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处决嘉贵人和慧贵妃(1/1)

嘉贵人聪明地提起自己的母族,但却犯了大忌,指了不该指的人。 “你这个毒妇,害死了两条人命,到现在还要来反过来诬陷婧妃害你!” 弘历发怒,将手里的粉妆盒,朝她扔了过去,非常准确的砸中了她的脸,盖子脱落,满盒的赤红朱砂洒她一脸。 嘉贵人瞬间被砸懵了,旗头晃动,脸上沾着些许朱砂,神色恍惚,坐在朱砂满地的地上,一动不动。 阿箬见嘉贵人不闹腾了,问起另外三个太监,要拔害虫,也得连根拔起, “你们三个呢?不打算说实话吗?现在还指认是娴妃?” “皇上饶命,是嘉贵人身边的贞淑姑姑说慧贵妃娘娘的阿玛在河北,河北泛天灾导致奴才的家人失踪了。 所以请慧贵妃娘娘帮奴才安置好家人,是慧贵妃娘娘让奴才用朱砂喂食鱼虾的。 也是她让奴才的弟弟小福子将朱砂放到仪贵人的炭火里的。 奴才不求皇上恕罪,还请皇上饶恕小福子,奴才死不足惜,也请婧妃娘娘帮帮奴才寻找奴才的家人,将他们安置好。 奴才求求婧妃娘娘帮帮奴才,愿婧妃娘娘身体康健,平安诞下皇子,下辈子奴才为您做牛做马。” 小碌子第一个出来认错,边磕头边说,说完站起身,阿箬睁大眼睛意识到他又要寻死了,喊一声,“拦住他。”,但小碌子离焚香炉近,一头就撞死在焚香炉上了。 小福子潸然泪下,抱着小碌子的尸体,泣不成声。 其他妃嫔只觉晦气,用手帕捂住口鼻。 慧贵妃呆愣,她显然被这一幕,砸蒙了神,她做的坏事暴露了,但她知道这又是阴谋,她上了嘉贵人的当!她被当枪使了! 嘉贵人依旧坐在那儿发愣,她觉得自己无颜面对母族,更无法面对玉王爷了。 而玫贵人哭红了眼,原来想害她的人那么多,嘉贵人和慧贵妃! 太后坐在最上座,嘴角的上扬的弧度都没下来过,她很满意自己看到的,这是一场漂亮的戏,是一场阿箬带飞娴妃的翻身戏。 弘历蹙眉,看向阿箬,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怕她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会害怕。 阿箬微侧头看着他,回之以微笑。 她伸手拿过他手里的一串佛珠,举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拿着佛珠在自己的手腕上圈了一圈又一圈。 在他眼前晃着手腕,低声说话,“阿历别担心,佛珠附体呢!” 弘历眉头舒展,笑了,用手捏捏她的手背,低语,“机灵鬼。”也是在小碌子说出真相时,他才知道阿箬同慧贵妃道谢的缘由。 原来阿箬一早就看出了有谁参与了谋害子嗣的事件中,她很聪明,一眼识破她们的诡计,一如他教她什么,她一学就会一样。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他为她的聪明伶俐感到欣慰和骄傲。 阿箬朝他得意一笑,机灵鬼就机灵鬼,算他是在夸她聪明了。 与他们周围冒着粉色泡泡不同,下座的玫贵人质问小安子, “你呢?又是谁指使你的?” 小安子从惊恐中回神,一瞬间的反转让他不知所措,加上玫贵人的质问,一下子就说出了背后指使的人,“是…是嘉贵人。” 玫贵人一听倒退了两步,转身,跑到嘉贵人和慧贵妃中间大吼,“你们……你们快还我孩子。”,声嘶力竭,泪流满面。 吼只会让自己的喉咙不舒服,她伸出手一巴掌打在嘉贵人的脸上,薄薄的肉经不起一掌迅速浮肿泛红,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嘉贵人也因此回过了神,但玫贵人现在也没放过慧贵妃,本要给慧贵妃同样的一掌的可慧贵妃躲了过去。 位置偏移,那巴掌落在了慧贵妃的旗头上,巨大的冲击,旗头被扇飞,扯得头发掉了一小撮,额前秃了…… 这突然的一幕众人始料未及,富察皇后才将视线从素练身上转开下令,“快来人阻止玫贵人,玫贵人累了,送她回永和宫。” “不,皇上,妾身要看着慧贵妃和嘉贵人受到惩罚,妾身不要回宫。”