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八十年代小知青 路途漫漫(1/1)

看着主人大买特买的样子,汤圆也跟着忙碌起来,它可是很喜欢每个世界不一样的特产,它很喜欢收集呢! 听着神识里指挥她买这个,买那个的汤圆,柳依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它一个系统,喜欢收集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做什么,比如红头绳,弹珠,烟,酒,还有蛤蟆油,反正就是越稀奇越喜欢,其实她也挺愿意买的,她才不承认她把汤圆带歪了! 一人一统,就这样大买特买了几天,柳依依和没忘去黑市换了点烟和酒的票,烟和酒不管在哪里都是求人办事的硬通货啊,下乡以后可是不少地方要用到的。 烟的名字还真不少,什么红梅,大前门,万宝路,大熊猫,红塔山,黄河,黄金叶,南京,前进,丰收,酒的名字也不少,什么小紫荆,汾酒,茅台,沱牌,反正买买买就是了,直到没有了票才收了手。 在国营饭店更是打包了不少好吃的,她可不想自己做饭吃,就算想做路上也没有地方做啊,下乡以后想吃也好久吃不到,反正空间有保鲜功能,进去是热乎出来也是热乎的。 买的大包小卷东西实在太多,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收进空间,然后继续开始买买买,这时候虽然有很多不方便,但是没有监控这手好啊,不然放在现代还不得以为见鬼了啊! 时光总是偷偷的溜走,很快时间就到了柳依依下乡的时间,虽然行李打包寄走了,但是也不能啥也不拿,不然她吃用怎么办,不能凭空拿出了吧,只是简单了带了一个行李箱还有这个随身包裹,简简单单的也不怕别人惦记,她就算睡着了自己也看的过来。 她到车站的时候,就看到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了,都是家人来送的,也有自己来的,毕竟这个年头在家里不受宠的孩子还是很多的,同样下乡的女孩子也不少,有畏畏缩缩的,也有瞧不起人的,反正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也不在意就是了,她就那样静静的等着火车到来。 她不在意,不代表有人不在意,就算她没有家人来送,就她那身全新的衣服鞋子,还有行李箱呢,打扮看起来就家庭条件不差啊,自然就有人开始嫉妒起来。 这不就有人开始找事起来,“呦,这是哪家的大小姐下乡啊,不知道还以为去体验生活呢,也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就下乡了。” “啊,不会是资本家吧。”看着大家都往她这里看,她装作自己说错话的样子,捂住了嘴巴。 柳依依也没有以为她说的是自己,可是大家都往她这边看,她就知道说的是她了。 她也先不反驳,先把眼眶憋红了,然后才柔柔的开口说道,“这位女同志你是说我吗,我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我父母都不在了,你可以随便去我住的地方打听一下,这是下乡我才穿的好一些,不是很多人穿的不错么。”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他们也是资本家是不是,也是为了逃避问题才下乡的,不然你怎么会这样说我呢,还是说你嫉妒我穿的好,才这样污蔑我的。” “你要是不回答,看来就是你认为只要穿的衣服新一些,吃的好一些,下乡的知青都是家里有问题的对不对,只有你是为了响应号召才下乡的。” 听着柳依依的话,那个女同志先是震惊了一下,她还没好怎么反驳,就看到周围的同志都用厌恶的目光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的样子。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我没有看你穿的好才那样说,就是,我就是一时嘴快。”女同志想给自己解释一下,可是她有种越描越黑的样子。 “好了,这位女同志,不管你是嘴快也好,还是真的心眼多,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不然怎么死的不知道。” “这里要下乡的知青,哪一个不是响应号召的,不要就显得你那么高尚,别人都是资本家,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有问题的,还是说你看到的。” “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我们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妈,没有必要惯着你的臭毛病,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家里受宠的,不然你怎么会嫉妒人家的新衣服呢!” “对,就是,一看就是嫉妒我们穿新衣服,我在家里也不是那么被喜欢,可是我这都要走了,也会给我做两身衣服穿的,给我带些好吃的,你不会也要说我家里有什么问题吧,还是说这里所有人你都了解过。” “还是说你是特务,在背地里把大家都调查了一遍,才有这样的底气说话!” 听着周围的人,都在七嘴八舌的指责她,她只能哭哭啼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怕要是再开口,她都能被警帽给带走,打上敌特的标签,那样她爸妈会打死她的,她就是因为不被喜欢才下乡的。 大家看着她不再吭声,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就在这时火车也来了,大家也没有心思管别的了,都拼了命的往火车上挤,等好不容易上车找到座位坐下了,火车开动起来,那个味道也是一个酸爽,什么味道都有,简直没有办法形容。 柳依依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想改买卧铺来着,可是也不能太特殊,要是被有心人盯上就不好了,这个年头下乡的也不一定就家庭条件不好,但是怎么知道就没有想吃软饭的那种男人呢! 火车上虽然味道难闻了一些,好在没有什么奇葩玩意,那个找事的女同志没有和她在一节车厢,她也不用再应付那样的白痴,就那张嘴下乡以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 这一点柳依依是猜错的,那个女知青下乡以后没少挨打,干的活也是最差的,差点没死掉,还是嫁了一个乡下男人日子才好过一些。 经过了五天四夜的煎熬,总算到达目的地了,下车的时候柳依依感觉自己好像才活过来,她现在对火车上那位大婶的脚丫子味记忆犹新啊,就好像臭了一年的酸菜缸,比那个味道还要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