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1章 谦虚一下(1/1)
能走到镇海宗宗主候选人之一,确实已经是很艰难的历程了,需要无数次过关斩将,才有可能走到这一步。 何况他已经是所有宗主候选人里的佼佼者,已经走到了极高处。 若是能再上一步,就是镇海宗下任宗主,大权在握,一切皆在手中。 当然,这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旦失败,一无所有。 只能说,走的路线不同,他走的才是正规的路子,靠着自己的才能和智谋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周宗主则有投机取巧之嫌,走的是邪路歪路。 拉裙带关系谁不会? 他长得都比周某人像样,成功可能自然更高,只是不屑为之。 这一点还是比较让镇海宗这些在场的精英弟子认同的,大家都是正经人,走的就是堂堂正正的独木桥。 其实,拉裙带也是千军万马走独木桥,能把裙带拉上的,有几人? 随便拉女人裙带,不挨巴掌吗? 更多人想拉也没机会。 值得拉裙带的女人,必然是更高层次的存在,裙带岂能让你随便拉。 “恭喜恭喜。” 周宗主笑说,“你已经通过了考核,成为镇海宗下任宗主,那个····有道友,让位吧。” 易仲钦吓得当场跪下了:“弟子不敢····” 这是犯上。 大罪。 有痴道人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模样,虽然是装出来的,脸色还是颇为难看。如今本就是宗主争夺之时,一个宗主的位置,你吓跪了干嘛? 周某人可是直接上去让别人让位的。 虽说易仲钦没有错,周某人在这里坐着,这样的举动就变成了大错特错。 “既然不敢做宗主,取消资格。” 易仲钦顿时傻眼了。 这不是谦虚一下吗,直接资格都被取消了? 周宗主微微叹气,说:“有道友,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小辈对你恭敬有加,这是尊敬,不是错。” 搞的他跟有痴道人是同辈,这些候选人都是后辈一样,天然占据了优势。 易仲钦眼巴巴的看着他,这样的时候,竟然只有这个家伙替自己求情···· 但,这个家伙求情,他的机会更没了。 万一这个易仲钦最终成了镇海宗宗主,还没上位就已经欠了个大人情,镇海宗还能有好? 有痴道人淡淡的说:“周宗主,本宗主说话一向都是说一不二,说取消就取消,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何况,你的面子也不值钱。” 周宗主只能无奈的叹气:“好人难做,好人难做····” 几句话就把自己从独木桥上整得掉了下去,易仲钦绝望的跌坐在地。 走到这一步,何其难! 出个风头结果被风刮下去了。 有痴道人转而说:“劣徒说的也没错,周宗主貌似就是走的裙带关系才走到这一步的,为人所不齿。” 这是给易仲钦以肯定,并不是说他不行,易仲钦果然精神又是一振,师尊并没有放弃他。 周宗主反问:“你有女儿吗?” “没有。” 有痴道人摇头,“贫道一生皆奉献给了宗门,孑然一身。” 全心全意的扑在宗门事业里,难能可贵。 “那就算了,还想拉你家一个裙带呢,拉都没地方拉。” 周宗主无奈的摇头,又说,“贵宗很多女弟子姿色不错,联姻一下还是可以的嘛,绿山宗宗主夫人位置空缺。” 绿山宗宗主夫人这个位置,还是有诱惑力的,至少绿山宗不少女弟子想坐。 镇海宗的女弟子想不想坐,就不好说了。 若是绿山宗和镇海宗联个姻,也是喜闻乐见的事嘛。 “修道之人最不在意的就是虚名。” 有痴道人直接就拒绝了,还要送个女弟子给他带走,镇海宗立马就会低了一筹,成了雌伏的一方。 “有道友言之有理····” “贫道说过,不姓有,有痴是道号。” 意思是说,非要平辈称呼,要直呼有痴道友,而不是有道友。 “有痴道友是痴情的痴?” 有痴道人不想回答他这样的问题,当众问这样的问题,不是拆他台吗! “周宗主觉得,怎样的人才适合做镇海宗下任宗主?”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问问他的意见,以供参考。 也仅仅是参考。 周宗主说:“本宗主这样的。” 你还不如说你来呢! 太不要脸了。 有痴道人反问:“你不嫌太忙吗?” 周宗主摇头:“治理一个宗门,闲得慌。” 不知不觉间,绿山宗貌似已经走上了正轨,周宗主确实越来越闲了。 也就是说,他的能力不止此。 说他吹牛吧,人家确实治理的不错,绿山宗的颓势被扭转过来了。 有痴道人说:“本宗没有聘用外人做宗主的先例,周宗主若有兴趣参与镇海宗的宗主选拔,辞去任何职位,本宗可以给你开个方便之门,直接就能参加。” 这对镇海宗所有参加选拔的弟子来说,是巨大的压力,多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 周宗主若是参加镇海宗选拔,肯定是有优势的,器城和绿山宗成功的例子在这,自然能加分。 好在周宗主直接摇了头:“本宗主岂能屈尊降贵。” 这是贬低镇海宗。 镇海宗很多自觉有希望的弟子反而微微松了口气。 有痴道人淡淡的说:“周宗主这是有眼无珠,本宗的强大,岂是其他宗门可以比翼。何况你若是参加本宗选拔,压根无法胜出。” 这一点,是事实。 再厉害的人,参加别人设定的选拔,也难以通过。 若是还有针对性的项目,专门找你弱项比划,怎么可能会赢! 周宗主摇头:“本宗主从来不参与选拔,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就去抢过来,而不是等着别人恩赐。” “镇海宗是有规矩的地方,岂能容许胡乱哄抢。” 这是说他所在的地方皆是野蛮落地之地,没法跟镇海宗相提并论。 剑拔弩张的气氛,周宗主随手把一个丫头拉过来坐在腿上,尽显纨绔风范,漫不经心的说:“随便随便,你们家的事爱咋滴咋滴,本宗主看个热闹而已,还能操心家拉稀还是拉干?”