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白毛与霸主秘闻(1/1)
风和日丽,不知名的虫儿在海边沙滩与灌木交接的地带吱吱叫着,看上去似乎是鸟的动物,扑扇着短小的翅膀,挪动着肥硕的身子笨拙地偏头捕捉虫鸣。 李斌懒散地耷拉着双腿,看着弟弟在一众姑娘的加油中跟老独眼战至酣处,看着老弟被汗水和沙子沾满的肌肉,李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还好,虽然最近一年不需要亲历一线,但他也没堕落到髀肉复生的程度,肌肉轮廓依旧清晰。 伊莎将李斌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掩着嘴无声地笑,李斌挑眉: “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淑女的一面。” 伊莎哼了声:“开玩笑,布朗家族好歹也是有近两百年历史的古老家族,我可不止要学战争和指挥,还有礼仪、外交、经营等等。” “听上去倒是跟其他巨企乃至星际帝国的贵族没什么两样。” 李斌这话一出口,伊莎的表情便暗淡下来,她讷讷道: “大崩溃持续太久了,光靠‘复兴人之领’这个口号,在英仙座可没法活下来,我们曾经试过,之府,书生践戎马之场,虽乏本色,故自有致。】 原来反差萌是这么回事啊,这下算是懂了,李斌心里如是自语。 伊莎眼神促狭,恶趣味道:什么,在想我的事情?” “啊……这。”李斌讪讪地抬腿调整弹道,他坐起来,缓了阵子,坦荡道:“是,你身材很好。” 又不是初哥,李斌自不会跟动漫男主一样脸红着顾左右而言他,漂亮就夸、丑陋就骂,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伊莎模样身段气质都出尘,我欣赏怎么了? 李斌巴不得杰夫里都长成帅哥样,这样一来往后遇到色诱任务就派他出马。很难想象,当杰夫里这张真·刀劈斧凿的疤脸锻炼出的搭讪技术,配上帅哥脸,究竟是多么恐怖的大杀器。 恐怕是科幻小说都不会轻易采用的设定了。 伊莎大大方方站起来,黑纱披肩挂在臂弯,当着李斌的面施施然转了一圈。 李斌点头称赞:“很漂亮,像是敦煌壁画里的飞天。” “敦煌壁画,那是什么?”伊莎拉起披肩坐下,翘着二郎腿,趿着沙滩拖鞋晃悠。 说起上辈子的东西,李斌就来劲了,他把佛教、敦煌、石壁等不知几千年前的东西讲出来,伊莎听起来像是什么远古神话,堪比卢德圣人行走传教的传教故事一般。 什么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什么布施菩萨净坛使者,还有什么猴子护着僧侣花了几十年翻山越岭,就为了几百本书……那玩意儿加起来能有100b么? 还有更扯的,什么僧人工匠,在死亡世界一般的沙漠上,在酷日、曝暑、风沙、缺水缺粮的地方,花了几百年时间,数代人,用凿子稿子、木头钉子在坚硬的岩石上凿出成千上万尊佛像…… 在任何势力成立都只能追溯到大崩溃前后的英仙座,在历史遗失,考古聚焦修复古代技术的英仙座,在人均浮躁的英仙座,伊莎难以想象竟然有人真的肯把一辈子时间花在凿石头上——关键是这玩意儿还是那些叫和尚的人自费的。 她觉得李斌是在吹牛,但看着眼前气质成熟,一直以睿智示人的李斌,此时兴致高昂地说着玄之又玄的话,眼神里满是单纯和亢奋,像是在分享秘密的大男孩,她忽然就不想考虑其它的了。 这一刻,这里没有什么公司ceo,也没有什么军事参谋。只有英姿勃发,容貌俊朗正滔滔不绝的男孩,和皓齿青蛾、仪态万千正专心致志倾听的女孩。 为了不伤及彼此而破费了番手脚的老独眼,终于无伤拿下了李厂振,他用高强度塑料索把徒弟捆猪仔似的捆起来丢给看热闹的女生,不顾徒弟“老师救我!”的呐喊,活动着酸胀的胳膊,凑到叼着烟也不抽的杰夫里旁边,拇指窜出团火给他点上: “诶,我说知识分子,船长跟参谋聊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和尚、轮回的。” 嘶~哈! 杰夫里鄙夷地瞥了老独眼一眼,吐出烟圈:“老子是学院辍学生,没有毕业证,我能听得懂才怪了。” “那你那眼神什么意思,你也配鄙视老子?”老独眼用唯一自然的肉掌摁着杰夫里的脑壳,使劲儿摩挲,跟搓狗头一样。 杰夫里被搓得直呲牙:“你个水手长,还t跟大副还上嘴了?真是反了你了!” 他拨开老独眼的手:“重点压根就不是他俩在说什么,而是他俩在做什么!” 老独眼伸手一指:“这明摆着聊天么。” “你个没跟女人心对心交流过的欲望派赶紧闭嘴吧。”杰夫里嗤之以鼻,“船长说的那些东西,我个老爷们听着都犯困,何况是女人呢?你没看见参谋不但不困,反而眼里冒光么?” 他拉过老独眼咬耳朵:“我跟你说,女人肯听男的吹这种无聊的牛,八成是有戏。” 老独眼眼里精光一闪:“那感情好呀。” “昂?我看你这也才看清局势,怎么就快进到站台了?”杰夫里傻眼了。 老独眼神秘兮兮地反过来咬大副耳朵:“我跟你说,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敢肯定这娘们……咳!这参谋不简单,跟我以前在陆战队干活时杀的那些霸主军官、舰长、舰队指挥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她有贵气,不是一般的有,是很有贵气那种。家族肯定不一般,船长跟她搞上,对我们比较有利。” “啊?”杰夫里傻眼了,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要船长去给伊莎背后的家族当狗? “你呀,满脑子女人!”老独眼恨铁不成钢,猛拍大腿,义肢与义肢拍得噼啪作响,“船长娶了参谋,再把参谋家族的族长干死,让参谋去争族长,这么大个家族,不就成咱们的了么?” 杰夫里目瞪口呆地看着老独眼,良久吞了吞唾沫:“没看出来啊老独眼……你可真t是个畜牲。”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还t吟上诗了,真是够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