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不到一个月(1/1)
乘风飞翔控制着方向,寻着记忆魏无羡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离开的那个位置。 因为刚才的一些原因还有金子轩出现的太及时的缘故,他没有看到李志成究竟是去了哪里,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 魏无羡在上空飘了一圈,又钻了一些犄角旮旯的缝子,在这附近的房间里都找过来了一遍,未果。 这里不时还会碰到一些巡逻的人,为了避免会被发现魏无羡就干脆贴着刚才的墙边在那里静静的等待。 路过的人来来往往,魏无羡探头探脑的躲在夹缝之中盯着附近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天色也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在魏无羡觉得是不是等不到的时候,他突然就看到了李志成从一个拐角处走了出来了,行色匆匆,原本魏无羡是想跟上去的,但看到李志成走的是去宴会的方向他也就停了下来。 魏无羡来到李志成刚才出来的拐角处,其实这里刚才魏无羡也已经看过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几间和他刚才和蓝忘机住的差不多的房间,里面都是没有人在住的。 黑漆漆的房间虽然宽敞奢华,但也毕竟是客居,魏无羡站在门缝边上很容易就能看清楚里面的全貌。 这三个房间里面都很是空旷,而这房间外的草地上除了种着几棵用来装饰的草木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绕过这几间房子再往旁边走那后面就是围墙。 除了这些东西之外这里面还会有什么东西能让李志成在这里待这么长时间。 魏无羡猜测这里面肯定是有密室,经过他一番寻找,终于在第二个房间的几幅落地壁画上发现了蹊跷。 在这房间里的一整面墙上都挂着整整齐齐的壁画,画幅之大气势长虹,梅兰竹菊,各色其形,如若是聂怀桑看到肯定是要取下好好欣赏一番的。 因为这几图像的缘故,这整个房间都萦绕着浓厚的风雅气息。 可就在这几幅壁画的中间有那么一幅画有些许倾斜,想必是后面有什么东西让人经常把它掀开所导致的。 纸片羡薄薄的身体顺着画缝挤了进去,他很快就摸到那壁画后面平坦的墙壁上有着的一条缝,这条裂缝从底部延伸至上方。 应是一个暗门。 魏无羡想着自己的纸片身体能不能直接从缝隙里钻进去,但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这缝隙太窄还有些粗糙,如若魏无羡想要强硬的钻进去的话,他的纸片身体肯定会被擦破的,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魏无羡摸索着找这密室开关的时候,他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声音由远及近,很快这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这李志成刚走可就又回来了。 魏无羡紧张得屏住了呼吸,虽然他现在是纸片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但也忍不住的有些慌乱,他紧紧的扒着画幅的后面,一动不动的。 那人已经走了过来,下一秒画卷被掀开,好在并没有被他发现。 魏无羡还没看清李志成在哪里摁了什么开关,这门就直接开了。 魏无羡从画幅上飞落下来,小心翼翼的跟着潜入了进去。 进去之后墙壁上的灯也亮了起来,这是一个向下延伸的通道,倒像是一个类似地下密室的地方。 这个通道不是很长,但也没有任何遮挡物,为了防止李志成回头然后被发现,魏无羡是贴着通道上方爬行着跟他进入了通道尽头的一个房间的。 房间里灯火通明,如果这房间不是在地下,这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书架席子、桌子、床、那些房间里必备的物品应有尽有,一点不是那种关押囚禁人的地方。 在这张房间的座椅上安静的坐着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她的眼睛时不时的还会眨一下,魏无羡都要担心他是不是已经凉了。 此人也正是魏无羡他们找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祈福。 魏无羡心中一喜。 那祈福看到李志成过来后脸上没有其它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眼皮半垂着,神情很是颓废松散。 身姿僵硬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雕好的石像。 如果不是魏无羡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祈福,就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颓废劲就和魏无羡一个月之前见到她的时候判若两人。 李志成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了祈福道面前,魏无羡这才注意到他手里一直提着的是食盒。 魏无羡奇怪了,这幻妖不是不用吃人类的饭菜的吗,那祈福吃这些东西真的能抗饿。 看着祈福那被烛光映射的很是虚弱的脸庞,魏无羡猜测光吃人类的饭菜那一定是不行的。 李志成把东西拿了出来,给她一一摆好,有菜有粥还有有糕点,这么多可以说是丰盛:“先吃一点,魏无羡他们一直在金麟台外面徘徊,那事情暂时是做不了了。” 祈福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随意的扒了两口饭菜。 见她吃了李志成笑了一下,随口说了一句:“刚我去拿饭菜的时候看到了江澄。” 祈福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 李志成接着道:“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这两天我就不过来了,省得被他们发现。” 祈愿的嘴唇动了动,她想问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而是抬眼看着他道:“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祈福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出声,李志成等她把饭菜吃完之后就放进食盒里带走出去了。 看祈福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说话清明看向李志成的眼睛时那眼神也很坚定,她明显是没有被别人控制也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李志成走后,魏无羡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找蓝忘机或者是直接出现在祈福面前。 可魏无羡并不确定他直接出现在祈福面前之后祈福会跟着他走。 就在魏无羡犹豫的时候,祈福从桌椅上站了起来,来到魏无羡躲着的灯架旁边,毫无征兆的把烛火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