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业火莲池里的东西(1/1)

青武殿指挥使丰息带了五百骑前来协助业火山庄。谷栖山生出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青鳞甲在如定海神针,稳住了业火山庄惶惶不安的心。 这位威名赫赫的青武殿指挥不过而立之年,墨衣青甲,整副昂藏的身躯全部笼罩在铠甲之下。 他每上一步台阶。沉重的步伐踩在石板上,犹如战鼓擂人心。 五百轻骑,一下子让宽大的广场变得拥挤起来。密密麻麻的青鳞甲在阳光下,反射刺人的光线。阳光柔和,却莫名让人感受到一股隐隐从脚底升起来的寒意。 “丰将军” 丰息脱下沉重的头盔,露出一头乌发。不过而立之年,久经沙场让丰息眉眼刻上了岁月的沧桑。他只需站在那里,一身青鳞甲衬得他盎然挺拔,他目光深邃,眸深如潭水,冷冽如刀,不知不觉给人一种逼迫感。 “是不是大叔更有性价比?”,唐云意贴近封令月的耳边,蛊惑似的。 封令月如同被踩脚的猫,狠狠瞪了唐云意一样,“死和活,我还是分得清清楚楚” 丰息同东伯侯一样,从战场上回来的人,浑身缠绕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戮之力。东伯侯的杀气很直接,丰息的杀气仿佛在身后,如同死神的镰刀,随时取人性命。 谷栖山把丰息迎入业火山庄。谷江凝没有跟上,而是径直走向唐云意。 封令月忍不住瞟了他一眼。 谷江凝炙热如火,一下子抓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杜青裴临走时,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唐云意,你不是说有办法保护业火莲安然无恙?” 唐云意摊手叹气,“青武殿来了,我那个办法没用了” “说来听听”,谷江凝执意要听。青武殿的人虽然来了,但是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鱼目混珠,但是青武殿在,没必要了。丰息将军看不上尔等雕虫小技” 业火山庄的大厅内,气氛森严。青武殿、业火山庄、金灵卫、朱翊卫全部聚集在大厅内,商量如何应对业火莲成熟,面对豺狼豹虎还有安然送回宫中的一系列对策。 丰息临窗而立,业火山庄炎热的天气让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饶是如此,他依旧保持挺拔如松。目光清冷的看着远处互相打闹的男女。 “唐云意,你要不要脸?你竟然让我去看你们放水”,封令月追到唐云意,抓着他的衣服使劲的薅。谷江凝不明所以,追在两人身后询问。把唐云意和封令月问懵了。 大厅内,谷栖山扯下墙壁上的青布,露出业火山庄的总图。小到花圃,大到山峦,描绘得事无巨细。 “丰息将军” 杜青裴顺着丰息的视线看向远处。视线落到了唐云意身上,瞳孔在瞬间收缩成一道直线。潜意识里,唐云意已经成为他最大的对手。 丰息悠悠回神,来到业火山庄的总图。 “业火莲池在火山腹地。通往业火莲池有三个方向,我建议青武殿镇守中门,金灵卫和朱翊卫分别把守东西两侧,梁统领,杜大人,谷庄主,你们意下如何?” 梁攒目光直视总图,几乎要把总图灼出一个小洞。东西两侧关势险峻,易守难攻,对金灵卫来说,最适合不过了。而中门,地势开阔,不宜防守,想快速到达业火莲嗤,中门最为便捷。 “我同意”,正中梁攒下怀。金灵卫在女帝掌权时期达到巅峰,之后日渐势微。即便唐云意为金灵卫立了功,依旧不能扭转金灵卫江河日下的局势。金灵卫迫切需要一个红衣金灵卫,但是已经两百年没有红衣金灵卫出现了。以金灵卫的能力,镇守在易守难攻的地方最合适。 杜青裴心中不愿,但是区区的一百个朱翊卫抵不过五百轻骑。他来到业火山庄,不是为了送人头。 “杜大人意下如何?” 丰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看过来,如水漫过来。丰息的面相看起来温润,从他身上散发的无形压迫感如乌云压顶,让人承受不住。 “自然是愿意” 会谈结束后,丰息走出大厅。双眼巡视,已经没有唐云意的身影。 业火山庄的火把依次亮起,蔓延到远处,形成一条火龙。 夜色之下,微风里夹带一丝燥热。一只三花猫轻车熟路的跳上围墙,在墙头潜伏下来,确定房间内没有动静之后,“扑通”一声,跳到了花圃上。 一只老鼠“吱吱”的从花丛里跑出来,窜进墙角。三花圆圆的猫眼一亮,追了上去。尔后,在离墙角只差一尺之时,突然停下来。 三花狐疑了一下,突然抬起爪子抽了自己的猫脸。瑟瑟发抖的老鼠见三花没有攻击,贴着墙角逃走了。 三花叹了一口气,忽觉得屁股好痒。下意识的坐下来,翘起腿,想要舔时,意识不对。三花狠狠咬了自己一口,然后去扒开紧闭的窗户。 女子闺房,摆设齐全,透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红色的帷帐里,曲线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三花控制不住的流下了口水掀开红色帷帐,后肢发力,屁股一扭,跃到床头。 少女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纤细浓密的睫毛如扇,在眼角留下一排阴影。肌肤如玉,白似胜雪。精致的锁骨下,是粉白色的沟壑,起起伏伏。三花有些控制不住了,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巴。 屋内光线昏暗。一只长满绒毛的手朝少女的胸口探去。第一次,摸到了柔软的东西,三花突然抖动了一下。第二次终于扣到了挂着钥匙的银链子。猫爪往外拉,轻轻的,小心翼翼。 少女叮咛了一下,张开眼睛,模模糊糊之间见到一只猫瞪着一双眼睛盯着她。 “咪咪,你不睡觉?” 三花一下子被拢到了那团温软之中,少女的体香充斥它的口鼻,如催情的迷药一样,三花迷离着双眼,骨头都酥烂了。 不知多久,耳边传来轻轻的鼾声。猫头费劲的从薄薄的毯子里钻出来,嘴巴里咬着一根钥匙,“蹭”的一声,跳上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