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小玉二兄会保护你(1/1)
危瑁实在没想到危玠会如此畜牲,如此在他面前大言不惭,所以他恼怒地上前一把将那魔爪拽离小玉,他拳头一紧,狠力给了危玠一拳。 危玠没躲开,铆足力气的拳头打在脸上,皮肉闷响,他身形晃荡,脚下趔趄,差点没站稳。 这一拳,完全就是点燃二人之间炸药的火星子,两个男人视线相碰,立即在空中激荡起火药味。 危玠舌尖顶了顶酸痛的侧脸,握起拳,倏地也向危瑁凶狠挥去。这二人打架,身形不分上下,力量又凶又狠。 只不过危玠在回了危瑁那一拳后,就没怎么动手了,他忍耐着承受危瑁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拳头,眉头都没皱一下。 危瑁拽着他的衣襟,抵住他的脖子,将人推到立柱上,猛地给了他腹部一拳,危玠忍痛,终于抑制不住大力给了他一拳,将人箍的趔趄间,扶着立柱吸气。 林宝听到大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心里暗叫不好便冲了进来,就看到里头两个男人打得你死我活的场景。 “陛下!二大王!”林宝惊的大声呼唤,想上去拉架,却又不敢冒然向前,只能看着这场面干着急。 “二大王!您……您……” 瞧着危瑁这凶狠劲,简直是想把陛下往死里打啊!偏偏陛下还不还手! 危玠知道危瑁心里有气,那就给他打这一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又是一记重拳挥过来,是卯足了尽全力的,危玠这次没站稳,整个人往后倒去,将屏风旁的一尊高大青花瓷瓶给撞倒了。 瓷片哗啦啦的碎了一地,这声音将沉浸在哭泣中的凌玉惊醒,她回过了神,猛地抬眼,就看见眼前一片混乱狼藉。 危瑁已经朝着危玠的方向去了,他壮硕的臂膀抡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人往上提了提,眼神已经是发狂的血红。 “二兄!” 凌玉已经急忙站起身子,冲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已经发狂的男人。 “二兄住手!不要打了!” 那紧紧缠在腰间的细软小手,让危瑁绯红的双眸稍稍平复了一些。 “二兄,”凌玉自他身后绕到前头,隔在二人中间,看了一眼狼狈的危玠,又转身,伸出小手紧紧攥住危瑁的衣袖:“二兄,不要生气了。” 她最了解危玠是个怎样的人,若真因为她,害了二兄,那她才真的会痛不欲生。 危瑁顿了一下,呼吸仍然粗重,可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抬头摸了摸凌玉的发顶,他看着双眸红肿的,被欺负成这样的妹妹,眼睛在一瞬间酸涩:“小玉,对不起。” 说好了会保护她,却食言了……对不起。 “他是不是强迫你?你告诉二兄,二兄为了你不怕死。” 凌玉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又软又心疼,她怎么能,连累如此爱她的二兄呢? 她强忍着泪意,可滚烫的泪珠仍然不受控制大滴大滴坠落,摇头:“没有,没有,五兄没有强迫我……” 危瑁不相信,他发疯般抓住女郎瘦弱的肩头,崩溃着道:“小玉,告诉二兄,二兄会保护你!” 凌玉垂着眸哭,怎样也不肯说话。 最后,是危玠毫不客气的将男人推离凌玉身前,他冷声提醒:“你别吓到她了。” 危瑁还想上前,林宝已经带人来了,一堆人合力将发疯的二大王给拽了出去。危瑁走后,殿内再次恢复平静,落针可闻。 凌玉终于崩溃的哭喊出声:“为什么,为什么告诉二兄,我怀了你的骨血,这根本就是不道德的!” 遮羞布被人无情的揭开,她根本无法接受! 女郎羞恼一般来回踱步几下,烦躁不安的坐下,手指抵在额头前,心头被忧思萦绕,方才额间渗出的细汗还未完全消融,乌发略凌乱地洒在肩颈,一转头便对上了男人的一双眸子。 凌玉猛然间浑身僵硬。 因为,这男人不知何时静静坐在了自己身边,日头沉了下去,打下一片阴影,他就坐在其中。 神情让人完全摸不透,鸦羽般的眼睫投下一层暗色,如同给那双凤眸覆上一层浓重的阴翳,似鬼魅阴沉沉。 他凝望着她,一只冰凉的手掌缓缓触摸她雪白的面靥,犹如一条冷血毒蛇缠绕上她的脖颈,冰冷的鳞片刮过她柔嫩的肌肤,让她眼睫不停地颤栗。 她在担心,这恶狼若是生气了,会不会降罪于二兄? 所幸,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二兄总有一天得知道。” 他的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腕子,令凌玉的腕骨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疼的她近乎落泪,可他摩挲自己面颊的手指却是极为反差的温柔。 “你不想与我纠缠下去,以为不让旁人知晓就能躲得掉我?” “就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我们还是兄妹?” 男人的声音低哑蛊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凌玉心头莫名激起一阵回音。 “小玉,我们这辈子都做不成兄妹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我们做了世间最亲密的事,曾经骨血相连,你不能一直如此抗拒事实,你得学会接受。” 危玠温柔的摩挲着那滑腻的面颊,手指游弋至唇畔,开始挤压她的唇珠,明明慢条斯理柔情似春水,可就是有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 那压着自己唇珠的指腹,在一点一点的下滑,仿佛一把尖刀,要将她薄薄的雪肌一刀划开。 “危玠”她颤着声,细弱的唤了他一声。 危玠沉沉一笑:“我明白小玉讨厌我,做梦都想和我撇清关系,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我爱你就够了,我会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凌玉咬着下唇,对于他的话简直是毛骨悚然。 危玠捏着她腕子的手,一寸一寸的收紧,嗓音染上浓浓的占有欲:“知道我为何一直不肯放过你吗?小玉为什么还不明白呢?” 凌玉微微侧开脸,停止了哭泣:“你从来都不懂,我在意的是什么,害怕得又是什么?” 她恐惧于他变态的占有欲,霸道的掠夺,从来不顾她的感受折断她的翅膀,碾碎她的自由,将她彻底囚禁在身边。 危玠眼神幽黯:“我说了,我在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