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机灵(1/1)
“我偷偷的献给他,就让他一人知晓就成,得了好东西他肯定乐意给女儿捂着的。阿爹,您是不是忘了这个陨铁我是在谁手上得来的?此次回去都城还得见十九皇叔呢,总人有个人给您女儿我挡挡吧!”宁安将她的想法提了出来。 “妙啊!就这样办,看在皇兄的面子上,老十九也不好过多的说什么了,宣宣,你脑子太好使了,随你爹我了。”燕王又哈哈笑出声来了,就差拍手了。 “你俩在打什么哑迷?”燕王妃平日里不关心这些事,只知道宁安得了陨铁,她只关心女儿的安危问题,宁安也担心有些事说出来吓到燕王妃,所以也没主动说过。 “阿娘,这些陨铁是我在十九皇叔手上抢的,我当时不知道他是我皇叔,当然,他也不知道我是他侄女,所以担心这次回都城他找我麻烦,但这陨铁若是献给了皇伯父,那皇伯父是不是得给我兜着?”宁安轻描淡写道,拿着敌人的子弹打敌人,她觉得这个主意是挺好的。 “就你机灵,以后可千万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记住了没?不能总仗着自己身手好些就不考虑自身安危。”燕王妃点了点宁安额头,再次叮嘱道。 “知道了,阿娘,没有下次了,呵呵!”宁安总是每次都说没有下次了,可做的事却不尽相同,燕王妃也无奈,孩子大了不在身边,想管也无力,不过孩子也有分寸,她平生的心愿也不过是只要他们姐弟俩平安就好。 “阿爹,阿娘,你们若没事了,我先回去洗漱一下,这几天在营里跟索叔叔过招他都不让着我,出汗多了,人都有臭味了。”宁安撒娇道。 “去吧,你回去先洗漱一番,然后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醒来再想想阿娘跟你说的婚事人选,知道吗?”燕王妃交待道。 “知道了,阿娘,我先回我自己的院子。”宁安大力的抱了一下燕王妃,在她脸上偷亲了一个,转身就走,边走还边嘀咕道:“喂猪都不带这样喂的,吃了就睡!” “这孩子,真的是一点也没长大,还跟小时候一样。”燕王妃用手摸了摸宁安亲过的脸颊,满脸的笑意。 “女儿跟你亲,你就满足吧!”燕王在一旁羡慕道。 “羡慕了吧,你也赶紧去洗漱一下,一身臭汗。”燕王妃对着燕王捂了捂鼻子,有些嫌弃道。 燕王一脸黑线,他这是被嫌弃了?合着女儿一回来就没他什么事了呗,算了,他还是认命吧! 南陵都城。 “王爷,刚刚收到燕蜀传来的信,宁安郡主确实已回了燕城,且带回去诸多货物,具体是什么未能查实到。还有传达宁安郡主来都城的旨意已送达,只是传信之人在燕王府未见到宁安郡主本人,据查燕王带着郡主外出了。” 华戈禀报道。 “嗯,看来这丫头确实本事不小。”君池岸站在卧房的窗前,盯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道。 “您上次让调查宁安郡主生母,属下也查了,对外称是燕王早年间的一名妾室,名唤月竹,因病过世,当时还未有燕王妃,不过这名妾室在燕王身边时间较长,殒命之后,她身侧的人都被打发了,因间隔时间长,再查困难,辗转数次后,才寻到一个曾是月竹院子里洒水的小丫鬟,她反复证实说没见过月竹有过身孕。”华戈接着说道。 “燕皇兄对外称君宁安是月竹所生,可你们查到的她生母月竹却没有过身孕?所以她身世有问题?难不成七王兄还敢混淆皇室血脉不成?”君池岸听到这则消息,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按道理七王兄不会干如此糊涂之事。 “为了进一步核实,属下也安排人再去寻月竹身侧之人,可时间隔得太久了,不一定能查到,若是燕王有意为之,那么很有可能不会再有知情之人。”华戈回道。 “有意为之?那这个月竹院子里洒水的丫鬟你们是如何寻到的?”君池岸再问。 “这个丫鬟在月竹未过世前就已经嫁离了燕蜀,在江南找到的。” “这丫鬟现在在哪?” “已被属下让人安置了起来,您要见吗?”华戈问道。 “不用了,将人送去嘉和关,消息不能有任何泄露。”君池岸之前看过宁安的资料,两岁左右她的消息是空白,七岁后也是空白,所以他让华戈去查了她生母的身份,再查了她七岁后的一些情况,按理燕王兄婚后多年无子,如若真有这么个女儿存活在世,他担心燕王妃介意也不是不可能瞒着,可为何几年后突然就不瞒了呢?冲着这个思路却查出了月竹未有孕,那燕王兄到底在瞒着什么? “是!”华戈回道。 “君宁安七岁后你们还查到了什么?” “就只查到了她在外养病,偶尔回一趟燕城,待的时间不多,并不能查到些实际的资料,好似有人故意隐藏了起来般,完全查不到别的消息。” “七王兄本事不小啊!”君池岸伸手接了几滴雨水在手上,看了良久后说道。 “羽澈那里呢?有再查到些什么?”君池岸再问道。 “羽将军与宁安郡主的关系极好,他每年的八月十四会打马前往燕蜀,给宁安郡主送去生辰礼物,宁安郡主还小的时候,他都会带她出来玩一天,后来宁安郡主出门养病,他也不管宁安郡主在不在燕城,八月十四这天他都会去到燕城。”华戈回道。 “哦?”君池岸甩了甩手上的雨水,一脸深思,再问道:“君宁安的生辰我记得不是八月十四吧?” “不是!”华戈肯定的回道。 “羽澈是从什么时候给君宁安送生辰礼的?” “从宁安郡主三岁开始送的,直至现在都未间断过。” 三岁?羽澈他为何要从三岁开始送君宁安生辰礼?而且还不是她生辰的时候送?那时君宁安太小,也不适合教授武艺吧!而且羽澈当时的年纪也还小吧?怎么会对一个孩童如此上心?君池岸心里带着疑问,接过华戈递来的干毛巾擦了擦手。 “羽家近二十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你说来听听!”君池岸将手上的毛巾递给了华戈,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