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双生子中的炮灰 完(1/1)
李芝心也慌了神,她又扯起水苓初跑到窗户旁,不管她们怎么用力,往日轻易推开的窗户,今日里就是纹丝不动。 她们绝望了,紧紧地抱在一起开始痛哭。 “别哭了,一会我送你们一起离开。”水修平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一脸狰狞的看向她们母女。 “娘……”水苓初害怕的缩在李芝心的怀里,手指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襟。 “苓儿,你听娘说,我们一起杀了你爹,不然我们也活不成了。”李芝心抱着水苓初,在她耳边低语。 水苓初看了看疯狂的父亲,又看看一脸严肃的母亲,她眼中含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李芝心松开水苓初,捡起地上的饭碗,快步来到水修平的背后,重重的砸在了他头上。 “你……”水修平摸了摸头上的血迹,他心中的怒火更加增添了几分。他举起手中的镇纸就朝李芝心挥去。 “砰——” 就在水修平转身的瞬间,水苓初迅速抓起桌上的水壶,用尽全力向他的后背砸去。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失去了理智,开始疯狂的追着她们母女挥舞他手中的镇纸。 李芝心母女也不甘示弱,不管拿起什么都朝水修平的身上扔。 房间内充斥着打砸声、呼疼声和辱骂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混乱而痛苦的画面。 禾悦坐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荒诞的戏剧。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中有的只是冷漠和讽刺。 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间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管家才战战兢兢的来到门口朝里查看,他刚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惨,实在太惨了。两兄弟横尸在床上,水修平被瓷片刺进了胸口,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李芝心的咽喉处,插了一根簪子,死不瞑目。 水苓初被水修平双手紧紧地掐着脖子,她的眼睛凸出,舌头都伸的老长,看样子就知道她就没救了。 …… “水修平那个畜牲,都说虎毒不食子,你竟然活生生打死了你的亲生子。”水昌浩的灵魂刚脱离自己的尸体,就朝水修平扑去。 “放肆,你是我生的我有权利打死你……”水修平看到凑到自己面前的水昌浩,他扬起手就跟着水昌浩打了起来。 水昌栩看到水苓初时,一把就揪起了她的魂体,对着她就是一顿爆锤。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那能变成那个样子吗?我要杀了你……” “唔……,别……别打我了,我错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水苓初越哀求,水昌栩下手越重。 李芝心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她大喊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哟!还挺热闹啊!”禾悦坐在虚空,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你,我们现在可是鬼魂了,我们不怕你了。你就等着死吧……”水家人一看到禾悦立马停下了撕打的动作,齐齐朝禾悦扑了过来。 “啪啪啪……” 禾悦坐在虚空挥动袖子,就把几个灵魂抽的四分五裂。 他们痛苦尖叫,却无法逃脱禾悦的身边。 禾悦抽了一会,拿出了一个瓷瓶对着几人晃了晃瓶子,几个灵魂就被收了进去。 “啊……好烫啊!这是哪里,你快点放我们出去……”几人被瓶子内的火焰烧的,惊声尖叫。 “弑魂瓶,你们就好好地在里边享受吧!”禾悦飞在空中,就把瓶子抛进了深海内。 禾悦招来管家洗去了他们的记忆,把卖身契都发给了他们,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禾悦一挥手,就收空了所有值钱物品,随后又放了一把火,才离开了水府。 老皇帝多日以后才想起来水修平,有大臣上前回禀:“水大人的府邸起了大火,里边所有东西都被焚烧殆尽了。想必他们一家也殒命了……” 老皇帝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了,他觉得这段时间京城的府邸跟火犯冲,前段时间刚烧了将军府,现在又烧了尚书府。 老皇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把这个话题跳过去。 …… 荒郊野岭有一群人,背着自己的东西快步向前走着。 “娘,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见到爹爹?” “快了,翻过这座山就能见到你祖父和爹爹了。” 这一群人就是假死逃生的将军府的家眷。 也不知道将军府的少将军得罪了谁,好好走路的时候,摔断了双腿,一辈子不良于行。 …… 仇人都死了,禾悦就开始游逛世界了,玩够了,也买够了,她埋葬了杨雪慧的身体,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完) —— “小娟,孩子还小,他们的爸爸不着调,你也不想他们没有妈吧!” “小娟啊!你放心的住下吧!他想玩就随便玩,我们夫妻全当没有他那个儿子,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亲闺女。” “闺女,你得听劝,你得想想孩子,不能为了一时之气就不管孩子。” “是啊!我们都是过来人,不会骗你的,男人都这样等他玩够了他们就会回头,你就在家养着孩子吧!” “你看看你公婆还年轻,他们还能帮你挣钱呢!你到了别家还遇不到这样好的公婆呢!” “有时候,我们女人也要想想自己是不是有啥不招男人喜欢地地方……” “……” 禾悦看着面前唾沫横飞的一群人,眼中闪过了不耐烦,她看着眼前的人冷声说:“既然你们觉得他韩强好,那我离婚让你们的女儿嫁给他,你们看好不好?” “强家的,你怎么说话的呢?我也是为你好,你为什么不听劝呢?”原本还在长篇大论的一群人,听到禾悦的话,一下子就炸了。 “他婶,俺可不敢在你家了,你听听你儿媳妇说的叫什么话?” “小娟,她们都是你的长辈,你可不能这样对人家说话,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难看。”章珍急忙上前去拉扯禾悦,示意她去那些人道歉。 “长辈?她们算什么长辈?我跟她们一家还是一姓?在我面前充什么长辈呢!”禾悦甩开章珍的手,不耐烦的回怼她。 “你……你你你,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一个女人不乐意了,叉腰质问。 “我娘家的家教比你们强,我娘可没有让别人吃屎的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