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玫VS海棠(1/1)
驺吾是知道断魂斩魄是一对双刀的,“双刀没有一起出现?” 白棠摇头也觉得很奇怪,“没有,一开始断魂斩魄就隐藏起来了,我就感应不到它们,这次突然感应到的是断魂,斩魄没有气息。” 白棠也觉得奇怪,她的断魂斩破双刀,从来都是两者一起现世的,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简昭看向她,“你说的簪子是刀?” 白棠点头,“嗯,我的武器。” …… 十点,鬼街。 这里是京城很神奇的一条街,明明看着与其他的街道并无两样,可是这里面暗藏的玄机却是别人捉摸不到的。 一处拐角处灯光十分晦暗,有一个硕大的骷髅标识竖在半空当中十分的渗人。 白棠带着口罩,一双眼睛更显丽色,她拿了个发圈,随意的把头发缠了两下绑在脑后,不经意的凌乱美,更动人心魄。 简昭一直紧紧跟在她旁边,挡住了很多人投过来的露骨的眼神。 简昭浑身上下直掉冰碴子,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看见他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敢过来。 白棠站在他旁边有些无奈,“我说三爷,你干什么呀?” 简昭面对她和她说话的时候,身上的慑人气势才稍微收敛了一下,饶是如此,压迫感还是很强。 白棠的气场一点也没有被他压,两个人势均力敌。 白棠气场有一种四两拨千斤的即视感,主要是在凶神恶煞气场再足的人往她跟前一站,那气场也会瞬间弱下去。 风一般轻雪一般棉的气场,偏偏谁也压不住。 简昭一看就不是很高兴,“你看看那些男的看你的眼神,不光有男的。” 白棠没什么所谓,“就让他们看,长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错,我身手还算不错,1打10还是没问题的。” 简昭梗着脖子语气强硬,“我不许。” 白棠:“……” 白棠咳了一声,一双眼睛里带了些稀碎的笑意,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柔和,“行,听你的,谁让是在你的地盘上呢。” 白棠右手微微握拳,感应着自己的灵力,右手上萦绕着一层冷白色的灵息,白棠往右边一转,手上的灵息就变强了。 白棠顺着方向走,简直就一直跟个护法一样守在她左边,驺吾趴在她右肩上。 摆渡店。 “这店有点意思。”白棠收回手往身后一背。 简昭没感觉出什么。 白棠率先进去了,里面的装修风格具有十足的神秘感,是一个卖调酒的地方。 “欢迎光临,两位么?”一位戴着深蓝色色花纹面具的女人开口。 声音十分魅惑。 白棠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两位,这酒怎么卖的呀?” “一杯酒一个故事,买故事不卖酒。”女人一身深紫色旗袍身姿十分曼妙挽着的头发上别着一朵红色玫瑰花。 白棠笑意十分浓厚,眼睛都弯弯的了,“美女姐姐怎么称呼。” “涂玫。” 白棠摘了口罩,“玫姐姐好,我叫海棠。” 涂玫看见她面容的时候愣住了,笑的风韵十足,“小姑娘真好看。” 白棠还想再说是什么时简昭把人拉走了。 “做什么?”白棠任由他拉着。 简昭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到底是在找东西的,还是来撩人的,海棠?” 白棠摆手,“当然是来找东西的,谁还没有几个化名了,海棠怎么了。” 简昭不是很开心,“这家店是卖酒的,你要找东西是在这儿?” “不然我进来干嘛。”白棠胳膊搭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微微歪着头看向涂玫调酒的方向,“这家店有问题。” 简昭四下看了看,“我这次没有感觉到邪气呢?” 白棠声音很轻像棉花一样,“因为不是邪气。” 白棠又站起来走到吧台,“玫姐姐,你想听什么故事呀,我一个故事换你两杯酒可不可以?” 涂玫拒绝了,“不可以,海棠妹妹不要坏了我这儿的规矩。” “好吧。”白棠也就随口一说,“我给你讲两个故事。” “不。”涂玫手里的巴勺指向简昭的方向,“两杯酒,一人一个。” 白棠没做简昭的主,把涂玫叫到了这边和他们一起坐,简昭不愿意讲故事。 白棠没什么所谓,“我来讲一个故事,一杯酒就够了。” 涂玫翘着二郎腿,“洗耳恭听。” 白棠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一个古国,出生了一个公主,本来她是最小的公主,可因为她出生不平凡,被推上的那个古国亘古没有过的女君的位置………她原本以为死自己一个可以换她的国家她的百姓平安换她在意的人平安,可是她活了但她的国家被灭了,她的百姓被杀了,她在意的人不是下落不明就是杳无踪迹………” 15分钟后白棠的故事讲完了。 涂玫缓了缓,“是你自身的故事?” 白棠靠在椅子上,“是吗,不是吧。” 涂玫没说话。 白棠轻笑,“玫姐姐,你可没有规定这个故事要讲什么也没有说要讲要关于谁的故事。” 涂玫认输了,“行,你的故事很精彩,我去给你调酒。” 涂玫走后简昭皱着眉头,“你这个故事我怎么感觉有点熟呢?” 白棠啊了声手里玩着几个骰子,“也许给你讲过吧。” “不是,不是莫名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简昭很不解手捂住了心脏的位置,“不太舒服。” 白棠玩骰子的手一顿,“随便讲讲,待会儿溜几圈回去了。” 简昭点头说好。 驺吾蹭了蹭白棠的脖子。 涂玫调的酒是紫色的,十分神秘的色彩,白棠自己去吧台拿的酒。 刚转身的时候涂玫叫了她一声,“海棠。” 白棠转头,“嗯?” 涂玫双手叠放在吧台上,“你故事里的王后怎么样了?” 白棠笑容敛了几分,“从公主一出生就不在了。” 涂玫哦了声,“那故事里没人记得王后的存在了。” 白棠一笑饮了口酒,“公主记得,她经常去擦王后的墓碑。” 涂玫一笑,“堂堂王后只有一块墓碑,呵,也是挺可悲了。” 白棠没有反驳,眼神好像在透过什么看什么,“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