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指示(1/1)

“记得早些回来!我等你。”君池岸轻轻地说道,声音中没有过多透露出不舍。可凝视着她的眼中满是眷恋和深情。 宁安点了点头,然后打马离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君池岸默默地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思念。 “君池岸,你记住了:春风十里,不如你。”宁安突然回头,对着君池岸大声喊道。这句话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君池岸的心房。 君池岸微微一愣,这份迟来的喜悦让他晃了神,入了骨,随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紧的盯着那个马背上明媚的少女,压抑住再次追上去的冲动,对着宁安回应道:“君宁安,江山万里,也不及你。” 两人就此道别,君宁安的话仿佛成为了永恒的誓言,纵然时光荏苒,依然深深烙印在了他心底,经年不散。 ---- 宁安带着一行人进入南疆密林已过去十日了,他们在林中也找到了许多阿青和阿绿留下的标记,但随着不断的深入,周围环境愈发险恶,各种危险层出不穷,越往里走越甚。 尽管她都利用上了自己精通的追踪术,试图寻找羽凡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可这一路上始终未见的丝毫羽凡进入密林后的痕迹,甚至连他带入密林的那些人都不见踪影。 既未见到活口,也寻不到尸体,这种情况实在诡异,宁安都开始怀疑羽凡是否真的带人进入了南疆密林? 第十一日的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宁安紧紧跟随着施了追踪术的翠鸟快速前行。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各种障碍,生怕失去了翠鸟的踪迹。 经过漫长的追踪,她终于见到那只翠鸟停在了一块白色的棉布面前。那块布看上去像是从里衣上撕下的一块,边缘还带着一些线头。 阿赤快步走过去,仔细观察着这块棉布,在确认棉布上没有异常后将其拾了起来,只见上面有一串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是一种文字,但又完全不认识。 这些符号排列整齐,似乎有着某种特定的含义。 “小姐,这个我看不明白。”阿赤皱起眉头,无奈地说道。说完后,她将布递给了宁安。 宁安接过那块布,仔细研究了许久。她的目光在那些奇怪的符号上反复扫视,试图从中找到线索。 突然,她发现这些符号并不是随意乱画的,而是一幅精心绘制的图案。她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张舆图,或者说是一个路线图。 想到这里,宁安的心情顿时激动起来。既然能够让有追踪术的翠鸟停下来,那么这块布很有可能是羽凡身上的,或者是与羽凡接触之人留下的。 这样一想,宁安心里终是闪过一丝安慰,尽管目前还不能确定这块布是否真的与羽凡有关,但至少给了她希望。 她当即决策按着这张布上的标记前行,有翠鸟在前方引路,再加上布上的指引,没多久,一行人便进入了一个幽深的山谷,山谷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 宁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这个山谷异常寂静,仿佛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周围一片死寂,连一只毒虫和飞鸟都不见踪影,这实在太不正常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紧张情绪,提醒身后的众人要时刻保持警惕,注意自身安全。然后,她带领众人沿着山谷的小路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宁安就发现了一些端倪——这里竟然布下了一座阵法!她心头一紧,立刻提醒大家小心谨慎,避免触动阵法。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隐藏在雾气中的阵法,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经过一番艰苦的探索,他们终于抵达了山谷的深处,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 洞穴的入口处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里面传来的阵阵水声,让宁安不禁想起了牛家村的蛇形山内那条暗河。 当时,水中养满了密密麻麻的毒蛇,令人毛骨悚然。如今身处南疆之地,她深知这里必然少不了那些可怕的生物,内心深处涌起强烈的抵触感,很是抗拒再往前走。 \"郡主,不如我们先去探路吧,您在洞口等待即可?\" 华耀深知宁安对这些软体动物的讨厌,他主动请求先行。 “不了,一起,别耽搁时间了。”宁安做了会心理建设后,率先入了洞口。 心中不禁嘀咕道:“真是世事难料啊!没想到我君宁安竟也有被逼得不得不和这些恶心的臭虫、蛇蚁为伴的时候。 等找着了她哥,她是真的要想办法将南疆这座密林付之一炬,怎么就那么讨嫌呢?” 阿赤见宁安走进了洞口,连忙快步跟上并超过了她,走在了前面。华耀自然不甘示弱,迅速超越阿赤,冲到了队伍的最前方。 阿赤看着华耀的举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十九皇叔的侍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怎么什么都要和我抢?好像怕小姐忘了他们家王爷似的,总是在小姐面前刷存在感,极尽阿谀奉承之事。” 就这样,一行人在黑暗的河洞内艰难前行。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快要走出山洞了。 令人惊讶的是,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任何毒虫的袭击,整个过程异常顺利,甚至让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身处南疆的密林之中。 这时,阿赤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手中的布条对宁安说:“小姐,这块布条上的指示已经结束了。” “嗯,跟着那只翠鸟走。”宁安也知晓那棉布上的指示已到了尽头。 一行人跟着翠鸟又走了半日,越走越不对劲,像是有人知道他们进了密林,刻意引着他们往前走一般,一路上没有任何毒物攻击他们,相当的和谐。 “呵,有趣!”宁安边走边咬着手里的果子道,谁在故弄玄虚?巫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