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是好样的(1/1)
林岁岁回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所有事情,摇了摇头。 “我没有,但是遇到的其他人好像都有。” 被吴良安这么一提,林岁岁才发现好像她之前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对自己的背包很重视。 当然这除了方焱阳,他对背包的态度好像很随意,好几次出门都是将背包放在她的身边。 吴良安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岁岁,那个背包可能有我们回家的方法。” “而且,我觉得我们好像和那些闯关者不一样,我们像是被拉错的人。” 吴良安将自己的猜想分享给林岁岁听。 “所以,我们不需要找什么钥匙,我们只要拿到背包就可以回去了?” 吴良安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但他确定这个背包肯定和他们回家有重要的联系。 吴良安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感到自己肩膀有些酸痛,忍不住挠了一下。 “嘶——” 尖锐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掀开肩膀上的衣服一看,吴良安瞳孔猛地一缩,他的肩膀中有一大片皮肤变成了青红色。 那是变异者身体的颜色! 林岁岁也看见了,她慌乱的起身,想要去看看吴良安的伤口,被吴良安叫在了原地。 “别过来,我还不知道这有没有传染性。” “你先看看这间办公室有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 林岁岁光是看着吴良安的伤口便觉得可怕,现在听吴良安这么一说,眼泪便簌簌下来。 吴良安知道自己刚才可能吓到林岁岁了,他知道林岁岁在担心什么,只能轻声安慰:“我还没事,岁岁,你知道我们做医生,考虑得比较多。”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真实性,吴良安准备起身活动一下,没想到刚走两步,便觉得眼前发黑,还没来得及叫住林岁岁,便一头栽在了地上。 在等了一天一夜后,林岁岁看着毫无动静的人,决定去找方焱阳。 吴良安一直不醒,她不敢赌。 方焱阳已经搜查了一条街,将近二十栋楼,林岁岁消失的这一天时间,他没吃没睡。 这一天死在他手上的变异者数不胜数,看着已经清理完毕的一条街,方焱阳将目光锁定到街道的另一面。 此刻的林岁岁正躲在一处隔间,门外有两个变异者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林岁岁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她运气实在太差了,只不过下了两层楼便被周围游荡的变异者发现了,好不容易才逃进这个小隔间。 林岁岁不敢出去,只能祈祷着上帝,希望变异者可以尽快离开。 隔间很小,不到五平方米,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户。 门是木制的,虽然上了锁,但可能因为常年失修,门缝之间的距离很大。 林岁岁正在奇怪刚才还能看清门外的门缝怎么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疑惑抬头,和一双灰白色的、没有黑色瞳孔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嚯嚯——” 变异者对发现一个幸存的人感到兴奋,在看见林岁岁眼中的害怕时更是将尖细的指甲戳进门缝,企图将门掰开。 林岁岁听着门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不住后退。 在变异者的粗鲁摇晃下,那扇门已经摇摇欲坠。 林岁岁避无可避,已经退到隔间的角落,头顶便是不到一平方米大的窗户。 林岁岁惊恐地看见变异者的一根手指已经碰到了门锁,正在用它尖长的指甲扣动着锁芯。 环顾四周,除了一个破旧的椅子,没有任何抵御的工具。 林岁岁眼中满是惊恐,她搬来凳子扶着墙站在了椅子上面。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五楼,林岁岁知道如果变异者进来,她死亡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而跳下去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林岁岁从小到大就没有做过这么大胆的事情,她站在椅子上从窗外往下看,近二十米的距离让她头晕目眩。 “岁岁!” 方焱阳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心脏可以跳得那么快,看着五楼窗户上的女人,方焱阳快速往楼下跑。 “嘭——” 门被暴力打开的声音,让林岁岁身体颤了一颤,泪水已经将她的苍白的面孔打湿。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方焱阳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别怕,往下跳,我能接住你!” 方焱阳站在楼下,抬头看着已经一只脚迈出窗户的人,尽量放缓声音让她安心。 林岁岁闭上眼睛,在变异者冲进来的一瞬间往下跳去。 “好了,不哭了。”方焱阳将人紧紧搂在身上,轻轻抹过林岁岁脸上的泪痕,语气难得的温柔。 林岁岁刚刚缓过来,还没来得及和方焱阳说什么,便想到吴良安还在上面。 “方大哥,我朋友在上面。” 林岁岁的嗓音因为害怕而略显轻颤,带着一股子甜腻,眼中又满是乞求,方焱阳憋在心头的气不减反增。 什么朋友,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了找她花费了多少精力。 明明之前天天黏着他,一遇到认识的人就把自己抛得远远的。 如果不是自己今天看见她,林岁岁可能早就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了。 看见他第一时间不是关心他,竟然让他去救她的朋友。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林岁岁不知道方焱阳生气了。 在林岁岁眼中,男人一直都是摆着一个臭脸的,只有在她主动亲近的时候才会给自己一些好脸色。 现在看见男人面无表情眼中不愉的样子,林岁岁心里有些打鼓。 她是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 林岁岁不知道怎么解释,但她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开心。 林岁岁踮起脚尖,还没碰上男人的唇瓣,被方焱阳狠狠带进自己怀中。 男人一只手掐住林岁岁的细腰,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个?” 男人的手劲太大了,林岁岁的腰部感到一阵阵疼意,她的头被迫抬起,整个人在方焱阳手中,像只待宰的羔羊。 冰冰凉凉的液体滴落到男人手中,女人又哭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