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皇帝狗头被高挂城楼(1/1)
宇文容兰感动至极,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洒落。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这位孙媳,心中的喜爱之情愈发浓烈。 “恐怕宇文殇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正确之事,就是为雪衣找到了你这样的好媳妇儿。” 洛夕微微一笑,娇羞地自我肯定道:“祖母说得极是,嘿嘿。” 她那羞涩的模样,宛如初绽的花蕾,娇美动人。 看着洛夕染那略带羞涩的样子,景雪衣心中爱意涌动,看向洛夕染的眼眸,仿佛星辰般璀璨,充满了深情。 “祖母,您可知道,若无夕染,我们景家恐怕……” 景雪衣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哽咽。 宇文容兰笑了笑,目光转向景雪衣和洛夕染,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赞赏,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卷。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宇文容兰心中暗自感叹。 “我晓得,清离和东风已将你们的经历都讲述给我了……”宇文容兰的声音充满了感慨。 景雪衣心头猛地一紧,声音略带颤抖:“祖母,我的亲生父母,他们究竟是如何离世的……” 宇文容兰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当年,你父母寻到我时,你父亲已是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母亲则刚怀上你……” 她的话语如泣如诉,让人不禁为之心痛。 “你父亲将你母亲托付于我,便含恨而去。你母亲为了生下你,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最终也抱憾离世……” 景雪衣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终于知道,自己那从未见过的亲生父母,竟有着如此悲惨的结局。 宇文容兰再次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宇文殇的痛恨,仿佛那是她此生最无法原谅的人。 “对于宇文殇,你万不可有半点同情和愧疚,他不单杀了你的父亲,还残害了你的祖父!” “什么?”景雪衣的怒气如火山喷发般愈发炽烈。 他那愤恨的目光,仿若利剑般狠狠地刺向早已死去的宇文殇。 宇文容兰轻柔地握着景雪衣的手,如春风般给他带来鼓励与温暖。 “先皇当年,竟是被宇文殇下毒害死!!这也是我后来才查明的真相!” “孩子,本以为凭借景家军的强大实力,必定能护你周全,不料宇文殇如此迫不及待地欲将你置于死地!” “好在,如今一切都已结束” 宇文容兰边说边流泪,而景雪衣则轻轻地为她拭去泪水。 景雪衣心头一动,问道:“父亲母亲的安息之所何在?我想去拜祭一番” 宇文容兰目光凝视着无尽的黑夜,悲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城郊外的山上” 此时,外面传来阵阵兵器相交的打斗声,看来刺杀消息已经泄露出去。 事不宜迟,他们必须尽快脱身。 至于这皇位,他景雪衣定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夺回来。 毕竟,现在的他,只是先帝在外的私生子的儿子,名不正,言不顺。 况且,现在宇文殇的势力还在。 征服天下,还得靠实力说话! 洛夕染来到宇文殇面前,手起剑落,宇文殇的头颅如熟透的西瓜般滚落,她用一块布包裹起来。 “走,我们将这狗皇帝的人头悬挂到城门上,让天下人都欢庆一番!” 景雪衣颔首示意,眼神坚定如磐石:“好!” 不过,出发之前,几人翻了翻皇帝得寝宫,找出了他们之前交给皇帝得山河图和免死金牌。 宇文容兰看着这两样东西,物归原主,心里很是激动。 “雪衣,夕染,这两样东西,你们好好保存好。” 景雪衣点了点头,道:“好。” 出了宫殿,五人跃上呆呆宽阔的后背,如离弦之箭般直飞皇城城门。 不得不说,呆呆真是大宝贝,它的后背宽阔无比,再上几个人,都站得下。 宇文容兰还从未在如此高空俯瞰皇城,她感叹万分,这可是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景雪衣看着眼前已经年近古稀的祖母,说道:“祖母,我们一定会再回来的。” 宇文容兰用力点了点头,道:“嗯嗯,必须回来!” “你才应该是这天乾国最合适的帝王。” 一旁的清离和东风,默默守护着,本来他们是性情豁达之人,此时也不免有些感伤。 到了城楼上方,那些守城官兵还未来得及察觉,便已被洛夕染的迷药迷晕。 洛夕染将宇文殇的头颅高高悬挂在城楼上。 上面悬挂的两块白布上,气势磅礴、龙飞凤舞地写着: 一代暴君,死有余辜。 天不收拾,我来了结。 远远望去,那颗头颅令人毛骨悚然。 做完这一切,五人一雕,如流星般飞向皇城外那座埋葬着景雪衣父母的山。 离那座山越来越近了,景雪衣的心情也愈发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那座山,对于景雪衣来说,如此神秘。 因为那里,埋葬着他从未见过面的亲生父母。 他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不知道他们的性格如何,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不清楚。 然而,血缘的纽带却将他们紧密相连,让景雪衣对这座山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每靠近一步,景雪衣心中的悲痛和思念就越发强烈。 他想象着自己的父母当年是怎样惊慌躲避宇文殇的追杀,他们是否也曾像他之前一样孤独无助? 他多么希望能够时光倒流,回到过去,与自己的亲生父母相见一面,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刻也好。 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永远也无法实现这个愿望了。 终于,景雪衣来到了山脚下。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仰望着山顶,泪水模糊了双眼。 在这片寂静的山林中,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份无尽的哀伤…… “雪衣,想哭就哭出来吧” 洛夕染实在不忍看到景雪衣将心中的痛苦憋屈于心,唯有释放出来,方能让他稍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