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已悟道(1/1)
子江手指着记载有黑色砍柴刀炼制之法的那一页,展示给子风以及在场的其他人一同观看着,露出一脸的开心之色,脸上原本紧皱的眉头也立即舒展开了。 此页虽然已经发黄变黑,残缺不堪比较严重,可是记载之中所展示的刀状的图样,却非常的清晰可见,毫无破损的迹象,且记载之中写有密密麻麻的字迹,同样还算清晰,可见子江爷爷经过自己的手,将此本书籍记载保存得非常细心,没有再出现破损的迹象。 子风接过了子江爷爷递过来的书籍记载,仔细拜读起了上面的字迹。 书中记载,此刀名为黑焱刀,使用燃有黑色火焰的黑焱晶石炼制而成,虽算不上名贵法器,但因炼制材料极为稀有,并不常见,拥有一般人无法操控的黑色火焰的特性,炼制而成的黑焱刀,也就拥有了黑色火焱之力,使用之人若是实力足够强悍,便可激发出黑焱刀中的黑焱之力,成为自己的攻击手段。 只是此刀若是在不同人的手上,要如何才能发挥出黑焱刀中的黑焱之力,记载之中已有残缺,子风已经无法知晓。 也只因子风才刚刚悟道不久,并不知晓悟道之人生前所使用过的法器,若是前者并未滴血认主,子风便可注入自己的一滴血液,以及打入自身的灵力之气在刀身之中,从此此刀便可认自己为主,供自己驱使施展此刀的最强威力。 但若是此刀已经被此前使用之人滴血认主,子风也只需利用自身强大的法力,抹去其中认主之人的那滴血液,只不过需要自身实力远在此前认主之人之上。 若非如此,如果此前认主之人心性极为阴邪残暴,甚至超乎想象的狠毒,那此刀也便具有了滴血之分残暴阴邪的特性,如此一来,使用之人若是毫无把握抹去其中的认主血液,甚至会在强行认主之时,会被此前认主之人的阴邪残暴之气吞噬,迷失了自己的心性,反而会被此刀控制了心神,变得阴邪残暴。 如此一来,若是没有把握,使用之人也可无需滴血认主,只需注入自身的灵力,能够驱使施展此刀即可,只不过,此刀的威力便会大打折扣,无法发挥出原本还有的威能了。 子风虽没有在此页记载之中看到,作为悟道之人法器的使用之法,心中有些遗憾,但当子风看到刀形图样上面那个小小的子道二字的时候,子风高兴激动了起来,手指着上面的那两个字,和自己手中黑色砍柴刀上面的子道二字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子道两个字所在的位置,以及形状都描述得一模一样。 子风这时,才也和与子江爷爷此前一样,极为肯定,他在孤山之巅的山洞之中,所遇见的那位已经身死道消,灵魂消散的老者,便是这本炼器书籍的记载之人,也可以肯定,就是他们半碗村的,子江爷爷口中提到的,千年之前悟道的先祖子道,虽然先祖子道的身体已经消亡,但他依然留存有一丝灵魂,与孤山之巅守护天水的灵猴融为了一体,也使得灵猴拥有了先祖子道的残存记忆,也可以说是,先祖子道的一丝灵魂,借助灵猴的身体重新复活了,先祖子道千年来依然并没有死去,只是换了一副猴子的身体而已。 子风收起黑焱刀,将已经残破不堪的炼器书籍交在了子江爷爷的手中,极为恭敬的向子江、子正以及姜恒,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极为郑重的说道:“我所得到的这把黑色的砍柴刀,按照书中记载,便是名为黑焱刀,也正是先祖子道在千年之前随身使用的法器,也正是先祖子道在孤山之巅所赠,只不过先祖子道在千年前身体已经消亡,但他仍有一丝灵魂记忆存活在世,只不过换了一副身体,改变了模样,我离开半碗村的这些时日,也正是和先祖子道在一起,先祖子道就曾说过,我如今也已是悟道之人,已经踏上了修道之路,先祖子道教会了我很多修道之事,也让我领悟习得了很多悟道之人所能施展的法术,只是先祖子道不便我们前去打扰,日后若是有机会,风儿定会寻得先祖子道回到半碗村,与大家见面的”。 子风一口气叙述说着自己与先祖子道相遇的点点滴滴,听得一旁自己的父亲子正,以及姜恒父子二人他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子风是在讲着故事,还是有些糊涂了,就只是看了几眼子江拿出来的破旧记载,就也变得和子江一样神神叨叨的,完全被悟道成仙给搞的迷迷糊糊的。 在子正他们看来,并不是不相信世间存在悟道成仙之事,他们自然也从别处听闻过此类传闻,只是悟道成仙之事,对于他们而言太过遥远,根本就不可能亲眼见到,更何况还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是自己的儿子,加之在子正心中觉得,悟道也就意味着成仙,能够如图天上的神仙一样,拥有普通的平凡之人,无法想象的威能,此刻站立在他们面前的子风不就是那天上遥不可及的神仙了吗,然而,子风为何还如同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一样,毫无区别的站立在他们的面前呢,也根本没有他们所想象中的那般神仙一样,虚无缥缈的感觉。 子风看着父亲子正他们疑惑的眼神,以其悟道之人才有的灵魂神识探查感知之力,似是察觉到了他们此刻心中的所想。 子风微微笑着说道:“父亲,我此刻也只是刚刚悟道,会使用悟道之人的法术手段而已,离你们心中所想的神仙还差得远呢,此刻我也只是寿命会比普通的平凡之人长久一些,其实你们口中所说的神仙,也只是活得更久的修道之人而已,与普通的平凡之人并无太大的差别”。 子风的话依然让自己的父亲子正,以及姜恒、姜云父子二人无法理解,子风的父亲子正此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吞吞吐吐正想要说些什么,但好似又不知该问什么,到嘴的话立马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