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伊法魔尼(1/1)
纽特和伊瑟拉绕过城堡正门,从侧面瞬移进入伊法魔尼。他们谨慎地避开了在伊法魔尼工作的地精,因为放假期间留校的学生和教师不多,更多的还是这些地精。 伊法魔尼学院没有家养小精灵,负责校工的是一群地精。这些地精工作起来勤勤恳恳,丝毫不怠慢,嘴巴却是很臭,一般人骂不过它们,所以最好不要招惹。 跟在纽特身后,伊瑟拉紧紧盯着他的手提箱,防止手提箱锁扣突然弹开,她可不想潜伏中途陪他满世界找神奇动物。 纽特的手提箱里有一个很大的“箱中世界”,每逢他周游世界,沿途拯救的神奇动物都会被他放进箱子里。 纽特显然不是第一次到访伊法魔尼,他完全不显生疏,在这栋建筑里熟门熟路地穿梭着,很快就找到了伊法魔尼的档案室。 在档案室门前,纽特突然停下脚步,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对伊瑟拉使了个眼色,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接着,他拍了拍自己蓝色大衣胸口的口袋。 一个绿油油像树枝的生物,从口袋里探出头来,眨巴着黑色的豆豆眼,茫然地看着纽特。 它看起来只有纽特手指头那么大,胳膊细得像竹签,肩膀又窄又瘦。它偷偷瞥着周围,然后用两只藤条手抱紧纽特的手腕,动作异常亲密。 纽特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着低声说道:“它叫皮克特,是一只护树罗锅。” 纽特小心翼翼地将护树罗锅捧到档案室的锁眼面前,那老旧的锁在黯淡的灯光下散发着冷硬的光。 护树罗锅伸出了它的藤条手,藤条灵活地穿进了锁眼,轻轻一扭,咔嚓一下,锁就开了。 接着,纽特把皮克特收回口袋里,悄无声息地推开档案室厚重的大门,轻手轻脚地带头走进去。 伊法魔尼的档案室宽阔无比,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型图书馆,档案室内宁静无声,只有一排排书柜靠在墙边,没有任何人影。 这里的档案与麻瓜世界的毕业生档案不同,在麻瓜世界,虽法律规定学校可保留毕业生档案的时间更久,但学校一般只保留一两年,需尽快与学生毕业后所在的用人单位或学生生源地人力资源局交接。 (切记!麻瓜学生不可自己保管档案,据档案法规定,档案在自己手里就是无效档案,任何单位都不得接收。) 巫师学校毕业的学生,因考虑到某些学生毕业后会去麻瓜世界工作,受保密法影响,为保证巫师世界的安宁,所以不可能像麻瓜世界一样交接档案,档案袋里的内容也不太一样。 不过,巫师学院毕业的学生,在麻瓜世界学历不可查证。由于学历太低,更难在麻瓜世界就业。(有的麻种巫师在上巫师学院前上过麻瓜小学) 伊法魔尼档案室里的档案资料按照入学年份排列,通常情况下巫师毕业后3-5年,巫师学校也将不再保管,希望欧布西德斯·瓦勒斯卡的资料还没被清出去。 伊瑟拉和纽特此行的目的,是找到欧布西德斯·瓦勒斯卡在校时的相关资料,尤其是详细的家庭住址,纽特对于欧布西德斯的事情尤为上心,看来他与欧布西德斯的友谊很深。 而伊瑟拉除了找资料以外,更在意的还是纽特那很容易弹开的箱子锁扣。 在一排排书架前,他们走走停停,不时翻翻找找,最后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找到了属于欧布西德斯·瓦勒斯卡的档案袋。 她掀开档案袋,里面的资料不多,都是瓦勒斯卡在校期间的学生资料,包括他的入学后的获奖记录以及成绩单。 “他的成绩看上去很好,巫师学院总会出现平时成绩好的小巫师偶尔一两次发挥失常成绩下滑的情况,但这在他身上不适用,看起来他从未懈怠。”说着,伊瑟拉不动声色地将纽特多次弹开的锁扣又一次按上。 纽特凑近伊瑟拉,仔细看着瓦勒斯卡的资料,百思不得其解,“这才是我最疑惑的地方,他明明到年龄就进入了巫师学院学习,成绩也一直很优秀,没道理会变成默然者,而且……他在我身边的时候,他的表现不像会很多魔咒的优等生。” 在找到瓦勒斯卡的资料前,纽特甚至怀疑欧布西德斯·瓦勒斯卡学历造假。 “您的妻子也毕业于伊法魔尼,您应该也知道这个巫师学院十分优秀,伊法魔尼不可能犯‘七年都未曾察觉学生是默然者’的低级错误,所以这就是伊法魔尼优等生欧布西德斯·瓦勒斯卡货真价实的资料。只不过……他还有个孪生兄弟,我们所见到的欧布西德斯·瓦勒斯卡其实一直都是他的弟弟,一个没上过巫师学校的默然者。” 伊瑟拉清冷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档案室里回荡,纽特的瞳孔骤然紧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那份档案资料。 惊愕让纽特呆滞将近半分钟,他从未想过欧布西德斯竟然会有一个孪生兄弟,他甚至从未听过欧布西德斯提及过这个兄弟的存在。 “这些都是欧布西德斯告诉你的?” 这句话刚落下,纽特又立马严谨地改口道:“我是说,是他的弟弟告诉你的吗?” “是,但也不完全是,他弟弟当然不会承认这种事情,所以有一半是我自己推断出来的。”伊瑟拉瞥了一眼纽特,她知道纽特的疑惑。 “曾经在英国的某个小镇出现过默默然袭击事件,我去现场调查过,在那里,我发现了半张全家福,因为照片被撕成两半,我无法看到被撕去的另一半是什么,那半照片上就只有一位男子和一个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和当年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教授瓦勒斯卡先生太像了,于是我带着那半张照片去问过‘欧布西德斯·瓦勒斯卡’,他说,照片上的两人是他的父亲和双胞胎弟弟,他的父母在他三岁那年离婚,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说到这里,伊瑟拉顿了顿,而后,她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意味深长,仿佛在暗示纽特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您不觉得,他的说辞太奇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