玫贵人挣脱左右两边的束缚,跪下求弘历让她留下。 “让她留下吧。” 弘历被这闹腾的一幕,扰得剑眉高高隆起,想尽快结束,带阿箬回翊坤宫休息。 玫贵人能留下,也停歇了,她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小声抽泣。 弘历即刻下旨给出惩罚, “人证、物证聚在,主谋嘉贵人禁足启祥宫,通知玉氏异族后,不日五马分尸。” “从犯慧贵妃,褫夺封号,降为答应封位,终身幽禁咸福宫。” “其余犯诬陷、从谋、包庇罪的太监宫女即刻乱棍打死。” 弘历说完,进忠安排的御前侍卫将人带下去执行旨意。 从前的慧贵妃,如今的高答应顶着散乱的头发,跪下磕头,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错了,请皇上看在臣妾阿玛为皇上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臣妾吧,臣妾一定会改的。” 高答应没有得到弘历的回应,就被御前侍卫带了下去。 嘉贵人在侍卫向前时,手脚并用爬到弘历脚下,磕头,“皇上,妾身求求您,念在往日的情份上,不要将妾身谋害皇嗣的事情传到母族,妾身求求您了。” 弘历看着脚下额头磕出血包的嘉贵人,眼里尽是陌生。 他记得刚登基那会儿七夕,他送了各宫嫔妃不一样的花饰,其中给嘉贵人的是栀子花,代表着喜悦。 过去每次见嘉贵人就是未知的喜悦,如今眼前的人是如此的恶毒,恶毒到用心思缜密的手段害死了他的两个孩子。 一直以来认为毫无心机的嘉贵人,竟是最有心计之人。 弘历合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将她带走。” 嘉贵人被侍卫牵制住手臂,她扒拉上弘历的裤腿,莫愣般祈求,说了不该说的人,“皇上求求您了,不要告诉玉王爷。” 这话一出,弘历意识到嘉贵人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他绿油油了,愤怒地伸手扯回自己的裤腿,只觉晦气。 等场面控制下来,弘历站起来开口,“散了。”,便伸手拉阿箬起身,牵着她离开长春宫。 到了殿外,弘历停了步伐,将阿箬拦腰抱起,阿箬惊呼,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开口,“阿历,宫道上人来人往,还有其他嫔妃,臣妾要没面子了。” 阿箬说完,将头降低,用他的胸膛挡住她的脸。 弘历心一虚,尤其是经过嘉贵人事后,他怕阿箬心里也住着别人,就想对她好,好到让别人无法代替,以弥补心中的不安, “阿箬,怎么就没面子了,朕的宠爱怎么会没面子呢?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朕眼里只有你。况且有朕在,谁敢胡言乱语。” “嗯。”,阿箬脸一红,搂着他更紧了。 弘历抱着她往前走,后头跟着略微低头含笑的倚云和低头沉思的进忠及一些御前的太监和御前侍卫。 站在长春宫门口的太后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脸笑意,像是在回忆往事,当视线转移到落寞的身影时,摇了摇头,将手搭在苻伽腕臂上,“回宫吧。” 太后和苻伽转身离开,娴妃落寞的身影依然徒留原位。 弘历抱着阿箬一路走进翊坤宫,走到床榻上,将她放下,在她还没起身之际,退去她的鞋袜,“阿箬,回来了,开始闹。” 弘历说完,不等阿箬回忆在殿中的“闹”就欺身向前,将阿箬压在他和床榻之间。 “等…等。”,阿箬抬手一横,抵住弘历下压的胸膛。 “不用等,不用说,留点力气,朕都问过齐太医了,四个月之后是可以的。” 弘历单手支撑,伸另一只手将阿箬横着的手拿下,压在床上。 阿箬看着他似乎心情不好,这样真行?“那…阿历,温柔一点。” 弘历轻,“嗯。” “唔。”一吻“封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