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姐是女皇不做炮灰16(1/1)
沐漓闻着香喷喷的烤鸡一阵流口水,她也好饿啊,赶紧送过去再去吃饭。 她拿着烤鸡进门,就看到箫弈承已经坐在餐桌前,桌面是一桌好吃的,还有她爱吃的水晶虾仁,芙蓉燕菜,蜜汁排骨,龙须酥 天呐,她的肚子已经开始叫了。 看着沐漓一副小馋猫的样,箫弈承眼里闪过一抹他都不曾察觉得温柔与笑意,他深沉磁性的声音此刻在沐漓耳中无比悦耳,“快坐下来吃吧。” 沐漓感动的看着他,她承认她被一顿饭收买了,她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快乐的吃,也不计较箫弈承对她的“折磨”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你的皇家礼仪呢?”箫弈承笑道。 沐漓嘴塞的太满,含糊不清的回答,“礼仪那都是吃饱饭才有的,现在我能吃下一头牛,就不管那些虚礼了。” 沐漓一顿狂扫,最后吃饱喝足的瘫在椅子上,桌上的菜基本都被她一个人吃完了,她这才看向箫弈承。 他吃饭还是那么优雅贵气,不像她,活像上辈子是饿死的。 “这么一大桌好吃的,你怎么就吃那只鸡啊?” 箫弈承吃完最后一块鸡腿,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擦嘴,“这可是孤的报酬,当然要吃完了。” 沐漓眨眨眼,说起来这一桌都是她喜欢吃的,应该是他特意吩咐的吧。 看向沐漓嘴角的油渍,箫弈承皱眉,重新拿了块手帕轻轻替她拭去,他下意识的动作让两人都怔住了。 沐漓瞪着水汪汪的大眼怔怔的看着他,箫弈承也停下手里的动作温柔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气氛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是总有人对浪漫过敏,比如沐漓,她眨巴眨巴眼,看着箫焱承轻柔说道,“师父,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箫弈承一愣,随即眼底含笑,他正打算说出自己的心意,就被眼前的姑娘说的话弄黑了脸。 “师父你放心,以后我给你养老,我一定把你当亲生父亲孝敬。” 箫弈承:“” 看着沐漓慈爱的眼光,箫弈承黑脸,他有这么老吗,他也只是比她大九岁而已。 一直到沐漓吃完回房,他都在沉思,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让她觉得他是父亲那样的存在。 第二天沐漓乔装一番后就和箫弈承去了楚王府,沐澜敦认识她,为了不让他认出,沐漓很是花费了一番力气乔装。 看着眼前皮肤黝黑,满脸胡子,唇上还有一颗大痣的粗狂男人,箫弈承再次在内心问自己,他到底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偏偏沐漓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不停询问他怎么样,还能不能认出她。 “放心,就是先皇后站在你面前都认不出你。” “嘻嘻,那就好。” “” 不久马车就停在了一处恢弘气派的府前,漆黑的圆木顶着恢弘的房檐,门口是两座威武的石狮,暗红的大门,正上方则用烫金的大字写着敕设楚王府。 箫弈承提前通知了沐澜敦,两人一到就被门口的小厮带进去,看着府里的建筑装饰,沐漓再一次感叹着她这位皇叔的财力。 “两位稍作歇息,我家王爷马上就来。” 小厮离开后,沐漓偷偷朝箫弈承说道,“我这皇叔不简单啊,这么有钱,他会不会” “慎言,”箫弈承朝沐漓使眼色,当心隔墙有耳。 虽然他是北霄摄政王,但泽楚偏远,沐澜敦现在的势力恐怕连他都有点难办啊。 沐漓和箫弈承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沐澜敦才姗姗来迟,他进到客厅就对着箫弈承笑道,“本王有点私事让摄政王久等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次还有事,箫弈承客气回礼。 沐漓打量着这个她所谓的三皇叔,身材修长高大,容色俊美,虽然已近五十,可脸上并没有太多皱纹,反而为他增添了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倒是个帅大叔。 看来他们沐家人个个都是俊男美女。 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沐澜敦看向一边的沐漓,这人长得倒是魁梧。 “这位是?” “这是随我一起从京城来的李太医,别看他其貌不扬,医术确实高明。” 沐漓:“”好吧,她现在确实其貌不扬。 沐澜敦示意性点点头就和箫弈承开始交谈。 箫弈承说了想要封闭泽楚的目的,沐澜敦面露为难,“摄政王,这泽楚可是通商要道,这一封恐怕”剩下的话不言而喻,他不想失去赚钱机会。 箫弈承习惯性的搬动玉扳指,神色慵懒的靠着椅背,眼里闪过一丝嗤笑,“楚王爷,泽楚爆发如此大规模的瘟疫,中心城市泽城也是店铺紧闭,道路上几乎无人。” 他语气散漫,却又透露出一丝冷意,“你告诉孤,这还有商人来往吗?” 箫弈承的眼神明明很随意,沐澜敦却感到一阵寒意直面冲来,他谨慎的看向箫弈承,这位摄政王年少成名,虽是箫家的后代,但年纪轻轻就展露出不同寻常人的才华和手段。 当年嘉运帝暴虐,朝政动荡不安,权力几乎被薛丞相垄断,这位摄政王当年年仅十八岁就凭一己之力架空薛丞相,把北霄的朝政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这么多年就连嘉元帝都不敢跟他硬碰硬。 当真是少年英雄,举世无双啊。 虽说这是在泽楚,但谁知道箫弈承的势力有没有渗透进来呢,不好跟他撕破脸。 再说,阿玲还这瘟疫他也很烦躁啊。 看出沐澜敦的担忧,沐漓适时开口,“楚王爷,泽楚如今已危在旦夕,百姓更是命不久矣,如今他们可都期盼着您保护他们呢。” 沐澜敦还是爱护百姓的,泽楚在他的带领下经济一直发展的不错,但是他,好像更看重他的夫人。 “臣听说楚王妃也得了瘟疫,”提到王妃,沐澜敦的眼神凌厉的朝她看来,沐漓还是把话说完,“楚王妃得了瘟疫,或许我可以试试。” 沐澜敦讽刺一笑,“太医院这么多人都没能治好,你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