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姜轻淮的玉牌(1/1)
花岁辞砍伤了对面的黑袍人后,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而是乘胜追击,继续一套连招攻了上去。 黑袍人艰难躲闪,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召回驭鬼,却不料花岁辞反手就是一张斩鬼符。 眼睁睁看着两只驭鬼在斩鬼符下灰飞烟灭,黑袍人心生退意,他突然掏出来个东西向地上一砸,烟雾霎时充满了整个空间。 花岁辞下意识一挥,长棍挥了个空。 “风!来!” 烟雾被吹散,黑袍人却也已经没了身影。 苏妙荷快步上前,“前辈!追吗?” 花岁辞摇头,“夜衣和锦行已经追上去了,如果他们追不到,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可惜没来得及贴一张追踪符。” “姑奶奶!快出去!墓室要塌了!” 夜衣和锦行很快就回来了,他们神情凝重。 “少主,人跑了,没追到。” “料到了。” 回头看向已经坍塌的墓室,花岁辞微微眯了下眼睛。 这次回去,她必须要找姜轻淮问出个答案来。 深夜出山显然不是个好的决定,但是山中气温骤降,他们也不能露宿风餐,不然明早花文鸿就得是被抬着出去的。 夜衣飘回来,“少主,前面有山洞,不到一公里。” “走。” 山洞很深,且有动物曾经活动过的痕迹,但好在时间已经很久了。 荀牧之去附近找了些干枯的树枝来,有火焰符在手,点起火来轻轻松松。 花岁辞思索着有关黑袍人的情况,对方明显是知道他们来了这里的,那就说明,对方一直在盯着他们,或者说,在盯着自己。 在这个基础上,她是不是可以猜测,在墓室下面动手脚的,也是这一伙人。 驭鬼啊…… 花岁辞捏了捏手里的压缩饼干,她以前还真没有跟这个流派的人打过太多的交道,主要是她那个年代,驭鬼属于人人喊打的存在,根本不敢露面。 但是现在,他们实在是太嚣张了。 苏妙荷拿着水瓶走到花岁辞身边坐下,“前辈,你说这群驭鬼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啊?” “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藏头露尾,总是把自己笼罩在那么大的黑斗篷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岁辞笑了,“这个你还真说对了。” 稍微休整了一会儿,花岁辞就打开了从石盒子里面拿出来的东西。 那东西外面被一层牛皮包裹着,剥开牛皮露出的是布袋,而布袋里面,则是几张用绢布书写的神秘符文。 花岁辞看不懂,她把目光投向了花文鸿,后者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见过这种文字,但具体是什么不知道,需要回去找我老师才能查证。” 苏妙荷拿起其中一张,“你管这叫文字啊?” “当然是,事实上之前有很多文字都是以这种形式表现出来的。” “厉害了。” 把这几张都交给了花文鸿,花岁辞转头看向了苏妙荷的背包。 那里面装着她情急之下直接搂进来的所有东西,她都没看清有什么。 花岁辞重新将它们一一掏出,除了貌似是姜轻淮的几根肋骨之外,还有几张就连她看着都陌生的符咒。 “就连前辈你都看不懂吗?”荀牧之眉头紧锁,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如何得知符咒的作用? 花岁辞扫了几眼就把它们塞进了口袋里,“我不认得,不一定没有人认得,不还有个姜轻淮呢吗?” 就算是姜轻淮都不认识,那……她就等到见了父亲,再问。 一个木盒用小巧精致的锁头锁着,花岁辞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等下再想办法打开。 除了这些,花岁辞又拿起了一块玉牌。 玉牌清透几乎没有杂质,背后刻着极为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像是某个古老家族的家徽。 而正面,是朔之二字。 朔之……怎么那么耳熟? 还有这个貌似是家徽的花纹,也看着眼熟。 花岁辞摩挲着玉牌陷入沉思,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夜衣和锦行对视一眼,他们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少主,这是主人的玉牌。” 花岁辞一怔,“你们说,是姜轻淮……对啊!” 花岁辞猛地一拍巴掌,她想起来了,她以前每年都要去扫的墓碑上,就刻着这个花纹。 还有朔之,那是姜轻淮的字啊! 花岁辞举起玉牌看向两鬼,“所以这个玉牌,是在姜轻淮生前遗失的,还是死后?” “是主人生前便已遗失。” “他可有找过?” 夜衣摇头,“主人还未来得及寻找,便已……” 花岁辞看着手里的玉牌,“这就是姜轻淮此次,让我来取回的东西?他既然知道在这里,为什么不自己来?他来,不是更方便吗?” “主人,许是有其他的事情……” “行,我回去自己问他。” 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花岁辞没有再去琢磨的心思,拿着那块玉牌转身找了个位置闭目养神去了。 第二日一早他们就出了山,特事处的人已经在县城里等着他们了,毕竟他们带出来的那些东西,就算是有特事处的相关文件,都带不走。 花岁辞去找了那个旅店的老板,结果后者不在。 “老板昨天下午就走了,说是有事要离开几天。” 昨天下午就走了吗? 花岁辞点点头,转身离开。 特事处的人带他们走了特殊通道,上了这趟直飞江临市的航班。 在出山后花岁辞就试图联系过姜轻淮,但是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复,打电话也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直到回到江临市,姜轻淮也没有出现。 把黑袍人的情况告知钟肃等人,花岁辞转身就拿着东西进了旁边的符不符店铺。 郝冬溪这两天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卖错符,好在特事处的人会偶尔过来帮忙,才没有出什么差错。 花岁辞对她点点头,带着东西去了二楼的房间,许久都没有下来。 留在一楼的几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天色渐暗,花岁辞才神情轻松的出现。 “走吧,回家。” “前辈,你说那些奇怪的文字,到底写的什么啊?” “等明天文鸿去问问他老师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