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初见(1/1)
就在我与素娘斗得如火如荼时,忽然南荒传来一则消息,说是南荒的南极天山中即将有秘境开启。 我们便都被派往了南荒,进入秘境后,我与万魔宫众人,以及素娘都走散了,我在秘境之中不断的寻找,想要先素娘一步找到秘境中的宝物,从而拿下护法的位置。 我在秘境之中寻找了不知多久,最后在一处悬崖边遇到了一只实力强悍的灵兽,在与那灵兽打斗的过程中,我不幸掉入万米悬崖。 当时我以为我会就此死去,却不想,我竟然意外的从那个秘境进入了另外一片天地。 在那片天地中,山川秀丽,百花争艳,里面的一切宛若仙境,只一眼,我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流连忘返。 就当我陷入那绝美的仙境无法自拔时,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将我从幻境之中拉回现实。 那人身穿一件藏青色长袍,头戴一顶银白色发冠,腰间挂着一枚黄色的龙纹玉佩。 长身玉立,剑眉星目,俊美无双,温润如玉,芝兰玉树,所有美好的词汇放在他身上,感觉都难以形容出他的美好。 他对我说,姑娘,你没事吧?这里是的一处天外天,十分的危险,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说,我是误打误撞进来的,他问我的身份,我说,我是东荒纳兰家的人,他随意的问了我几个问题后,便将我带在了身边。 被他从幻境中拉回现实后,我才发现,那片天外天并非我所看见的那般美轮美奂,而是十分的荒凉,入眼全是一望无际的荒漠,看得让人绝望。 他告诉我,我们身处的地方是那片天地的最外围,那里也像这片大陆一般,生活着很多很多的人,以及修炼者。 那里的修炼者要比我们这个大陆的修炼者强上不少,地域也比我们这个大陆宽阔许多,用他的话说,那里是比我们更高一级的存在。 我一路跟着他,一路听他讲解关于那片天地的信息,看着他那宽阔的背影,我竟然觉得,就算是在那样一个陌生的世界,我也觉得无比的安心。 在经过几日的相处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幽凰帝国的太子,凌澜辰。 我问他在那个秘境之中待多久了,我们能不能出去,回到我们原来的大陆,他说,他已经在里面很久了,久到他也不知道多少年了。 至于能不能回到原来的大陆,他说他也不清楚,他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回去的方法,可惜,始终没有寻到。 当时,我觉得这对我而言,并非是一件坏事,至少,在那里,就只有我和他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我们之间,有着与别人不一样的心境。 只不过,没过几个月,我们遇到了一次危机,因为我的误打误撞,惹怒了一群圣兽。 当时我虽然有着灵皇六阶的实力,可面对一群圣兽,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至于凌澜辰,他当时已经是灵宗,可面对数十只的圣兽围攻,很快就显得力不从心,眼看着凌澜辰陷入危险之中,我随即拿出了自己的保命底牌,将凌澜辰救下。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保命底牌,能够与灵君境强者一战的东西,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救了他,我相信有了这次遭遇,我们的心,肯定能更进一步。 而就在我将凌澜辰救下后,一个身穿白色长裙,手持宝剑,头戴斗笠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说,凌澜辰中毒了,需要马上解毒,否则的话,将活不过一月。 我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凌澜辰,我对药理没有研究,所以对于那人的话,我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我不敢赌。 我问那人,她是谁,她说她叫月翎,是一名炼药师,因为被我们刚刚打斗的声音吸引,这才过来看看。 我问她为何要出手救凌澜辰,她说她看上了他腰间的这枚玉佩,所以,问我同不同意这场交易。 我说我做不了主,我假装我只是凌澜辰的侍女,一切要等凌澜辰醒过来再说。 就这样,在月翎的带领下,我带着凌澜辰去到了最近的一座城池之中。 在月翎的医治下,凌澜辰很快就醒了过来,当他知晓月翎是为了他腰间的玉佩而来时,凌澜辰第一时间便拒绝了月翎的提议。 只不过月翎并没有死心,她提议让凌澜辰单独与她谈谈,她有理由让凌澜辰相信自己。 凌澜辰最终同意了月翎的提议,他们一起在房间内密谈了很久,而我,却单纯的以为,他们只是在互相谈条件,并未多想。 当月翎和凌澜辰从房间内出来后,我发现,凌澜辰看月翎的眼神不再是起初时的疏离与冷漠,而是像见到熟人一般的亲近与信任。 我当时警铃大作,我以为是月翎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迷惑了凌澜辰,所以我在思索再三后,决定带凌澜辰离开那座城池,到其他地方寻医。 但凌澜辰却一口拒绝了我,并说他现在只相信月翎,以后他会一直跟在月翎身边,还说,若我不愿意跟着月翎的话,我可以自行离开。 此外,他会给我一件防身的宝物,价值不输我为救他消耗的底牌。 当时我不明白,为何他会如此信任月翎,明明他们才刚刚认识一日,而我已经跟了他几月有余,况且我们还来自同一片大陆。 没有理由,月翎与他之间的信任度会比我高,我不相信凌澜辰对我没有半分信任,所以,我说我愿意跟着他们。 就这样,月翎带着我们在附近的几个城池游走,熟悉周围的一切,慢慢的融入那片天地。 而我渐渐发现,凌澜辰想要回归大陆的迫切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想与月翎共同成长,在那片天地间闯出属于他们的势力。 当我发现凌澜辰的想法后,我不禁感到大事不妙,因为,他若是选择继续在那个世界,那他就与我没有了共同的心愿,我们之间便没有了共同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