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针锋对决(1/1)

葛珂琳 两个差役,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为了活命,一不做二不休,也不分人了,开始了对袁大人的报应。 “如果说好受,那就让你给别人尝的滋味,还给你尝尝。给我打,铁烙烫上,觉得这场人香烤肉盛宴如何?”徐章师傅在一旁,看着袁大人说。 这袁大人看着自己平日指挥的差役,现在要对准自己时,吓得尿了裤子,一声声“有话好说……”然后又“爹一声呀!娘一声的呀?”的惨叫。 “你不是要汪瑞开口吗?你也配,你若不害人在先,何必尝人之所尝呢?你,我倒不想让你开口,只要打你,你给我装睡一个,我就放过你?” 徐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让袁大人见识见识他耍过的手段,有一天,会落在自己头上。 “我不会儿?”袁大人血肉模糊的吐着心颤。 “打的轻吗?”徐章师傅步步紧逼。 “你怎么比强盗还强盗,还自称好人?”袁大人想不明白的问。 “我比强盗还强盗,只针对你这种败类,懂吗?我是看人下菜碟的,不浪费恶有恶报,如果不惩恶,那好人活路在哪,懂吗?”徐章师傅指着袁大人的鼻子说。 “我以为做恶是我的专利,真没想到,好人也会做恶,算我低估了你?”袁大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没办法,你没有见识过的还很多,恕我时间有限啊?我也算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谁让你不喜欢我的正道,谁让你只喜欢盗贼的做法,我不送你,怎对得起你啊?”徐章师傅讽刺着袁大人。 “没想到你姓徐的更阴?”袁大人气得咬牙切齿的挣扎着喊。 “随便说,压根我也没指望着,能在你这张狗嘴里吐出象牙来呀?”徐章师傅说完笑笑,看向了在场的其它人。 在一旁的车夫看看身边的差役,然后擦着头上的汗,点头哈腰的给徐章师傅认错。 “何错之有啊?”徐章师傅,撂下眼皮,问这帮趋炎附势的软骨头。 这袁大人和车夫,差役,相互递了个眼神,吓得一个劲说:“只要徐师傅放我们一马,我们愿效犬马之劳!”。 徐章师傅看了看他们,说:“改不改是你们的事,我也压根就没指望狗能改吃屎的习惯?” 刚才特别豪横的几个人,听了徐章师傅的话,此刻都有些腿软。连连称道:“改,改,让干啥干啥。全听您的?” 徐章师傅看了一眼,不想把时间耽搁在他们身上,便在他们周围画了一个圈,圈起来。 徐章师傅画完圈,然后对洪风说:“此地不宜久留,对于他们这种人,我们也不必造孽,消耗自身能量,点到为止吧?” 就这样,洪风开始逼问口供。 “运来的银子放哪了?不说就让你好好尝尝在别人身上,你都干了什么?那死去活来的滋味再送给你们几遍?”洪风在一旁看着袁大人说。 “说,说,我们把银子放在隔壁的地下密道里。”被折腾的仅剩一口气袁大人说完,又在纸上画押。 就这样,徐章师傅把事情办完。看看朵儿说:“你先把汪瑞带上离开这里。至于银子的事,就交给我和你师兄,师姐们吧?” “这样很危险?”朵儿担心地说。 “快走,别耽搁,照顾好汪瑞?我们外面还埋伏着接应的兵,我们没事?”徐章师傅说完,急忙要取回财宝。 “好!那朵儿有劳师傅了!先行告辞?”朵儿拱手相敬。 就这样,徐章师傅看着朵儿带上汪瑞,驾车而去。 徐章师傅等人目送朵儿她们安全离开后,便急忙和洪风,狐狸美女等一起回到地牢,走去地下密道,寻取宝藏。 当徐章师傅来到地下道时,打开机关,大家走进一条狭窄的暗道,用耳朵靠近墙壁听着密室方向。 