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姐是女皇不做炮灰42(1/1)
箫弈承温凉的唇情不自禁的落向沐漓雪白细腻的脖颈,再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嗓音嘶哑低沉。 “宝贝,可以吗?” 他问的什么两人心知肚明,沐漓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得到同意后,箫弈承胸腔震动轻笑了声,他抱着沐漓急不可耐的回到了寝宫。 那步伐急得都出残影了。 看着箫弈承那猴急的样,沐漓又开始为自己的腰感到担心。 金丝楠木的床上铺着暖黄色的绸缎,轻薄的丝纱下两道人影绰绰约约,箫弈承将沐漓轻轻放到床上,眼底火热的情欲翻滚涌动。 沐漓被他炙热的眼神瞧得老脸一红,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故作生气的说道,“你别盯着我看了。” 她以为的怒气此刻在男人耳里就像是撒娇般的嗔怒,惹得男人心间一软,他低下头拿开女孩的手放在嘴角亲吻,语气含笑。 “现在知道害羞了。” 沐漓扭头不想看这个男人得意的嘴脸,箫弈承偏偏不如她愿,他捏着沐漓细腻软嫩的下巴,嗓音嘶哑暗沉,“宝贝,现在想逃跑可没机会了。” “谁想逃了,”沐漓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认怂,她搂住男人的脖子,挑逗地吻吻他的喉结,眉眼一挑,在他耳边轻语。 “你别到时候不行就好。” 箫弈承喉结滚动,眼神黑的像一汪深潭,里面仿佛有蛟龙般在危险涌动,“看来宝贝还不信任为夫的能力,那为夫今晚可要好好表现表现了。” “呃其实你也可以不用怎么表现的,”她其实有点虚。 男人慵懒一笑,“那可不行,要是让陛下不满意,以后陛下在心里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为夫呢。” “不唔,你” 箫弈承早就被怀里的女孩勾得不行了,她还在喋喋不休,他终于忍无可忍堵上了那张诱人的红唇。 箫弈承爱怜地吻吻她的眼眸,抬手拉上她腰间的轻纱缓缓扯开,滚烫的唇吻上她扬起的脖颈,再渐渐向下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间听到女孩抽泣的声音,伴随着难耐与撒娇,“不,不要了。” 男人的轻笑声传出,沙哑的声音仿佛是在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多么激烈,“不急,为夫还没展现实力呢,宝贝,夜还很长” “”沐漓欲哭无泪,禁欲多年的老男人果然可怕。 今天,北霄的百姓都很开心,那种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京城内家家的门口都挂着绣花球与娇艳的玫瑰,入眼处,一片红艳艳的华丽。 酒楼内,各种店铺里都放着免费的喜酒与喜糖,远处皇宫内传来了吉时的号角声。 所有人朝宫内望去,脸上都挂着真心的笑意,今天,是他们北霄女皇与摄政王的大婚,同时也是沐漓正式登位四国帝王的日子。 一早迎接摄政王的马车就大张旗鼓的走过了繁华热闹的北霄城。 那阵仗足以看出女皇对摄政王的重视,而摄政王也丝毫不觉得坐轿子有什么耻辱,反而春风满面的掀开帘子朝路边百姓打招呼。 那开心的样子好像巴不得昭告天下,他要嫁给沐漓了。 沐漓也亲自到宫门口迎接新郎,两人一起到宗庙祭拜,接受着四面八方使臣的朝拜。 宣读太监在一旁诵读着沐漓的功德,向天下昭告她为德天女皇,是四国分裂统一后的第一位女皇帝。 而她的身边也是北霄的第一任皇夫—箫弈承。 沐漓拉着箫弈承,看着远方大好的江山,郑重的说道,“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箫弈承一怔,这话难道不是该他说吗。 不过,“好,你可一定要对我好啊。” 夕阳的光辉映照在两人的身上,那双手也在黄昏下紧紧相握,仿佛怎么都分都分不开 蒋瑶瑶是一名大二历史系的学生,她对最近新发现的北霄历史很感兴趣,她去x市看过遗址,那里很大,能看出北霄国曾经的辉煌。 此时,她正在博物馆听着讲解员介绍着这个曾经辉煌的国家。 “德天女皇是第一位结束四国分裂实现大一统的女皇,她在位期间商业繁荣,国富民强,并且她创办女子学院,允许女子参与科举入朝为官。” “比如当时的二公主沐风英就是北霄战无不胜的骠骑大将军,她一出战,敌人无不闻风丧胆。” “还有大公主沐慧莲,虽然没有做官,但她是北霄有名的大商人,可以说她是开连锁店的鼻祖,咱们现在的很多商业模式还都是参考她的。” “据考证还有一位叫方欢的女子,在当年科举考试中喜中状元,德天女皇亲自为她加冕,之后更是成为北霄的第一位女丞相,她一生跟在女皇身边,为北霄做出了很多贡献。” “总之,在德天女皇时期,女子的权利获得了很大的提升,也是女皇提出的男女平等的观念,也是这个在时代,每个人都能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无论男女。” 蒋瑶瑶注意到橱窗里有一根残败的木簪,即使断了一截依然能看出它精良的工艺,“这是?” 讲解员看到神秘一笑,“这就要讲到德天女皇与她的皇夫之间的故事了。” “据传这是女皇与北霄摄政王的定情信物,他们两一起经历诸多坎坷最终走到一起,德天女皇一生中只有他一个男人,两人的感情也是很好,据出土的文物考察,两人几乎没有吵过架。” 讲解员带领他们来到一副画前,“这就是德天女皇与北霄摄政王大婚当天画师记录下来的画像,即使早已模糊不清” 讲解员还在介绍着这幅画的珍贵,蒋瑶瑶的思绪却飘到了远方。 这幅画已经模糊不清,只能从隐约的轮廓看出两人紧握的双手,两人穿着华丽,深情对望。 蒋瑶瑶似乎能透过这幅画穿越三千年的时光,见证到那个时代北霄的辉煌,还有它背后那一对相互扶持的夫妻,时光仿佛并没有带走他们对彼此的爱 “瑶瑶,发什么呆呢,走了,要介绍下一处了。” 室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她拉回神,“哦,来了。” 一行人远去,只留下一幅画任在原地静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