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忽悠阎埠贵(1/1)

“柱子,你真的是一个好人。” “我和你说,我今次给你介绍的,正是我们学校的一位美女老师。” “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说话可是特别好听……” 阎埠贵一边拼命地往嘴里塞回锅肉,一边介绍着那位美女教师的资料。 然而,下一秒。 阎埠贵突然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下意识地捂着脑袋,开口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昏昏沉沉?” 说话间,阎埠贵的脑袋“扑通”一声撞在了桌面上。 看到阎埠贵已经昏睡过去,何雨柱知道这是他动手的机会来了。 “咔嚓……” “咔嚓……” 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阎埠贵一只腰子便被何雨柱那高技的阉割掉。 就在何雨柱收拾完现场后,系统的声音突然间在何雨柱脑海中响起。 “叮……” “恭喜宿主割掉阎埠贵一只腰子,获得空间良田十亩。” “空间良田可以种植农作物,具体情况,请宿主自行探索。” 听到系统给出的奖励,何雨柱瞬间眼前一亮。 要知道,不久之后,那就大饥荒时期。 在这段时期,那可是活活饿死了不少人。 何雨柱自身就是一名宗师名厨,还拥有系统空间,那当然不用担心饿肚子的问题。 但作为龙的传人,既然重生归来,那么他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饥荒之人。 何雨柱自问,他并非是救世主,但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做。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这也是何雨柱的人生准则。 现在他拥有空间良田十亩,那自然要种植农作物,以此来度过饥荒之年。 而现在,他需要去做的,那就是购买种子,看一看这空间良田的产量到底如何? 又或者是说,他想弄清楚这空间良田到底是该怎么样操作。 购买种子,那倒是有二种途径,第一种,那自然是前往黑市,而第二种则是下乡采购。 前往黑市,可是多多少少有点碰运气的成分。 毕竟农作物的种子,那都是非常珍贵,若非是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那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拿出来出售。 倒是第二种办法,则是简单得多。 在农村乡下,可是有不少人储存到农作物种子。 只要愿意花钱,花票子,那肯定可以购买到。 而且种子的类别多,存活率也不会低。 思想一番后,何雨柱便决定下乡采购。 既然是要下乡,那肯定是少不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可是放映员,他经常下乡放电影。 他的人脉,以及资源可都摆在那里,这可真的是不用白不用啊! 想到如此,何雨柱便决定明天早上找一找许大茂,问一问他到底什么时候下乡放电影。 打定好主意,何雨柱便是对面前美食进行一番风卷残云的大扫荡。 在把美食全部消灭后,何雨柱这才拿了一大盘清水对着阎埠贵的脑袋泼了下去。 “啊……” 被冰冷的清水一泼,原本还是昏昏沉沉的阎埠贵瞬间发出一声惊呼声。 阎埠贵缓缓地睁开他那朦朦胧胧的双眼,脸上写满了不解的神色。 “我……我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望着何雨柱开口询问道。 他可是记得他可是和何雨柱一起大块吃肉,痛快地喝酒。 但,不知道为何,他却是突然间昏睡过去。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的是,原本摆在他和何雨柱面前那一盘回锅肉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 阎埠贵心中那个痛啊! 他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间昏迷不醒? 这不是白白浪费了吃肉的好机会吗? 他们阎家一年到头,那都未必能够吃上几回肉,更何况还是那种放开肚子来吃的那种。 面对阎埠贵的询问,何雨柱把他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他满脸凝重地盯着阎埠贵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 “阎老师,你是连喝两碗酒后,便昏迷不醒。” “我可是用了不少办法才把你弄醒。” “可能是这酒有问题。” “我和你说,有些不良商家为了多赚钱,他们可是往酒里兑水。” “这可是非常黑心的行为,你这瓶酒,我喝了一口。” “唉……” “简直就是无良商家,坏得流脓。” 听着何雨柱在咒骂无良商家往酒里兑水,阎埠贵脸上肌肉一连抽搐了几下。 无良商家有没有在他的酒里兑水,阎埠贵并不知道啊。 但阎埠贵非常清楚,他倒是往他拿来的这瓶酒兑了不少水。 虽然阎埠贵心明如镜,但他还是咬牙切齿地骂道。 “柱子,你说得没有错,我明天就去找那些无良商家算账。” “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一定要受到严惩。” “只不过,这兑水的酒危害真的那么大吗?” “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危害?” 阎埠贵很想询问,他以前也经常往酒里灌白开水,而且是一点事也没有。 但偏偏这一次,他却是出事了。 何雨柱满脸严肃,他轻轻地咳嗽一声说道。 “这兑水的酒危害可是大得很,你想想,像你手中的酒可是达到30度。” “可是兑水后呢?那是连一点酒味也没有。” “也就是说,那黑心商家不但是兑水了,而且兑得非常之多。” “这高浓度的酒,可是具有杀菌消毒的作用,若是兑一点点水,那么它的杀菌消毒作用依然在。” “但兑水太多,那就失去杀菌消毒作用。” “要知道,那些黑心商家所兑的水,可是有不少细菌,甚至是病毒。” “如此一来,这肯定会对你的身体造成非常严重的伤害。” “无良奸商,一定要把他抓起来。” 何雨柱说到最后,他伸出手狠狠地一拍桌面,脸上写满了愤怒之色。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他很想说,现在身体受伤的是他啊! 他这个受害者可还没有表态,你这个旁观者,又怎能如此之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