手拿器物敲敲,听哪里是空洞,哪里可以适合储藏金银财宝。 就这样徐章师傅和大家,在不断的摸索着藏宝位置时,寻找机关,不停的破解,终于发现储存财宝的地方。 当要走进财宝箱时,刚要打开,徐章师傅的耳朵突然动了一下,然后觉得不对劲。 “我感觉大事不妙?”徐章脸色即变,急忙对洪风说。 “师傅,你感觉到什么了?”洪风听了一惊,急忙问。 “我虽然圈住了他们,但突然感应到,袁大人他们有挣开的倾向?”徐章师傅说。 ”怕他们把所有的机关,在外面封死,或者在这里面放火熏烟,到时候我们就进退两难了?”洪风说。 “我在他们身边做了法,即便挣开,也需一时半会儿,现在还出不来。我们趁现在跑出去,恐怕也来不及了?”徐章师傅说。 “师傅那我们该怎么办?”洪风说。 “只有一种办法,破坏机关,让他们无法封死我们?”徐章师傅说。 “那我们行动吧?”洪风说。 “好,洪风你和你狐狸师姐,抓紧往出运财宝。我来破坏?”徐章师傅说。 徐章师傅叮嘱洪风和狐狸美女后,洪风和狐狸美女开始搬运财宝。而徐章自己静心打坐,做法,念经,运气,来打通各个暗道机关死穴。 这时,洪风和狐狸师姐在师傅功力的加持下,在幽暗的过道里,来回搬送财宝箱,那是一个更加轻松自如了。 徐章师傅运功指向各个机关时,只听见那些机关咔咔直响,自动毁掉。 当洪风和狐狸师姐把,也落不到一个好下场,自取其辱吗?”洪风也在一旁边打边说。 “畜生的举动,总是不惜残害善良的人性。那么恶毒的你,做尽坏事,早已丧失人性,你觉得你还有必要拥有这些财宝吗?”狐狸师姐义正言辞的跟他们上下挥舞着利剑说。 “那又如何?凡事世间的好东西,都应该归我所属。让我醉中独享其尊。”袁大人摆出一副狂妄自大的样子,哈哈大笑地说着。 “我去,真是如此谬论!啊……你也配,呸?我见过不要脸的,但到你这种程度,真是甚是稀有动物?”狐狸美女越打越气,越说。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说话怎么这么没素质,野蛮至极呢?看我斯斯文文,多讲故国礼仪?”袁大人靠后,掐着腰,装腔作势地说。 “斯文,扫地吧,败类?因为我见到流氓了,说人话,你会听不懂的。对待你这种人,跟你说这种话,我看都算抬举你了?”狐狸美女怒不可遏地说。 “对本大人,竟敢如此无理,给我打,狠狠地打?”袁大人在后面比划着其他人上。 “我知道,你这种人呢?除了拥有自私自利,贪得无厌是本质,剩下你什么都不配拥有?”洪风看着他那胆怯,却又想嚣张跋扈的指挥别人,气不过地说。 “只要老子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你们想逆天改命,休想?”袁大人就是一个劲的争。 “胡搅蛮缠就是你的理,真没什么好说的,不在一个段位,说多无益?”洪风气得连砍数人。 “对,你们先闭嘴。待本大人收拾?”袁大人得寸进尺的说着。 “只是想问你,你舔啥大脸,凭什么要霸占原本不属于你的一切,这种行为,从你内心上,就已表明你已沦落到一个不如畜生的行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夸夸其谈拥有财宝呢?”狐狸师姐痛斥着,并狠狠的招招毙命的刺过去。 这时,地牢的门口,是一片刀光剑影,撕杀声,中剑声,交织着,震彻回廊。 “关键一点,你废话少说?我还轮不到你来指责本大人,我们之间,无论你信不信,我让你走着瞧?”袁大人说着,又在那里和差役硬搬着失灵的机关。 “随你们方便?徒劳无益必自毙?”狐狸师姐气的是无言以对,把气全发泄在剑上,刺出去。 “我有人替我去死,你呢?”袁大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说。 “一群唯利是图者,终毁在唯利是图中?”狐狸美女继续狠狠地刺过去。 “师妹,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那些人早已被鬼迷心窍的虚伪给迷惑住了,灵魂早已被拖到十八层地狱,堕落在无比肮脏世界,你是无法给他们拽回来的?”洪风好心劝阻地说。 “放心,师兄,我心极乐,是不会因为不值得的人而生气的?”狐狸美女说。 “咱俩只好麻烦点,再次给他们绑回去,这回,只要给他脖子勒剩一半气,他就消停了,看他还能挺多大一会儿,等我们搬完东西就好了?”洪风师兄在一旁劝着狐狸美女,生怕一个女人脆弱起来,影响事态。 “你们敢,我……我刚才多叫一些高手好了。没想到,你们还一个顶俩了不成?”袁大人用手中的剑,想嚣张却又胆怯指着狐狸美女,干比划,也不敢上前。 “何止一个顶俩,今个就让你见识见识你老娘,我的厉害?”狐狸师姐说着上去就是一剑,对准袁大人的掌心刺去。 袁大人一看手心破一个大口子,流血不止,顿时大惊失色。只听得到,剑声落地,袁大人望着血淋淋的手,不由得大喊:“啊呀!呀!……”一声。 “你这妖精,好大的胆啊!啊!疼死你家祖宗我了,看剑?”这袁大人不一会儿又顶着疼,又要去捡剑地说。 狐狸看见上去一脚踩在他手上,看着他说:“哼,享受不,让姑奶奶使劲不?你还怒火中烧呢?都是你引起的,我还想朝你发火呢?”狐狸美女冷冷的看着他。 “都说你们有信仰的人善良,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狠毒?”袁大人僵定地说。 “说你毛不懂,你还不信。什么叫善良,你懂吗?对待你这种人善良,那得多遭尽多少好人。为了不糟尽好人,我们必须杀光你这种敌人?”狐狸美女说着,拿起刀,尖指向袁大人的厚脸皮。 “师姐,这套货,你轻松拿下,那些差役也被我杀的没啥了,你尽管处置他们就好?”洪风松了一口气地说。 袁大人一听,抬头一看,倒下的都是他的人。急忙像狗一样,蜷跪在地的摆弄姿势,然后两眼放毒,一副怒火中烧的眼神抬头看着朵儿。 旁边剩几个差役,望望袁大人,也凑上来说:“小娘们,你们还挺骄闹,找死啊?” 然后几个差役举起剑 ,做出一副要砍向朵儿的姿势。 洪风见状,又立刻拔剑一拦,抵挡一面。 这时,只见几个差役被剑挑起一群,仰尔翻天后,急忙退后几个趔趄,洪风顺势刺开其中一个人的喉咙。 只见这位差役是立即见血封喉,其它几位看看,也都节节后退,一副麻爪的样子,观看着。 “滚?自己给自己通通绑上,如果再出来闹事,定杀你们个片甲不留。如果不闹,就留你们条活路。听懂立刻,马上?”洪风师兄大声怒吼道。 狐狸师姐挒起袁大人的脖领子,跟一旁的几个差役说:“都跟着我走,否则找死吗?” 几个人看了看狐狸师姐和洪风,露出一副不会饶过的架势,便给袁大人使了个眼神。 袁大人看了,心里火急火燎,一顿乱猜,没主意。 就这样,袁大人的生死,被狐狸美女死死的攥在手中,他只好无奈的说:“啊!别轻举妄动,跟着吧,君子报仇,不差这一时?” 他们再次被狐狸美女逼回地牢,再次绑在一起,然后将他们狠狠的勒紧,固定住。 “你说话,真恶心,你若是君子,世上都没有小人了。那也好,真是没办法,暂时只能先委屈一下各位大人,小人好好待一会儿?”狐狸美女掸去手上的灰,然后看着他们背靠十字架,讽刺地说。 “你等着,小娘们,我跟你没完?”袁大人一看狐狸有点松口,又挣扎两下,叫嚣地说。 “还挺有刚?我在把你左脸割下来,贴在右脸上,够厚,你看咋样?”狐狸美女刚走出地牢门口,回头盯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