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会尽量弥补你(1/1)
付景鸿的眼神暗了暗,意味不明。 过了一会,他将碗筷朝桌上一推,上楼去了。 梁辰早就食不下咽了,见他上楼,她也赶紧将碗里的饭扒拉完。 “我吃好了,大家慢用。”说完她跟在付景鸿身后上了楼。 楼下傅芷晴阴阳怪气道:“这就分不开了?”伴随着这句话的是她翻着白眼的动作。 房间里,付景鸿站在窗边,掏出烟点上,两眼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上身穿一件军绿色t恤,黑色休闲裤,短平的头发喷了发胶,油光湿滑。 梁辰站在他身后说:“我明天打算去上班了。”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付景鸿沉默了两秒钟,熄了烟,他朝她走过来,“你婚假就放了两天吗?” “又不度蜜月,我在家也没事做,还是上班好了。” 梁辰看他走过来,本能的就想要后退。 付景鸿还是一步步的逼过来,梁辰的脑子里闪过‘杀人灭口’四个大字。 “我爸的话你都听到了?”他审视着她的脸。 梁辰有一秒钟的打顿,她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是实话实说还是撒谎?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就冲她一秒钟的犹豫就已说明问题了。 “算我们家对不起你吧,婚前我对你就没什么隐瞒,云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要!你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他的眼神很真诚,看着有点屈服的意思。 梁辰心里很堵,她质问他,“当时你也没说你女朋友怀了孩子,现在你想让我怎么办?你爸太自私了,为了一己私欲害了我们三个人。” “她怀了孩子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不然我也不会娶你。” 梁辰一听更气了,“你有女朋友,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爸干嘛还让我们结婚,就为了想得到我爸的支持,为自己拉选票吗,可也没必要用这种方法啊?” 梁辰豁出去了,一时没收住,越说越气,委屈的眼泪悄然滑落,现在这种情况,她就是个牺牲品。 说完,她擦了擦眼睛,赌气道:“你放心,你家的事我不会说的。” 她本来是不想哭的,可越想越难过,面对这种真相,她感觉自己和爸爸就像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枉她还恋爱脑的把付景鸿想成小说里的男主,还想着跟他上演小说里的情节。 付景鸿最看不得女人的眼泪和柔弱,他眼里充满了愧色。 “我会尽量弥补你,既然娶了你,我就会跟你好好过日子,婚前的事就翻篇了行吗?”付景鸿放缓了声音。 “你真的会吗?”梁辰吃惊听到这句话,但也渴望听到。 “会,你信我!”付景鸿简洁有力的答完,便朝她靠过来,双臂交叉,掀起t恤就脱。 “你……你干什么?”梁辰眼泪还没干,完全还在懵逼中,接着她就被付景鸿推倒压在了身下。 “我们昨天才办了婚礼,新婚夜我还没行使权力,你说我要干什么?我说过会跟你好好过日子,两口子过日子,不就要有这个程序吗?” 付景鸿将她整个身体罩在身下,拿掉梁辰的眼镜扔到一边,声音染上情欲。 他啃噬着她的脖子,用口鼻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耳垂,下巴…… 他还像个孩子一样拱她胸前的隆起…… 梁辰想反抗,她还没想好,可很快,她就沦陷了……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熏得梁辰像一只迷蒙的小鹿。 就在她神游之际,身体被付景鸿得逞占有…… …… 身体好的男人,可以从上午到下午吗?她怀疑他还是人吗? 昨晚还口口声声说忘不了云云的男人,今天就…… 梁辰被他腾挪跌宕极尽占有后,缩在被子里,浑身又刺又痛。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完事后,付景鸿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抽烟,被子盖在腰间。 “现在算什么,昨晚你还说你忘不了那个姜云云,可现在……你们男人就那么善变吗?” 付景鸿不耐地抽着烟,“我那不是喝醉了吗,我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否则我也不会碰你,都说翻篇了,你还提。” 梁辰不敢朝以后想,特别是在她听到那些话以后,两人却又发生了这种事。 他都没说过喜欢她,因为是夫妻,他也只是履行了丈夫的职责而已。 “我给过你反抗的机会,是你顺从的,我以为你是愿意的。”付景鸿说的一本正经。 “我爸的事你也听到了,现在你也是付家的人了,孰轻孰重,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 说完,他侧转身拿起床头的烟缸,朝里面弹了弹烟灰,又抽了一口,脸色讳莫如深。 梁辰悲从心来,原来他是想用一场情事来稳住她,做实关系,让她死心踏地为他家守住根基。 这可恶的男人,梁辰在心里诋毁。 她裹着身上的被子下床,将他那边的也一并扯了下来。 就在被子毫不费力的从他腰间滑落时,梁辰慕然发现他那里还似旗杆一样立着。 她立刻羞红了脸,忙转过身去,心里暗想,他体力这么好吗? 付景鸿嘴角抽动,笑得一脸得意。 梁辰羞愤,脸上一阵燥热,瞪着他,把被子裹在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她眼波不经意的扫过床上时,那里一片空白,这让她心里咯噔一虚。 这个微表情没能逃过付景鸿的眼睛,跟着她的眼神也看了一眼床上,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生猛得抽完烟,摁灭烟头,下床找衣服穿,脸色很不好。 套上长裤,勒好腰带,他二话没说,拉门出去。 梁辰呆愣了半天,有点想不明白,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这个年代早已不以落红来检验女人的操守,但她心里却莫名的愧疚和心虚。 据说付景鸿是在见了姜云云的清白以后,才对她情比金坚的。 而像她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却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岂不呕死。 可这种事,她也说不出来是哪里的原因,但她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他,这场情事,绝对是她的第一次。 不得不说她对他的碰触其实是渴望的,所以才毫无招架之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就从他来跟她摊牌开始,她当时就觉得这个男人深情可贵! 也许就从那个时候,她贫瘠的心里早已悄悄将他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