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当你跟老板秉烛夜谈(1/1)

这里的床到底是有些硬,还凹凸不平,过古代生活这么些年卿月竟然再次感受到什么叫乡下地方。 “你觉得我在吓唬他?”,方才聊天的时候,卿月有意无意的表示外面很危险,想要打消这个孩子想要离开的心思,这让摩拉克斯有些疑惑, “你应该也知道,即使是身体强健的人类出去之后也很难活命,更何况是个孩子。再说了,我也没说谎。” 摩拉克斯拿出木梳帮她梳理头发,自从魔神战争爆发, 他们相处的时间就大幅缩短,打理毛发这种事也很少做了。 “我并非是在责备你也明白你是不想看他殒命,但你也要知道对人类而言,总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你是说自由跟尊严吗?”,作为人类卿月自然知道所谓的自由跟尊严对人来说有多重要,可外面的世界并不美好的,死亡对人类来说又何尝不重要呢? “帝君,你说那位高塔孤王既然可以筑起风墙为何不能直接吹散风雪?” “除非有第三位神明的出现打破僵局。”, 迭卡拉庇安或也不愿意这样蜗居,只是这两位强者的实力相差不大,一时之间难以压过对方。 以卿月的眼光,如果说这位魔神其实是想要吹散风雪只是没那个实力,那他其实也算是个好君王,若是这样,民众还心存不满的话会不会太过贪心了 当然,他们不是迭卡拉庇安,谁又能明白他内心是如何想的呢? “这第三个魔神不能是你吗?” “虽然我也很为这里的人类惋惜,但,这并不是一场战争就能解决的。出手相助就会成为蒙德人的新信仰,作为他们的神就要有庇护之责。” 是的,人就是这样的,溺水的时候会把任何东西都当做救命稻草,如果摩拉克斯出手就会被当做新的守护神,摩拉克斯自认自己现在没办法担下这个责任。 夜深,卿月已经抱着摩拉克斯沉沉睡去,其实她并不认床,只要有摩拉克斯在身边在哪里都会心安,心安了自然就睡的好了。 摩拉克斯倒是没有睡着,这里的风墙隔绝了风雪也隔绝了天空,人们想要自由很正常,但也正如卿月所说,高塔孤王给了他们可以生存的地方,如今他们想要更多,这又怎能算作是迭卡拉庇安的罪责? 摩拉克斯不会去染指其他魔神的统治,但也不妨碍他吸取教训。人类的思想是在不断变化的,在保证生存之后精神方面的需求就会增加,渐渐的就开始不满足于现状。 如今的归离集虽然没有类似的困扰,但子民的精神需求还是要关注的。 “要离开?今天吗?” “是的。”,摩拉克斯前来原本是想跟这里的统治者交流一番,不过他现在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起来他们来了也有三天了,这三天那个叫温迪的小男孩一直在向他们询问外面的事,卿月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想了想还是离开了。 路过雪山之时,卿月被悬在天空的钉子吸引了目光,那钉子是在她化形不久前才开始落下的,是来自天理的天罚。 站在风雪中,卿月再次遥望了这片风的国度,没有人喜欢战争,现在卿月也只能祈祷希望之风能尽快降临。 回到归离集,卿月就重新忙碌了起来,摩拉克斯又再次被撂在一边,洞府内的烛火偶尔爆出火花,银白色的长发缠绕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番玩弄之后就毫不留情的离开,果然女人还是渣一点的好。 摩拉克斯凑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明晃晃的暗示道:“还不歇息吗?” “不困。”,卿月完全没理会他的暗示,这次出去穷游一番着实耽误不少时间,归离集的风邪之气还没解决, 话说自己就忙这一件事,身边就这一个都有些力不从心,古代皇帝后宫没有三千也有一百,难怪自古皇帝没几个长寿的,这一天到晚的折腾,不折寿才怪。 心里正吐槽着,手中的书就被扔到床脚,原本贴在身后的力道突然加大直接将她压得趴在床上:“帝君唔!?” 这家伙,这才正经了没几天就原形毕露,卿月本想制止却是一如既往的没用,这一回头就被钳住下巴吻住唇瓣, 寝衣的细带早就被偷偷解开,轻轻一拉就露出光洁如新的后背,虽然是不真正的龙,但他的鳞片到底是好东西,卿月的皮肤竟然更胜从前,叫人爱不释手。 他的脸轻蹭着后背,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尽管此刻她肌肤胜雪但当时的惨状还是深深刻印在见证者的心头,尤其是摩拉克斯。 从她受伤之后卿月就感受到摩拉克斯的异样,比起曾经他似乎更喜欢在她后背流转,想要安慰却无济于事反而激怒了他。 他的牙齿想去扯开卿月系在脖颈后的绳结,这时候的女子都穿着肚兜,卿月也是,尽管没什么用但总比没有强。 “等一下,我头发还没干” “不妨事。” 卿月穿在里面的衣裳大都是素白色,肚兜好像白莲花瓣一般飘落,明明床那么大他偏偏是不想留一件在床上。 双手不安的揪住枕头,任由他的唇瓣落在身上,越是向下呼吸就愈发沉重急促,怎奈那双大手将自己的腰紧紧握住实在是动弹不得,指腹在细腻的皮肤上细细摩挲,描绘她腰间的骨骼, “瘦了,这段日子都不曾照看你,是我失职了”,随后他便继续埋首, 香肌如雪,罗裳慢解春光泄;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说好了,明天要带着我去。”,两人以往总是情潮难歇,如今是非常时期摩拉克斯还是知道克制些,明天是卿月下山给人看病的日子,顺便探查一下周遭邪气散布情况,看看能不能施展什么阵法,摩拉克斯此刻正粘人,当下就决定要跟她一道去。 卿月苦笑:“带你去是可以,只是你在我身这么一站,还有谁敢过来?” “这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