来的一声痛叫。 平日里越是能忍痛的人,偶尔的示弱越是让人心疼。 即使这示弱并不是对他。 段怀还是觉得心尖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他有心想回去看看,到底还是没舍下自己这张脸,径直离去。 走出十几步后,他又一次停住了脚。 “赵青。” “属下在。” “让人给夫人送几本佛经去,告诉她本王生母的冥诞快到了,让她最近这段日子少做些别的,多抄抄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