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跟我玩欲擒故纵呢(1/1)

薄宴沉视线定在她唇上。 带着侵略性,灼热分明。 苏眠跟他三年,每次这么近的距离,他必然要亲吻,但现在她不想,转身就要走。 外面佣人不放心一直没走。 薄宴沉把她重新压在门上,哐的一声,发出清晰的动静。 她吓得五官绷紧,“您再这样会被奶奶发现,到时候没法收场。” 薄宴沉感觉来了很想,他低头,气味微热,拂过那两片红唇。 但苏眠躲开了,“您要强迫我吗?” 他眼神一冷,语气淡淡,“我强迫过你几次,哪次你不爽快?又是谁开始说不要,后来缠我缠的那么紧,身体是诚实的,嘴那么硬。” 苏眠脸红,虽然大部分是事实,可说出来就很打脸,她跟绷紧的弓弦一般,除了羞怒还有另一种情绪。 她抬手捂着自己嘴。 “你现在身体原因,我不动你,”薄宴沉嗤笑,转身去放水。 哗啦啦的水声里,佣人听到声音才离开。 外面没动静了,苏眠打开门,稳定情绪走出去。 回到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舒澜,她正和薄老太太聊天。 “苏秘书,我听奶奶说了,在临市的时候多亏了你舍命相救,这样,等下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舒澜给老太太剥橘子,剥开一瓣递到老太太手里,笑的甜美,“奶奶您吃,很甜的。” 老太太点头,然后招呼苏眠坐下,从果盘里拿了个塞在苏眠手里。 “不用了,已经没什么大问题,”苏眠盘算着找个理由离开。 正想着,薄宴沉回来了。 舒澜脸色微变,很快调整,羞涩的看着男人,“我来看看奶奶,没想到你和苏秘书都在。” “嗯,”薄宴沉坐下,舒澜就靠过去,贴着他身边。 话题不知怎么就谈到舒家公司年会,舒澜邀请薄宴沉,如果他答应,顺理成章出现,就是对外宣告。 她舒澜是薄家未来的儿媳妇。 薄宴沉瞥了眼苏眠,她垂着头,将橘子上的白丝全剥下来,一根根的吃下去。 “到时候不忙会去,”薄宴沉应下。 舒澜露出得意的笑,“听说去年天盛的年会是苏秘书设计的,今年我想请苏秘书帮忙做个方案,我开始接手公司,第一年想弄的出彩些。” 苏眠小腹一紧,“我听从领导安排。” 她赶紧塞了几瓣橘子,勉强压下喉咙里的恶心感,但吃的太快,汁水呛着自己,咳嗽了几声。 老太太关心道,“别急呀,这酸橘子这么爱吃,等会儿让人多给你装一些。” 苏眠咳的脸红,尴尬的摆手,“不用……” 谁去别人家做客,礼物都没带,还连吃带拿的,她现在口味发生变化,酸甜都好,好像味蕾叛变一样。 担心被看出问题,苏眠放下橘子,拿纸巾擦手。 而薄宴沉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她故作镇静的脸上。 吃饭的时候,薄宴沉也明显发现她平时爱吃的菜几乎不动,专门去挟那道酸菜鱼。 里面的酸菜几乎被她吃光。 但因为汤汁麻辣,她吃的嘴角有点红。 薄宴沉皱眉,用手机给她发信息:你找死是不是? 苏眠手机震动一下,她搁下筷子去看,瞬间浑身僵硬,只觉得天灵盖都在冒冷气。 薄宴沉,“柳嫂,把这道菜撤下去。” 他指着酸菜鱼,眉头皱紧。 薄老太太也好那口,没想到跟小苏对上了,立即制止,“小苏不挺喜欢,你干什么?” “医生怎么叮嘱您的,忌口,您忌了吗?而且这味道,这么冲,串味了。” 舒澜附和,“是啊奶奶,您身体要紧,喜欢这道菜回头我让厨子专门做不辣的口味。” 不辣,那吃着还有什么意思。 苏眠看着他们谈笑,垂眸默默吃眼前的菜。 饭后,她不想多留,辞别了老太太,临走,老太太给她塞了一兜酸橘子。 苏眠口水分泌,被迫收下,刚出门,就剥开一个,吃得很满足。 身后,一辆熟悉的车驶过,车窗打开,看到舒澜挎着薄宴沉的胳膊。 “苏秘书,要不要送你一程,这边到地铁口还很远的,”舒澜说话时,故意挨着男人,两人亲昵得像情侣。 薄宴沉那张俊脸晦暗不明,苏眠不想,笑着拒绝。 “不用,我刚吃太多,正好走路消化。” 舒澜像个胜利者,姿态高傲,全因今天薄宴沉对她格外温柔,还很体贴地要送她。 也许再过不久,在年会上,他们真能顺利官宣关系。 “她想走就让她走,”薄宴沉说完,让赵苛继续开车。 苏眠吃的酸橘子反酸,就觉得心口难受,也许是刚才吃了点辣,胃也不舒服。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过了二十多分钟那辆车又驶回来。 薄宴沉打开车门,下车,语气冷冰冰,“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苏眠仰头,瞪着眼,他怎么又回来了,不是送舒澜呢? “我怎么了?”她坐着休息,影响谁了。 “不是拼命的躲,刚才那副受伤的表情,给我看的?”他忍了一晚上,现在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走过去,把苏眠拽起来,捏着她下巴就吻住她。 她唇内都是橘子的清香,还夹杂着一点麻辣,薄宴沉皱眉,扣着她下巴。 “一股子怪味。”他不喜欢。 苏眠愣愣的,“你不是有洁癖,我还没刷牙呢。” 这话完全是下意识的,之前每次吃重口味,她会提前做口腔清洁,不然他脸色能臭死。 说完,就后悔死了,想收回那句话,却看到薄宴沉嘴角勾起。 他讽笑,“不是不想?原来跟我玩欲擒故纵。”说完,俯身过来。 薄宴沉吻技挺好,托着她后脑勺,强势夺走她氧气,末几还咬了她下唇。 苏眠觉得自己灵魂快被吸出去,却无力制止,只能沉沦。 只是亲了会没做其他的,毕竟她现在身体特殊,加上酸辣刺激,以前的老毛病就犯了。 苏眠嘴唇红肿,眼神里都是水汽,捂着小肚子,冷汗涔涔。 “真是欠收拾,你身子不要了,手术才多久就乱吃东西,就该疼死你,才能长记性。”话是这么说,薄宴沉还是阴沉着脸,让蚱蜢开车过来。 找了一家药店,买了止疼药。 蚱蜢把药递给苏眠,“苏小姐,赶紧吃,胃疼可要命了,跟牙疼一样,疼起来受不住。” 苏眠看着药,不吃。 薄宴沉眉眼幽深,“不是毒药。” “不是,我忽然觉得不怎么疼了,是药三分毒,回去喝点热水就好,”她把药放在包里,拿手小幅度的揉着腹部。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薄宴沉忽然发问。 苏眠心提到嗓子眼,手停止了动作,“没有,我对薄总很坦诚,而且您一双眼火眼金睛谁能瞒的过您。” “苏眠,好赖话我还是分得清,坐好,送你回去。” 她一脸紧张,“我还没恢复好,医生叮嘱要好好休息。” 薄宴沉冷眼看她,“我还没饥不择食要对个小月子里的女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