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自杀的爷爷 完(1/1)

“那我们那?我们跟你有什么怨什么……”陈元亦听到林半夏的名字,他心中有些明白,也没有太过明白。 柳清香听到陈元亦的声音后,情绪激动,她猛地扑向他,试图阻止他逃离。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闭嘴吧!你是最让人恶心的人。一个光在背后享受好处的人渣……” “放开,放开,你个疯婆娘……” “你受了我那么好处,现在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 很快,他们几人都被烧的渣看不到了。禾悦一把扯着几人准备逃跑的灵魂,每个都捏碎一半。打上印记丢入了畜牲道。 神医谷。 神医谷,一个充满鸟语花香的地方,空气中还弥漫着各种药材的清香。 林家人在冰依带着他们出发的时候,很“不小心”把那玉佩碰掉地上摔成了两半,从里掉出了一张地图。林家人带着地图,经过多日的奔波终于来到了这个世外桃源。 这个隐秘之所拥有天然的屏障和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让林家人都很满意。 皇宫。 早朝过后,皇帝像往常一样,向密室走去,他真的很不甘心,他迫切想知道,柳清香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当密室的门被打开后,看看空荡荡的室内。老太监吓得都不敢抬头观看皇帝的面容。 老皇帝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愤怒地命令道:“立刻去查,找出是谁带走了她,一旦找到,立刻处死!” “是。”很快一群黑衣人就消失在老皇帝面前。 令黑衣人绝望的是,柳清香和陈家人都像钻进了地洞一般,跑的无影无踪。 禾悦:“……”哦!我给他们施了一道阵法。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就是几个流民,再熟悉的人也不会认出他们来。 当黑衣人终于找到他们时,他们只能无力地目睹柳清香和陈家人被突如其来的大火吞噬,最终化为灰烬。 皇帝的暗卫就像死了爹娘一样,回去向狗皇帝汇报了。 此间事已了,禾悦去给冰依打包了很多美食。随后就召唤冰依回到了系统空间。 “你先吃,等下我给你做灵食。”禾悦看到冰依,就拿出了给她买的美食。 冰依欢快地跳上禾悦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随后,迫不及待地扑向那些美食。 禾悦看着她的样子宠溺的笑了笑,又转身看向一旁的林半夏:“你准备怎么选择?” 林半夏对着禾悦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感激的说:“神仙大人,小女选择回去。” 禾悦点点头,抬手吸收了她的怨气和一丝功德,就把她送回了自己的身体里。 禾悦也兑现了承诺,给冰依做了一桌灵食。在冰依品尝美食的时候,禾悦又进入了一个小世界。 “我给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真是造孽了,养你还不如养一头猪。你真是跟你那个死鬼娘一样……” 禾悦传过来就看到,一个身穿蓝色外套的女人,掐着腰伸着手指,对着她破口大骂。 禾悦还没有接收剧情,但是,她听到这个女人连去世的人都骂,她一刻都忍不了。她捂着头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那张刻薄的脸,就是“啪啪啪”的几巴掌。 “你,你个死丫头敢打我?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就该天打雷劈。”鲁梅看到这个平时被她捏扁揉圆的继女,现在竟敢对自己下手,她气的破口大骂。 “啪啪啪——!” “我打死你个死丫头……”鲁美气极了,她嗷一嗓子就向禾悦扑去。 “砰——!” “哎呀!”鲁梅被禾悦一脚就踢了出去,她的头一下子就撞在门外的木桌上。猛烈的撞击让她一下子就痛晕了过去。 禾悦扶着桌子,缓缓的坐在凳子上。她快速调动灵力,原本高烧虚弱无力的身体也缓了过来。身体不难受了,禾悦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她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杂乱的杂物间,靠墙摆放着一张由板凳支撑的木板床。四周堆满了各种杂物,使得整个空间显得十分拥挤。 禾悦感觉空气中的气息也很混乱,便打开神识开始查看这个世界的情况。空气中弥漫着灰、白、黑、红、金色等不同颜色的光束,这些光束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杂乱的能量场。 她懂了,看来这世界有心思纯良的善人,也有作恶多端甚至是陷入疯狂的人。 禾悦对这个世界有一些好奇了,她开始接受剧情。 这是水蓝星,现在是子女告父母、夫妻反目、兄弟姐妹相残,一个说错话就会被抓的年代。原主何冬雪今年17岁。她父亲何向前娶了两个老婆,生了5个孩子。 原主的母亲蓝锦月,是一位落魄的千金。她父母没有熬过那场浩劫。只留下他们兄妹三人,在他们舅舅带他们离开去国外时,她被人挤散了。 她一个落单貌美的姑娘,很快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她遭人算计,自己自残后跑了出来,被何向前捡了漏。 蓝锦月醒来后为时已晚,她只能嫁给了何向前。先后生下了原主的哥哥何明远和原主两兄妹。 因她长期忧思多虑,在原主五岁时,就撒手人寰了。在蓝锦月去后没多久,何明远就不见了踪迹。何向前假意找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 没过多久,何向前就迎了新人进门,就是现在躺在地上躺尸女人鲁梅。鲁梅带着一个儿子鲁建文进门,后又先后生下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分别是何学军、何学农、何春玲。 鲁梅进门后,一直看不顺眼原身。每每看到原身,她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觉得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是自己几个孩子的。 原身为了能活下去找到自己的哥哥,她在家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活着。何向前对着原身没娘的孩子也没有多关心,每天对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家里不容易要多干活,不要惹父母不高兴。 对原身受的委屈和虐待,他跟睁眼瞎一样,从来就没有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